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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例求問可不可以用你們的小jiojio踩一下專欄里的作者收藏鴨(~ ̄▽ ̄~)】 第57章 他當(dāng)時手一直在抖 “怎么,塞西莉亞·瑪利安也在這里?” 如同稱呼一件貨物一般的聲音隔著被子傳來——是的沒錯,就是隔著被子,早在這人踏進房間的一剎那,拉比就不由分說地把我摁回了床|上;他不但把我摁回了床|上,他還一下就把被子蓋了上來,將我從頭到腳給蒙了個嚴實。 盡管如此 ,我還是在第一時間就看清了來人——是那個經(jīng)常被林克掛在嘴邊、雖然長得就跟狐貍、蛇還有黃鼠狼結(jié)合體似的、但在他眼里就好像一丁點瑕疵都沒有、全世界第一完美的魯貝里耶長官。 “人已經(jīng)醒了?” 那聲音像是很不滿意。 “既然醒了,就去給我戰(zhàn)斗,赫布拉斯卡不是說你的圣潔已經(jīng)……” 已經(jīng)?已經(jīng)什么? “您看錯了,長官?!比欢€沒等他把話說完,就被拉比冷冰冰地給打斷了,“塞西她并沒有醒?!?/br> 我:“……” 不是,你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朋友。 然而詭異的是,這位剛來到總部就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fēng)、更直接導(dǎo)致了師父和亞連被隔離和監(jiān)視的罪魁禍?zhǔn)祝谷贿€真就沒有追究。 可能是對我這種小角色的定位有著清醒和準(zhǔn)確的認識,認為我就算去戰(zhàn)斗也是白給,再加上事態(tài)緊急,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李娜莉的身上。 接下來的事態(tài)就相當(dāng)?shù)幕靵y了。 雖然我的視覺已經(jīng)被拉比給人為地屏蔽了,但我能聽啊。 概括來說,就是魯貝利耶罔顧人權(quán),想逼著同步率已經(jīng)降到了10%以下、如果強行同步就會有咎落危險的李娜莉去上戰(zhàn)場,而早已做好了寧可犧牲自己也要去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的李娜莉卻因他的步步緊逼,觸發(fā)了童年最為深重的創(chuàng)傷記憶,一時之間站在原地完全動彈不得。 按理說,就算這個叫魯貝里耶的官大,可他要想在護士長和拉比的雙重阻攔下帶走李娜莉,也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但沒想到他碰是碰不到人了,他竟然直接展開了言語攻擊。 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層層遞進、又恰到好處的威逼利誘這么巧妙地糅雜在一起,言辭犀利得近乎讓人產(chǎn)生了振聾發(fā)聵的錯覺——當(dāng)然,這么一對比,林克平時那種老古板的說話方式就相當(dāng)?shù)牟粔蚩戳恕鼊e提他面對的還是把教團、把同伴、把科姆伊看得比整個世界都重的李娜莉。 李娜莉終究還是強忍恐懼,踏上了戰(zhàn)場。 空氣驟然加壓,屋中靜得落針可聞,我能聽到她脫下護士長的靴子時發(fā)出的細微響動和她隱忍的道歉聲,再后來,就只剩下了護士長壓抑不住的哭聲。 我躺在床|上一動沒動,又過了幾秒,便感到旁邊一沉,床似乎陷下去了一些,接著我便被從暖熱窒悶的黑暗中給解救了出來。 新鮮充足的空氣伴著久違的涼意撲面而來,我愣了愣,近乎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了起來。 “真是敗給你了……”拉比微微俯身,仔細地幫我撥開被汗水黏在了臉頰上的發(fā)絲,捋了捋,掖到了耳后,看上去相當(dāng)?shù)臒o奈,“都憋成這樣了,怎么就不知道偷偷地出來透透氣呢?” “這不是你說的我還沒醒嗎……” 那邊的護士長還在哭,其他的醫(yī)務(wù)人員也都束手無策,只能圍在她身邊進行無意義的寬慰——在這種大環(huán)境下,我只能極小聲極小聲地和他叨叨。 怎么說呢,雖然現(xiàn)在好像的確是非常的不合時宜,但看在我這么配合你的份上,怎么都不知道表揚一下呢。 “怎么就……這么老實啊……” “那是,我什么時候拆過你的臺?!蔽因湴恋靡黄?。 拉比卻沒再說話,只用袖子幫我簡單地擦了擦額角和臉側(cè)的汗。 “你也要去,是嗎?”我望著他,聲音很小地問。 “……嗯?!?/br> “不能不去嗎?” “剛才那個小胡子戴著的對講機中,說熊貓老頭和優(yōu),都在科姆伊那里。”拉比的聲音很輕,可能是怕我擔(dān)心,臉上雖然并未掛上每次遇到什么事時的那種就好像苦中作樂似的散漫笑意,卻也不至于太過凝重,就仿佛只是在告訴我一件事實一般,“他們都在外面?!?/br> 他這么說我就明白了,這是肯定攔不住了。 “不過塞西就好好地呆在這兒?!?/br> mama……不,師父,您看這個人多雙標(biāo)。 “科姆伊說過,醫(yī)護區(qū)這邊被設(shè)下了防御結(jié)界,所以待在這里是最安全的?!?/br> 我遲疑了一下,到底還是決定順著他,表面上巨乖地點點頭。 “嘛,塞西就再睡一覺,等睡醒了,我和亞連……我們就都回來啦?!?/br> 這就是他留給我的最后一句話。 但拉比沒有發(fā)現(xiàn)的是,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個瞬間,絲絲縷縷的血絲悄然地從我袖口溜出,借著光線、角度以及他對我完全的信任的掩護,沒入了他深色單衣的褶皺之中。 門關(guān)上的一刻,燭芯受驚一般輕微地顫抖了下,重回昏暗的屋中再度陷入了一片沉寂,只能聽到護士長讓人揪心的哭聲。 “李娜莉,拉比……太奇怪了,這樣太奇怪了,為什么那些孩子一定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