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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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矜。”旁邊任凝凝注意到她的神色不對勁,看見她的手心,“你怎么了?你......” “哪位是白矜。”一名正裝包臀裙的女人在門口。 任凝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突如來的話打斷。 話語同時也打斷了白矜的思緒,白矜抬眼應(yīng)完,左悠便告訴她去陸總辦公室一趟。 她默了默,點頭應(yīng)道,“好,我知道了?!?/br> 果然還是躲不掉的。 周圍或多或少的視線挪過來,只是匆忙暗中的探究一眼,白矜沒在意。 她走去辦公室前,輕緩了一聲氣,敲門,得到里面應(yīng)可后推門進(jìn)去。 里面人坐在辦公椅上,戴著口罩,上方余露出的眼睛冷氣更重。 白矜走進(jìn)來,關(guān)上玻璃門。 站在門口前面些,沒有再里前走。 陸歡掀起眼,“站在那干什么?過來?!?/br> 語氣沉下來,令人分辨不清情緒,但至少說不上是一種悅意。 白矜眼看著陸歡干脆起身走過來,不穩(wěn)地退后一步,想轉(zhuǎn)身離開時被陸歡提前拽回來。 “還要跑?” “做什么?” “你問我做什么?呵,當(dāng)然是昨晚沒有做完的事?!?/br> 陸歡直接把她摁在玻璃上,扯開了她的衣領(lǐng)。 “你......!” 白矜睜大了眼,抵住她肩膀的手指緊收,心頭突跳。 獨立辦公室外一如平靜,每個人各司其職,整齊有度。卻不想磨砂玻璃與百葉窗庇護(hù)下的室內(nèi)已然火星四濺。 “......??!” “陸歡,這里是辦公室......!” 第23章 啃完不認(rèn)人 “......!” 原本系到脖上的襯衫領(lǐng)口扯開, 往右一拉,鎖骨與右肩的大?片雪白袒出,肩頭裸露, 隱約透出的骨骼感格外?好看。 內(nèi)衣露出曖昧的一條細(xì)帶, 白矜耳朵瞬時紅遍,不等她再說什么, 陸歡便直接一手掐著她的腰肢, 對準(zhǔn)她的肩頸咬了下來。 “唔!” 白矜渾身一顫, 疼得閉起一只眼。 肩頸處的咬痛摻雜著電流的刺激酥麻感遍襲渾身, 腰間被?掐著命門,瞬時動彈不得。 微微揚起的眸子里有片刻晃神。 疼...... 被?緊抱著與人緊挨, 發(fā)?絲撓過肌膚, 辦公室外?傳來?一聲由遠(yuǎn)及近的高跟鞋聲。意識到有人要從外?面經(jīng)?過,白矜瞬時又心震了?一下。 她咬牙,“陸歡......” 如果外?面的人是要進(jìn)來?, 恰好撞見這場面, 那真是—— “外?面?!蓖?面有人。她顫顫地?提醒道, 但這人不但沒松開, 反倒力道越重了?。 多種頭緒像雜線毫無章法地?混雜在一起,數(shù)種結(jié)果一遍遍地?閃過腦海。 好在高跟鞋聲近到一定程度后又傳遠(yuǎn),看來?只是經(jīng)?過。 咬意整整持續(xù)十幾秒, 陸歡才松了?口。 用的力不小,離開時原本的傷口處有些破皮。但陸歡并不覺得力道過重。 她稍起身,單手解開了?自己的領(lǐng)口, 扯開衣領(lǐng), 露出昨晚白矜在她肩頸上留下的咬印給她看。 昨晚當(dāng)時就已經(jīng)?滲出了?點點血,可比現(xiàn)在她咬的要嚴(yán)重多。 白矜看向她的肩頸處, 胸口微微起伏,緩下剛才猛突的心跳。 現(xiàn)在,她們的右頸肩都有一道咬印。 “現(xiàn)在扯平了??!标憵g手背擦過唇瓣,“躲著我?做什么。” 她盯著她喘了?兩口氣,似乎剛才也是有些沖動上頭,緩過來?后,轉(zhuǎn)身邊走邊重新系好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 白矜抬手放在頸上,指腹擦過那道傷口,能清晰感受到齒印的凹凸,還有些許余留的濕潤。 所以她是認(rèn)為,她是因為愧疚昨晚咬了?她而躲著她的,現(xiàn)在咬回來?,為的就是讓她別再躲她了?。 只是這樣嗎? 白矜垂了?垂眸,低著眼把?領(lǐng)口的扣子系上,理整衣領(lǐng),再抬眼看陸歡,走幾步過去。 “坐,站著不累嗎?” 白矜坐下來?,陸歡從后靠在她耳邊挑笑一聲,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與她面對面。 似是想起了?什么,她稍微往前湊了?湊,一手抵在面旁,眼中帶了?些意味深長,語氣輕佻,“昨晚看見唇印就開始誤會。原來?你知道我?喜歡女人?” 白矜還在想是回話?還沉默,陸歡就已經(jīng)?直起身板,裝若無事地?靠在椅背。 兩人之間隔了?一張辦公桌,陸歡拿出一疊文件翻開,說道,“我?這些時候都忙得很,可沒有時間去做你腦海里的事,放心吧。” “就算真有,我?也不會把?人帶回去,也不會搶占你的位置?!?/br> 白矜微垂著眼簾,沒說話?。 只是眼睫半掩的眸子有幾分動容。 位置...... 是什么?哪里的位置? 是房屋的位置,還是心底的位置。 她在她心底,又是什么位置呢。 又是意味不明,令人誤會的話?。 白矜很想把?事情問清楚,很想割開她的心臟瞧一瞧她想要的答案,她在她心里究竟能排上什么位,也很想放出心里掩藏的猛獸,展露本性。 但她十余年,早隱忍慣了?。 她不會讓任何污穢瘋癲的想法跑出來?。 一陣默聲,白矜只是點頭,并沒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