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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世被豬八戒打死讓她對取經(jīng)這幾人都充滿了本能的戒備,生怕一不留神就重蹈覆轍。 她硬生生忍住過激的反應(yīng),垂眸看向地面,怕自己露出不合時宜的表情。 “嗯?” 孫悟空也沒想到敖烈竟會讓他抱一抱那小龍蛋,愣了一下,隨即他就咧開嘴笑了起來。 “要得,要得。” 孫悟空搓著手笑得竟然有幾分慈愛,燭靈的理性隨之也慢慢恢復(fù)了,勾唇靜靜看著這一幕。 是了,這一世的一切已經(jīng)全都變了,她如今不是他的對頭,不用再怕這猴子,要冷靜。 敖烈上前兩步將自己的小龍蛋小心翼翼放進(jìn)孫悟空手上,接著彎下腰沖小龍蛋哄道:“這是大師伯,叫伯父,嗯?” 他如此這般,一方面自然有猴子未來前途無量的因素,更多的還是被猴子的日常作為打動,覺得孫悟空性情與他投緣、帶著一點(diǎn)難得的真。 小龍被教的很好,他一點(diǎn)不鬧騰,可可愛愛地喊了一聲:“po?” 說來這位大師伯跟他在碧波潭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只有他身上毛絨絨的,小龍又好奇又有些喜歡地觀察著他。 孫悟空被叫過大王、爺爺?shù)鹊?,卻還從未有小輩正正經(jīng)經(jīng)喊過他叔伯,一時間不由喜不自勝。 “哎!”他答應(yīng)著將龍蛋捧到眼前,有些興奮地對這小家伙說道:“再喊一聲!再喊一聲!” “po?Bai?”小龍配合地出聲,試圖喊出準(zhǔn)確的音節(jié)。 試了兩次依舊不太準(zhǔn)確,他自己害羞地嚶嚶嚶直叫喚。 他這明顯是在撒嬌的樣子惹得孫悟空哈哈哈笑了起來,樂不可支地喊著:“好侄兒,你可真?zhèn)€是精怪,不似你爹能把自己悶死?!?/br> “大師兄!”敖烈無奈地喊了一聲。 他還在旁邊呢,這猴子口無遮攔胡說什么呢! 孫悟空嘿嘿一笑,才不理他,又和這小龍蛋玩了好一會兒才作罷。 他把龍蛋賽回敖烈懷里,還意猶未盡地又摸了兩下,之后才沖著敖烈與燭靈開口說道: “師弟、弟妹,你們一家子團(tuán)聚,俺老孫就不多打擾了,嘿嘿,回見回見!” 他說著還朝敖烈擠了下眼睛,帶著些打趣的意味兒。 敖烈與他們幾個不一樣,雖同樣是受觀音點(diǎn)化,可敖烈未曾受戒,自是用不著守清規(guī)戒律。 且那靈山諸佛,多有不同修持之法,有家有子者亦是不在少數(shù)。 敖烈自是承他情,笑了笑點(diǎn)頭道:“多謝大師兄了?!?/br> 孫悟空轉(zhuǎn)身擺擺手,連蹦帶跳地離開了這間禪堂。他還得去守著老和尚呢,就不在這里當(dāng)那沒眼色的棒槌了。 燭靈一直帶著笑看著,見孫悟空走了,頓時松了一口氣,抬起手揉了揉笑得有些發(fā)僵的臉蛋。 不過她也沒多說什么,兒子與這孫悟空有一份香火情,對小家伙而言是好事,如她這般功利者自是只有贊同的。 敖烈抱著小龍走回她旁邊,“公主,勞你久等了?!?/br> 燭靈搖搖頭,哪里有等多久?不過一時片刻罷了,難不成還能把他這大師兄晾著不成? 兩人相視一笑,都懂對方未盡之語,遂不再說這些。 難得相見一次,自是還有繾綣思念、純純情思要表,一夜時光猶嫌不夠,哪里又舍得浪費(fèi)。 這邊燭靈帶著小龍與敖烈見了一面,天亮前又帶著小家伙離開返回碧波潭,除步履匆匆外倒也沒有生出別的波瀾。 .. 另一邊,九頭蟲則開始計劃著謀奪那祭賽國金光寺的佛寶。 佛寶被安放在塔頂,那金光在佛塔表面流動著,妖魔等閑不能接近。 可這卻難不倒九頭蟲,他天生可滴血污染靈韻仙光。 是以,秋日的某個夜里,他施法在這祭賽國下了一陣血雨,污了佛塔的守護(hù)金光,施施然拿了舍利子離去。 冥冥中似乎有種叫做命運(yùn)的東西,即使有些微小的部分僥幸偏離了軌跡,它仍舊能將大方向拉回正軌。 .. 碧波潭里,小龍在蛋殼內(nèi)安逸的慢慢發(fā)育著,等待著足夠成熟便會破殼而出。 一切都很好,可對一個人來說,這也意味著他不好再那么頻繁的往來碧波潭。 西海,摩昂太子坐在他宮殿外的花園里,看著珊瑚叢神色怔然。 她有孕時,他需要看顧著;她剛剛產(chǎn)子,他也要多照看一兩分。 可如今,她和小侄兒都很好,他們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他似乎也沒有理由再時時跑去看他們。 不用再來回奔波,不是很好嗎?為什么他這么不甘心呢? 摩昂手指點(diǎn)在自己嘴上,閉上眼睛心中劇烈地掙扎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生了這般心思? 是在這珊瑚叢里,他的嘴唇擦過她臉頰的那一瞬間? 還是鷹愁澗上,她毅然決然要留下那一刻起? 亦或者,是在碧波潭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陪伴里? 可,她偏偏是三弟的心上人。 所以自己不能愛她,他本就虧欠三弟良多,又如何能與他爭搶。 摩昂捂住額頭嘆了口氣,碧波潭,他不能再多去、也不敢再多去。 若是沒意識到自己的非分之想,他還能做個好伯父時時探望小乖,可他想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又哪里有顏面再若無其事出現(xiàn)在她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