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是眼中釘ABO 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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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幼稚的長不大的人才會怕黑怕一個人走路吧。 “自從硯清出事后,你好像就不敢一個人出門了?!闭勍Z氣溫和,他接送過祁楚星一段時間。 “我本來也不怎么需要出門,是恰好都有人陪著吧。”祁楚星還是笑著,眼睛彎彎的,“吃什么,我請客,謝謝你。” 他是真怕了,他一個人出去遇到事情又跑不了,被抓到又成了麻煩,還是少出門的好。 談妄和祁楚星吃了飯,把他送回祁家。 “謝謝你談妄?!逼畛窍萝嚨臅r候把一袋小蛋糕留在他車上,“謝謝你送我回家,蛋糕送你的。” 談妄看著副駕的蛋糕袋子,確實是小孩子才喜歡的甜品。 不過祁楚星的狀態(tài)看著不太對……談妄敲著方向盤,職業(yè)病又犯了。 祁硯清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助眠藥吃多了,頭特別疼。 他靠著沙發(fā)捏了捏眉心,腺體的不適感已經(jīng)好了,不知道昨天是什么情況……昨天?是不是有人送外賣? 祁硯清懶洋洋的起身開門,外面居然什么都沒有。 他是單梯單戶,不可能有人收走垃圾……他神色猛然間變得凝重,用力攥著門把手。 對,他是單梯單戶,外賣怎么可能送的上來? 電梯是不可能的,需要門禁卡才能到固定的樓層。 那就是安全通道的小門? 祁硯清走到右邊,小門上看著沒什么痕跡,他試著扳動門把手,小門毫無阻力的打開了。 往下看是黑漆漆照不到光的臺階,有一股寒風往外冒,他身上汗毛豎起。 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讓他回神,一瞬間只覺得毛骨悚然,冷不丁打了個寒顫。 他重重甩上小門,回房間接電話,是陸以朝打來的。 “怎么……” 陸以朝冷厲沙啞的聲音打斷他,“陸堯還沒死,他就在云城。你在家還是訓練室?” 祁硯清呼吸驟然一緊,目光直愣愣地盯著某處微張著唇,陸堯也沒死?! “清清說話,你在哪兒?我去找你咳……”陸以朝已經(jīng)在開車了,說幾句就忍不住咳幾聲。 “……在家?!逼畛幥搴冒胩觳耪一芈曇簦陧兄饾u聚起怒意,拳頭捏得咯咯作響。 陸以朝開著車,一腳油門踩到底,“等我,馬上就到,別怕?!?/br> 第148章 “除了我還有誰會救你?!保?000字) 陸以朝來得很快,祁硯清在電梯門口等他,垂著眼皮倚在墻邊,神情寡淡,泛白的唇微微抿著。 電梯門一開,祁硯清就問:“你怎么知道陸……” 話還問完就被陸以朝用力抱住,他踉蹌幾步整個人都埋到他懷里,耳邊是他急促的心跳聲。 “別怕,這次他動不了你,別怕了?!标懸猿粑环€(wěn)地摸著他的后背,又連拍帶哄的安慰著,聲音啞得不像話,尾音是顫的。 祁硯清被迫靠在他懷里,聽著他的心跳聲,甚至還能感覺到他有點發(fā)抖。 到底是誰在害怕。 祁硯清靠在他懷里,xiele幾分力氣,聽著他在自己頭頂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季朗月跟我說的,他在監(jiān)控葉威,看到了陸堯。” “他聽到葉威和陸堯說了回國的事,后來就沒在m國見到人了。陸堯的身份信息不能用了,他應該用了別人的,這些具體還查不到?!?/br> “在m國不怎么需要躲人,但在這里他肯定不敢明目張膽地出來作亂,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過腺體局了,他們也會全方面注意這件事。” 陸以朝深吸了幾口氣,用力抱著祁硯清,把他擠在自己懷里,語氣堅定,“我不會再讓他碰到你?!?/br> 祁硯清悶聲說:“我不怕他,來一次來兩次隨便他,這次肯定不讓他活著唔嗯……” 陸以朝抬起他的下巴重重吻上去,擋住他要繼續(xù)說的話。 這個吻又重又急,粗魯又兇狠,舌尖都被咬得發(fā)疼。 兩人推搡著擠到了墻邊,陸以朝呼吸沉重,他生氣地咬著祁硯清的下唇,“你再亂說!” 祁硯清推了他一把讓他松手,剛才還泛白的臉色現(xiàn)在飄著紅,“放開我。” 陸以朝卻把他抱得更緊,語氣軟下來,“別跟他來硬的,你跟他不一樣,他死就死了他該死,但不能用你的命換。” 陸以朝鼻尖蹭著他的腺體,緊緊貼著他的側頸,“這次不要亂來了,你答應我?!?/br> 祁硯清被他蹭的有點癢,“別抱了,你放開我。” “不放?!标懸猿曇魫灣?,“反正我說不動你,大不了一起死?!?/br> 剛才還說不亂來的人,現(xiàn)在說要一起死。 祁硯清懶得搭理他。 “你松開,跟我來看個東西。”他拍了拍陸以朝的后背。 陸以朝低咳幾聲,這才不情不愿地松手,“看什么?!?/br> 祁硯清轉身指著門,“這門鎖被人動過,昨天晚上有人來給我送外賣,好像說是你點的,但我當時起不來就沒管?!?/br> 陸以朝皺眉盯著門看,這種門都是單向的,從外面開不了。 他忽然轉過祁硯清的身體,神情嚴肅地逼問他:“昨天晚上為什么起不來?” 祁硯清:……這是重點? 陸以朝逼問:“你一直睡得不夠沉,有點小動靜就能醒,昨天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祁硯清語塞,轉身開門往下走,“你煩不煩,我去下面看看。” 陸以朝立刻跟上去,這里的臺階很暗,是聲控燈,兩人走路很安靜,燈亮不了。也沒有陽光,一進來就陰森森的很冷。 走路還有回音,鞋底摩擦過水泥地面的噌噌聲,越往下走越是安靜和陰冷。 祁硯清汗毛豎起,緊接著他就被陸以朝攬住肩膀,兩人停在下一扇小白門前,祁硯清正要試試能不能打開。 “我來?!标懸猿阉笸屏送?,手里墊著衣服,只接觸到把手的一個小角。 然后輕輕一壓一推。 門開了。 陸以朝報了警,戴柳柳來處理的,不過半小時就收集好了證據(jù)。 戴柳柳說:“從一樓到九樓的指紋已經(jīng)收集好了,送去檢測了,門口有監(jiān)控,確實看到一個穿外賣工作服的人進來過,這件事我們會開展抓捕任務。” “麻煩你們了?!标懸猿f,“這個人應該跟陸堯有聯(lián)系,他們之間肯定有關系?!?/br> 祁硯清靠在另一邊刷手機,陸以朝和戴柳柳在分析案件。 聽到他們說了很多關于陸堯的事,祁硯清才知道原來之前陸以朝真的在收集陸堯的犯罪證據(jù)了。 聊得差不多了,戴柳柳才說:“對了,你找時間跟研究所那邊簽藥劑合同,我聽研究所那邊的人說,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要你的聯(lián)系方式,就是他們也挺擔心……” 陸以朝:“昨天有事耽誤了,這兩天我就去簽了,讓他們放心,不會給別人。” 祁硯清抬眼看過來,陸以朝輕輕牽住了他的手,拇指搓了搓他的手指。 “行?!贝髁χ牧伺钠畛幥宓募绨颍拔覀儾粫屵@些社會的敗類跑太遠!祁硯清你……” “手拿開!”陸以朝拍開戴柳柳的手,“趕緊抓人去!” 戴柳柳硬是被陸以朝推進電梯送下去了。 “回家?!标懸猿扉T熟路地開了家門。 花雕喵喵叫著迎上來,陸以朝一手牽著祁硯清,一手抱起花雕,“乖兒子不想跟爸爸分開?!?/br> 祁硯清翻了個白眼,去沙發(fā)上坐著。 陸以朝還在說:“什么?你想讓爸爸住進來?” “喵?!?/br> “那我說了不算,問你爸才行,我當然是想陪著你啊?!?/br> “喵喵。” 祁硯清看著廚房的一人一喵,哼笑了幾聲。 幼稚。 “祁硯清你又沒吃飯!你看看你這冰箱,歐包我扔過多少次了,又過期了你還吃!” 祁硯清揉了揉耳朵,還在看手機,好煩啊這個男人。 廚房里有開火的聲音,不一會兒陸以朝就端了兩碗面條出來,“清湯面,過來吃飯,除了我上次買的掛面,你這里連根蔥都找不到。” 祁硯清走到餐桌邊,本來藥吃多了頭疼沒什么食欲,現(xiàn)在看著這碗清湯面肚子就叫起來。 吃了一口胃里馬上就暖和起來,整個人舒服了很多。 兩人面對面坐著,安安靜靜地吃飯,剛才還在被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影響心情,現(xiàn)在情緒就被一碗面條安撫下來。 陸以朝只吃了半碗就不吃了,靠在椅背上看祁硯清吃飯。 祁硯清吃東西很斯文也很快,吃的有些熱了,臉頰泛紅是很健康的顏色,掩在耳后的長發(fā)滑落下來。 陸以朝先他一步走到他背后,輕輕攏住他的長發(fā)。 “越來越長了,之前才只到胸口這里?!闭f完又特別得意地添了一句,“怎么都好看?!?/br> 跳舞就是很適合長頭發(fā),祁硯清還喜歡古典舞,用自己的頭發(fā)做造型更好看。 陸以朝抓著他的頭發(fā)在手里繞了又繞,攏成一束低低的馬尾,露出漂亮瓷白的后頸。 上面還有淺淡的臨時標記,陸以朝眼眸漸漸深沉,他忍不住俯身親了一口,薄唇貼住他的后頸,說話的時候,干燥的唇摩擦著他的皮膚。 “讓我住進來?!?/br> 祁硯清耳根泛紅,后頸像是撩過無數(shù)根羽毛,不輕不重地掃著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