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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說,該不會是科姆伊的惡作劇吧?” “好了,破案了,絕對是室長?!?/br> “喂——室長!別鬧啦!我們很忙的欸!” 在一片此起彼伏的吵鬧聲中,拉比飛快地順著自己的尾巴,摸索到了我的手,然后找準(zhǔn)位置,俯身把我抱了起來,順帶著還拍了拍我的背,示意我不要怕。 與此同時,只聽“吱嘎”一聲,四周鬧哄哄的聲音便因這突如其來又有些詭異的開門聲靜了下來。 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直到亞連疑惑地叫了一聲:“護(hù)士長?” “護(hù)士長?”然后就是喬尼的聲音,“欸?亞連,這么暗你都能看到的嗎?” “啊,這個是因為當(dāng)初跟著師父修行的時候……” 亞連剛說到一半,話音便戛然而止,緊接著就是錯愕的一聲呼痛:“……哎?護(hù)、護(hù)士長,是我做錯了什么嗎?為什么要咬我?” 咬他? 我還沒明白過來這句話到底代表著什么,便感到右邊傳來了很大的拉扯力,緊接著有人抓著了我的小胳膊,哼哧一口就咬了上來。 我:“???” “等等,塞西?” 我想要說話,但下一秒,就有難以抑制的困倦感排山倒海一般席卷而來。 意識的最后,我只記得自己不受控制地蹭到了拉比的頸側(cè),用嘴唇磨了磨他那一小塊皮膚,然后在他抖到都走音了的“塞、塞、塞西”聲中,張開了嘴。 等到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幾天后的事了。 從護(hù)士長的口中,我們才得知這原來是一場由禁藥科姆伊維他命D引發(fā)的血案——原本只是為了增強體力,卻不想人們吃了之后,竟直接失去了意識,還變成了會咬人的喪尸。 當(dāng)時總部無人幸免,還是幾天后,莫支部長穿過方舟來找科姆伊商量有關(guān)方舟的事宜,發(fā)現(xiàn)了這事,連夜調(diào)制好解藥,才結(jié)束了這一場迷之噩夢。 總之,再強調(diào)一次——真是太坑人了,科學(xué)班那些發(fā)明! · 總體來說,這場持續(xù)了大半個月的搬家大業(yè)基本就是鬧劇迭出。 但萬幸的是,在科學(xué)班弄出的那些“危險品”收拾得差不多后,我們總算恢復(fù)了原狀,也終于可以去收拾各自的房間了。 等到摘下墻上的拉比大頭肖像畫夾進(jìn)書里,放入箱中,又將最后一個紙箱封好后,我坐在床上,忽然覺得原本狹小的房間空空蕩蕩的,比之前大了許多。 窗簾已經(jīng)被卸了下來,黃昏燦爛的霞光毫無阻礙地順著半開的窗子灑進(jìn)屋中,映得我臉上暖洋洋的。 我老老實實地坐了會兒,然后向后一仰,直接倒在了床上。 時至今日,之前那次襲擊的余溫基本散了。 惡魔不會等人,隨著搬家大業(yè)的告一段落,屬于驅(qū)魔師的日常也逐漸回歸了正軌。 目前還在總部的驅(qū)魔師中,除了圣潔還差一點才能修好的神田和拉比,以及重傷未愈的克勞利,也就剩下我一個閑人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派出去做任務(wù)啊,這回恐怕就沒那么好運和拉比一起了吧…… 不過說到克勞利,在前一陣的喪尸浪潮中,昏迷了超久的克勞利總算是醒了過來,并簡單地跟我們講了講之前在方舟的那段九死一生的經(jīng)歷。 可問題是,九死一生歸九死一生,我越聽就越覺得好像哪里不太對勁——這全身的血液都跑出去戰(zhàn)斗什么的設(shè)定,是不是和我有點像啊……? 仔細(xì)想想,亞連的左手、李娜莉的黑靴、神田的長刀、拉比的鐵錘、米蘭達(dá)的時鐘還有馬里的線,他們這圣潔一個個的都充滿了個性,特別的獨一無二,怎么就我的這么普通不說,而且不但和書翁的黑針形狀重復(fù),這回還直接跟克勞利撞設(shè)定了? 而且說起來,像“破滅之爪”、“圓舞霧風(fēng)”、“火判”什么的,他們的大招也都有各自的名稱,好像就我每次什么都不說直接就上的啊…… 要不下次發(fā)動之前,也喊一聲“去吧,宇宙超級無敵霹靂血之王”什么的? 可是,會不會有點羞恥啊…… 我這思路越跑越歪,最后想著想著,竟不知不覺地睡了過去。 但又好像沒能睡多久,只覺得眼睛剛閉上沒一會兒,就聽到有人來敲門了。 我睜開眼,迷迷瞪瞪地下床去開門,就見門外站著拉比。 “啊,”他一愣,“在睡覺?是被我吵醒的嗎?” “沒有,”我揉了揉眼睛,瞎話張口就來,“我都醒了好一會兒啦。” “那既然醒了,要不要來……” “欸?泡芙?” 我揉完眼睛,視線一低,忽然發(fā)現(xiàn)他手上還端著一大盤的泡芙,整個人登時清醒了過來,都沒注意到打斷了他的話,興奮地指了指自己。 “給我的嗎?” 拉比答應(yīng)一聲,但不知怎么,聲音中總好像含著一絲不知緣由的緊張,頓了頓,才試探地問:“現(xiàn)在要吃嗎?” “要——” 我以為他只是好心來給我送吃的,送完就會走,卻不想他直接跟著我進(jìn)了屋,還搬了把椅子坐到了我那張小桌子的對面,大有一副盯著我吃的架勢。 “總覺得好像和以前的形狀不太一樣啊,”我戴好拉比帶來的一次性手套,拿起其中一塊,“杰利這是要嘗試新做法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