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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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硯清愣了下,很快笑起來,目光淡淡的,“啊,可能吧。所以呢?” 賈伊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想到陸總最近太苦了,還是硬著頭皮說:“陸總一直很愛你,他就是不會表達(dá)……” “你說錯了。”祁硯清打斷他的話,明眸浸著冷意,語氣淡漠,“他很會表達(dá),也很會演戲。” 第114章 “明明是兩個人錯,怎么就不能原諒他?” 陸以朝是當(dāng)之無愧的影帝。 他當(dāng)初差一點(diǎn)就陷進(jìn)去了,不對……明明就是陷進(jìn)去了。 祁硯清明眸帶笑,“陸以朝讓你來當(dāng)說客?告訴他不要浪費(fèi)時間做這些沒意義的事。” “不是!陸總不讓我來打擾你,是我自作主張,我覺得陸總太……” “哦?!逼畛幥逍χc(diǎn)頭,“替陸以朝打抱不平?覺得我對他太過分了,明明是兩個人錯,怎么就不能原諒他?” “不、不是!我沒這個意思清神!” 祁硯清臉色微白,笑起來迭麗明艷,他笑了兩聲慢慢嘆了口氣:“喜歡的東西才想搶到手,只有喜歡才會無條件原諒和縱容。” 說完這句話,周簡就把車開走了,祁硯清轉(zhuǎn)頭看著一路的風(fēng)景。 周簡抿著嘴清了清嗓子,“咳咳,清清,去我家吧?” “不去?!?/br> “反正我就一個人住,三室兩廳不住也是浪費(fèi)!去唄,正好接下來事情比較多……” 祁硯清不聽他廢話,“去舞協(xié)。” “當(dāng)然是去舞協(xié)。”周簡笑著說,“現(xiàn)在說的不是訓(xùn)練完去哪兒嗎,你現(xiàn)在這身體還能跟以前一樣天天泡在訓(xùn)練室睡覺?” 祁硯清沒說話。 周簡趁機(jī)說:“要不你買套房吧,總不能比賽一結(jié)束就回祁爺爺家吧,路上有點(diǎn)遠(yuǎn),市里看一套房子?” “喵?!被ǖ裨诤笞辛艘宦?。 周簡說:“你看!花雕都想住房子!” 祁硯清沒什么情緒,淡淡地說:“不知道買哪兒合適?!?/br> 周簡馬上說:“說說你想要什么?學(xué)區(qū)房?市中心交通便利,郊區(qū)也不錯,安靜空氣好,喜歡頂層還是復(fù)式,其實(shí)一層也不錯,帶個小花園……” 祁硯清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聲音,想了挺久才說:“電影院旁邊有房嗎?!?/br> 周簡:“度悅城那邊好像有,那個地段也好,不過都是舊樓盤了,買的話看看二手房?!?/br> “你看著幫我租吧。” 周簡啊了一聲,“不買???那還不如繼續(xù)住萬謄,環(huán)境更好,套間里什么東西都齊全,幾點(diǎn)回去都亮堂堂的?!?/br> “住膩了?!逼畛幥謇靡路瑖鴩頁踝〔弊?,已經(jīng)到舞協(xié)了。 “那我去看看房子了。”周簡看著他下車,花雕就趴在他肩膀上跟著進(jìn)了舞協(xié)。 花雕不怕生,也不亂跑,成精了一樣能聽懂祁硯清的話。 祁硯清站在花壇前:“花雕,爸爸就是在這兒撿到你的,有印象嗎?” “喵?!被ǖ裉交▔限D(zhuǎn)了幾個圈,在聞枯枝磨牙,顯然是沒什么印象了。 “還是做一只不記仇的小貓咪好?!逼畛幥逍χ呐幕ǖ竦念^,“走了,進(jìn)去?!?/br> 訓(xùn)練室里音樂聲很大,低沉激昂的鼓聲,清脆悠揚(yáng)的笛聲還有復(fù)雜的人聲和聲。 祁硯清推門進(jìn)去,“喲,忙呢?!?/br> “還真來了?!痹赐σ馔獾?,“你這傷口不能跳著跳著崩血吧?” “來了也不讓你跳?!鄙蜃T舟把椅子給他拉過去,擔(dān)心地看著他,“坐著,腺體恢復(fù)的怎么樣?” “沒什么問題了?!庇?xùn)練室里很暖和,祁硯清脫了外套和圍巾,花雕就臥上去壓住睡覺。 “明天我也把我閨女帶過來。”元淮說著就去摸花雕。 “哎,別……”沈譚舟話沒說完,元淮手背上就一道口子。 “這貓?zhí)貏e兇?!鄙蜃T舟笑著說,“現(xiàn)在誰還沒被花雕打過?” 元淮拿濕巾擦手,強(qiáng)行rua了一把花雕,“祁硯清,賠錢?!?/br> “別人東西不能亂動,沒上過學(xué)?”祁硯清眉眼帶笑,他穿著黑色高領(lǐng)毛衣?lián)踔箢i的傷口,看起來只是臉色不太好。 “你們編排的動作我都看了?!逼畛幥迥贸銎桨?,上面有自己記錄的各個卡點(diǎn)。 “我就想問問你們,你兩跳高難度動作的時候,我在旁邊轉(zhuǎn)圈合適嗎?” “三個卡點(diǎn)大動作,能燃爆全場的時候,我跳最普通的動作,我丟人嗎?” 聽著這話就覺得不對勁,沈譚舟皺眉,“不是,那你想干什么?你這身體能跳舞就算不錯了?!?/br> 祁硯清說:“做手術(shù)之前我一直在訓(xùn)練,肌rou肌rou恢復(fù)的差不多了,這你不是知道?雖然沒達(dá)到巔峰……” “你打住啊?!痹创驍嗨拔揖褪亲鰝€節(jié)目,不想惹什么命案,你別找事?!?/br> 兩人合力攔著他,音樂里忽的傳來一聲隼的嘶鳴長嘯,剎那間劃破天空,寂寥哀鳴。 祁硯清靠著椅背,“我挺久沒跳了?!?/br> “廢話,不然就不攔著你了。”元淮不客氣地說。 “你們還讓我做c位,整季節(jié)目的都是c位?!?/br> 元淮:“你別多想,單從你的人氣就該你坐這個位置。要是被罵得厲害了,我肯定把你換下來?!?/br> 祁硯清明眸低笑,語氣清亮,“都說清神墜落神壇成了笑話?!?/br> “沉寂大半年沒了蹤跡,又被葉威挑戰(zhàn)不敢應(yīng)戰(zhàn)。” “整天為點(diǎn)情情愛愛忘了自己該做什么,黑池第一沒了,現(xiàn)在連國際舞者的榜單都排不上去?!?/br> 他的聲音平靜帶著笑意,但就是聽得元淮和沈譚舟心里發(fā)沉。 祁硯清把長發(fā)扎起來,他頭發(fā)比之前長了許多,更加矜傲冷清,骨相輪廓最為驚艷。 他笑起來,“我不上去陣一陣那些多嘴的蠢逼,我是不是太慫了?” 沈譚舟在一旁看著他,是久違的狂妄的語氣,他嘆了口氣,卻是笑著的,“就沒一次能說動你!” “所以你想干什么?”元淮靠在鏡子邊上,雙手環(huán)臂,“我可不好說話,我不同意就肯定不行,別特么想玩瘋的,老子心臟不好。” 祁硯清:“勸你提前準(zhǔn)備好速效救心丸,怕你真沒了?!?/br> 三個人一直熬到晚上十一點(diǎn)多。 音樂聲很早就關(guān)了,熟悉音樂是一回事,聽多了容易產(chǎn)生情感疲倦也是一回事。 地上放著飯盒和奶茶咖啡,有一份沒吃多少。 “行了今天就這樣吧?!痹茨樕艹?,一邊套外套一邊說:“我他媽感覺自己離上天不遠(yuǎn)了?!?/br> “你他媽能不能把嘴放干凈,一整天就聽你罵老子了?!逼畛幥灏戳税次?。 沈譚舟搭住兩人的肩膀,走到他兩中間,把衣服遞給祁硯清,“回去先泡澡松松筋骨,好好睡一覺?!?/br> “嗯,這舞還得磨合,但我確實(shí)撐不住了?!逼畛幥謇脟恚霃埬樁疾亓似饋?,還是能看出疲倦。 元淮當(dāng)即皺眉,“你沒事吧?要不再送你回醫(yī)院?” “沒事,想睡覺。”祁硯清手插在口袋里捂著肚子。 他好餓。 餓得快沒力氣了。 “花雕,走了?!被ǖ裾酒饋矶读硕睹?,一下子跳到祁硯清肩膀上。 沈譚舟問他:“你住哪?還是萬謄?!?/br> “度悅城那邊,下午周簡就租好了,說找人大掃除了一遍,直接就能住進(jìn)去?!?/br> 元淮說:“順路,我送你過去。” “我有車。”祁硯清拿出一串鑰匙,車也是下午周簡開過來過的。 “你自己沒事吧?”沈譚舟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傷口不要緊嗎?” “我一個大男人能有什么事?!逼畛幥寤瘟嘶问謾C(jī),“談哥手機(jī)上綁著我的健康狀態(tài),沒事?!?/br> 三人分開后,祁硯清開著導(dǎo)航回家,花雕坐在副駕上。 等紅燈的時候,他摸了摸花雕的肚子,“餓了吧,爸爸的錯,明天就在車?yán)锓咆埣Z和貓砂,再放一個你喜歡的窩吧?!?/br> “喵喵?!被ǖ袼λξ舶?,腦袋在祁硯清手上蹭了蹭。 “知道你喜歡跟我在一起。”祁硯清笑著說。 很晚了,路上車很少,路過一家便利店的時候,祁硯清看著里面熱騰騰的關(guān)東煮,進(jìn)去買了一份打包帶走。 好餓,這半個月胃都讓周簡稀爛的廚藝養(yǎng)叼了,別的吃不下去。 停車回家,有一輛黑色的車跟著停在他隔壁車位上。 祁硯清看了一眼,戴上口罩抱著花雕進(jìn)了單元門,余光看到那輛車上下來三四個人,說說笑笑的。 租的房子在十層,安全性還不錯,電梯需要門禁卡,單戶單梯。 兩室一廳的房子,一進(jìn)去就很暖和,開了地暖。 祁硯清開了燈,房子很安靜,沒有一點(diǎn)怪味,床上用品都換了新的,他的行李箱和藥都放在客廳最顯眼的位置。 客廳帶著大陽臺,整面的落地窗看夜景挺漂亮的。 花雕巡視著家里,每個房間都走了一遍,出來的時候祁硯清已經(jīng)開好罐頭了。 他的飯和花雕的罐頭都放在茶幾上,他蹲在茶幾邊上吃東西。 “缺個地毯,坐在地上太硬了?!?/br> “喵?!?/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