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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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進車里鎖上車門,驅(qū)車回家。 賈伊還在,見到老板渾身都是濕的,臉頰還紅了一片,“陸總你受傷了?!” “鎖門?!标懸猿M了臥室,先注射了兩支抑制劑,然后預約了腺體科的醫(yī)生。 這沒完沒了的易感期究竟什么時候才能好。 他不想再控制不住地傷害祁硯清了。 第二天下午六點,距離《舞者》開播錄制還有一個小時。 “祖宗我錯了我有罪我再也不敢了咱能不能不氣了?” 周簡坐在祁硯清身邊碎碎念了一整天。 “鑰匙,我絕對不會再給別人!我掛脖子上它在我在它亡我亡!” 祁硯清目光冷淡,“可別,我擔不起?!?/br> “我真不知道這鑰匙什么時候丟的!我是和陸以朝見了面,見面也是聊工作??!我怎么可能撮合你和陸以朝,我是有腦子有天坑吧!” 周簡嘆氣,他除了撒謊還能怎么辦! 鬼知道為什么給了賈伊的鑰匙最后到了陸以朝手上! 鬼知道賈伊和他老板都快晚上十二點還在一起工作! 賈伊啊,兄弟待你不薄,你害兄弟! 周簡可憐巴巴地看著祁硯清:“咱兩是朋友,我不可能背著你跟陸以朝好!” 這話有歧義,周簡說完就眉頭緊皺,“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你肯定懂!氣一天了,鑰匙給我吧!” 祁硯清輕嗤一聲,把鑰匙給了他。 周簡長舒了口氣,趕忙放好鑰匙,八卦之魂頓時燃燒起來,小聲問著:“所以昨晚發(fā)生什么了?我說今天見你怎么紅光滿面的?!?/br> 他知道陸以朝那渣男絕對余情未了,不然不可能天天做飯還藏著掖著,這擺明了就是想追清清。 從清清的話里還能聽出來,陸以朝昨天像是喝醉了,這見了面還了得? “周哥?!逼畛幥鍦\笑著叫了他一聲,“你好厲害啊,這都看得出來,全世界就你長著眼睛吧?!?/br> “誒?那邊好像有人叫我……”周簡忽然起身,“我先去處理一下!” 元淮一直在旁邊聽著,現(xiàn)在安靜下來了他伸了個懶腰,慵懶地說:“清神,要好好工作啊?!?/br> 祁硯清眉眼輕抬,“用你廢話。” 元淮:“談戀愛容易失智?!?/br> 祁硯清:“我看你就挺智障。” 元淮笑噴了,不輕不重地拍著他的后背,“不帶人身攻擊的啊?!?/br> “我說事實都不行了?” 文柏拿著攝像機眉頭緊擰,“嘖!到底有沒有人看到我在錄像?收斂點別什么都說行嗎?我求你們了!媽的到時候一分鐘的花絮都剪不出來……” 文柏正說著話,就有人推門而入。 是孔俊。 孔俊笑得客客氣氣,裝模作樣,“大家好啊,我期待這個節(jié)目很久了,我先恭喜清神復出,能借著咱們這個舞臺再紅一次,清神真是趕上好時候了,要說還是你命好?!?/br> “演播廳里能帶寵物進來?”祁硯清手背抵著下巴,轉(zhuǎn)頭看到了孔俊,“哦,是個人?!?/br> 孔俊捏緊拳頭,還盡量保持著紳士的微笑,“祁硯清你別忘了這是誰投資的節(jié)目,你想翻紅就好好說話,我不招你你也別陰陽怪氣……” 祁硯清手指撣了撣衣服,“那不行,我記仇,我又不是好人。你這么介意就把我從節(jié)目踢走唄。” 孔俊瞪大眼睛,祁硯清這不按流程說話!他要在舞臺上弄死祁硯清,他忍著不發(fā)怒,“清神我只是玩笑話,怎么可能讓你走?!?/br> “我可不跟牲口開玩笑?!逼畛幥逍θ萦掷溆制G,“少跟你清神口嗨,又尬又蠢又降智?!?/br> 孔俊脫口而出一句臟話,“祁硯清,你他媽到底想不想?yún)⒓庸?jié)目!我一忍再忍你到底想怎么樣!別以為我真不敢動你!” 元淮清了清嗓子出聲了,“哎?我也是投資商呢,當初說好跟舞協(xié)一半一半來投資,孔俊你說的不會是舞協(xié)的那一半吧?那全權由你做主?真的嗎?我不信?!?/br> “元淮,咱兩沒什么矛盾吧,我很尊敬你?!笨卓⌒Φ煤茈y看。 元淮晃了晃手指,“別巴結(jié)我,是不是有點忒不要臉了。從桃花盞霍霍到《舞者》,我倒是想看看你這種菜雞能舞多久?!?/br> 孔俊氣得肺疼!他跟元淮都沒什么交集,這人是不是瘋了! 元淮不依不饒地看著他,“來,你繼續(xù)跟我對線,我看看你有沒有略微高級一點的詞匯,忒匱乏了,就這還罵人?” “原來他在罵人?!逼畛幥寤腥淮笪?。 “砰!”門被重重甩上,牲口出門了。 文柏沒敢說他還在錄像,有億點點刺激,他不得錄下來?! “小心著點孔俊,這人心術不正?!痹凑f,“仗著他家是當年創(chuàng)辦舞協(xié)的,就把自己當根蔥了?!?/br> 祁硯清:“他能干什么,讓他來,沒再怕的?!?/br> 元淮笑著說:“清神,其實我挺好奇的,就您這脾氣性子不管對方是誰都直接開火,怎么一直沒被人收拾過,哪來的底氣???” 祁硯清有些晃神,很快嗤笑一聲,“自己。” “節(jié)目快開始了,可以去側(cè)幕準備了?!蔽陌厥蘸脭z像機說。 現(xiàn)場觀眾滿座,有人在熱場子,能聽到零碎的粉絲喊名字,喊誰的都有。 祁硯清穿著一身水綠色漢服,襯得臉色白皙清亮,寬肩窄腰身材頎長,瘦削有仙氣,長發(fā)加假發(fā)束在腦后烏發(fā)順滑微揚。 演播廳響起悠揚的聲音,從頂上緩緩垂下數(shù)條水綠色絲帶,材質(zhì)輕盈柔韌,有人經(jīng)過都會飄飛擺動。 地面有干冰看起來云霧繚繞,背景群山疊巒,落日余暉。 整個大場景就是一副美景,美人單手抓著一條水綠色絲帶從側(cè)飄入,翻飛的衣擺掠起輕風,真像是入了畫,絕色也不過如此。 第117章 后臺的小瘋狗,看的第一場舞 【《舞者》炸場!】 【祁硯清,清神。】 【清舟cp再次合作?!?/br> “我就知道這男人不會放棄舞蹈!我老婆美死了!” “關于我老公和我老婆搞一起但我很開心這件事!秦淮河yyds!” “在現(xiàn)場,人已死,血流不止?!?/br> “誰允許祁硯清下凡的,嗚嗚嗚兩個臭男人好寵他。” 《舞者》現(xiàn)場舞臺。 元淮身穿黑紅色異族盔甲,扎著臟辮露出那張剛毅冷硬的臉頰。 豪邁悠揚的音樂聲中夾雜著人聲,他一人仿佛就是千軍萬馬,一點一點侵襲整個舞臺。 突然,他伸手攥住了祁硯清的腳腕,用了巧勁將人甩回來,兩人急速旋轉(zhuǎn),祁硯清單腳踩在他掌心,跟他同步,水綠色成了一道殘影。 寬約一米的水綠色絲帶揉成一條繃緊的線。 伴隨著激昂的音樂,兩人一上一下柔韌又粗狂。 音樂聲中響起一道尖銳的隼叫,厲聲嘶鳴。 元淮將人向上一拋,祁硯清旋轉(zhuǎn)向上紗質(zhì)薄透的絲帶纏裹在身上,他右腳腕打圈勾住,伴隨著那聲鳥鳴,半空中一個大躍滯空,宛如青鳥騰空。 祁硯清輕松地抓住另一條絲帶,直直墜下,眾多水綠色絲帶因他的動作而飄動起來,整個場景看起來像是從天而降的銀河瀑布。 衣袂飄飄天風浪浪,直至跌落深淵。 祁硯清落在沈譚舟肩上,輕點落地,兩人對視中已然帶了濃烈的情緒。 燈光漸暗,身后幕布上宛如新月,將兩人的身影攏在其中。 現(xiàn)代舞的浪漫和自由被兩人演繹的出神入化。 直到音樂完全停止,燈光恢復正常,觀眾席中才響起熱烈的掌聲喝彩聲。 三種舞蹈的融合,換了誰都做不到這一步。 各家粉絲聲嘶力竭地喊著,聽得最清楚的依舊是“清神?!?/br> 沒人能逃過跳舞的祁硯清。 ……沒人能逃過跳舞的祁硯清。 陸以朝站在舞臺側(cè)面,戴著帽子和口罩,癡癡地看著祁硯清。 這居然是結(jié)婚后,他看祁硯清跳的第一場舞。 祁硯清跳舞的時候在發(fā)光,任誰都做不到將眼睛挪開。 一場五分鐘的舞蹈點燃全場。 陸以朝按著悸動的心臟,目光跟隨著祁硯清。 很快他就皺緊眉頭,祁硯清怎么了?他怎么走路有點慢。 正疑惑著,就看到元淮搭住了祁硯清的肩膀兩人一起往臺下走去。 臺下立場響起一陣尖叫。 “沒事吧?!痹吹皖^問話,看起來只是在笑。 祁硯清幅度很小地搖了搖頭。 接下來就是走流程,各個年輕的舞者選擇導師,選擇想要嘗試的舞種。 沈譚舟也時不時看看祁硯清,他們座位都比較近,沈譚舟湊過去說:“節(jié)目有點長,你要是撐不住了就先走?!?/br> 祁硯清:“不用,沒事?!?/br> 元淮看了看時間,“再有十多分鐘就是廣告時間,我們也可以離場休息,沒那么嚴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