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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基金的錢不多,但可以維持江鴻才的基本生活開銷。 上次被江鴻才將他氣得昏厥,但事后還是叮囑江晚棠不許去找江鴻才算賬,心里終是對這個親弟弟留了一絲希望。 江爸爸一直希望江鴻才能夠改邪歸正,走上正途。 “可以理解伯父的想法,需要我打電話去醫(yī)院看顧江鴻才嗎?” 江晚棠搖了搖頭:“既然他是案件的主犯,相信警方會派人看管的?!?/br> 她現(xiàn)在的心情就好像各種酸甜苦辣的調(diào)味品灑了一地混在一起,心里面亂糟糟的一團。 “怎么辦啊陸羨……” 她不自覺地說出了這句話,像小貓似的可憐巴巴地望著陸羨。 陸羨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手指慢慢劃過耳邊,引起一片顫栗。 “不會有事的,相信我?!?/br> 這時,“啪嗒!”一聲,手術(shù)室的門開了。 “江成濟的家屬在嗎?” “我在!”江晚棠連忙跑了過去。 護士遞過來一張單子,語氣急促。 “病人的情況不太好,主刀醫(yī)生結(jié)合了江先生上午的檢查結(jié)果,考慮提前做手術(shù),但手術(shù)風(fēng)險較大,需要家屬簽字確認(rèn)?!?/br> 江晚棠腿一軟,還好陸羨在身后一把扶住了她的肩膀。 “我可以簽字嗎?”陸羨問護士。 護士解釋道:“要直系親屬,你是江先生的什么人?” 陸羨卡殼了一瞬間,江晚棠卻已經(jīng)回過神,拿過單子和筆,快速簽下了自己的姓名。 “我是他女兒,拜托你們一定要救我爸爸……” “我們會盡力的?!?/br> 護士點點頭,迅速回到手術(shù)室并且關(guān)上了門。 江晚棠簽完字之后,整個人瞬間虛軟靠墻倒在地上。 陸羨單膝蹲在她面前,無聲地陪伴著她。 因為他知道目前再多的言語都是無用的云煙,只有江爸爸真的撐過這一關(guān),江晚棠才能好起來。 慢慢地夜深了,外面的走廊也逐漸安靜下來,人跡慢慢減少。 只聽到掛在墻上的時鐘一步步踩過時間的聲音,格外清晰。 “滴答,滴答,滴答。” 像是死神穿著高筒靴一步步向他們走來,江晚棠忍不住抖了抖身子,陸羨以為她冷,起身將外套脫下來準(zhǔn)備披在她身上。 江晚棠卻忽然抱住了陸羨,腦袋埋他的懷中,淚水很快打濕了陸羨的襯衫,涼意透過薄薄的布料浸入肌膚,他嘆了口氣,輕拍著女孩的后背。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在江晚棠看來,仿佛是一個世紀(jì)。 燈終于滅了。 手術(shù)室門打開,主刀醫(yī)生走了出來。 他的臉上已經(jīng)被口罩勒出血痕,面部rou眼可見的疲憊。 “江小姐,手術(shù)很順利?!?/br> 江晚棠乍一聽到這話,眼睛瞬間迸發(fā)出驚喜的光彩,只是還不等她說話,醫(yī)生緊接著就道: “但具體還要看病人的恢復(fù)情況,” “我不能確定他多久才會蘇醒,但只要醒過來,后面只會越來越好?!?/br> 目前江爸爸被轉(zhuǎn)移到了重癥病房,待生命體征基本穩(wěn)定之后再轉(zhuǎn)入普通病房觀察。 江晚棠向醫(yī)生深深鞠躬致謝,眼淚瞬間滑落地面。 “謝謝您醫(yī)生。” “真的非常感謝您?!?/br> 她一度陷入絕望,甚至感覺爸爸這次好像真的要離開她了。 她憤恨自己的無能,為什么沒有選擇學(xué)醫(yī),又無法替爸爸承受被病魔折磨的痛苦…… 陸羨從身后抱住她的肩膀,朝醫(yī)生頷首。 “今天辛苦您了。” “陸羨,你聽到了,手術(shù)很成功!” 醫(yī)生離開后,江晚棠像是重獲了新生一樣,迫不及待地向陸羨分享這份喜悅,陸羨笑著朝她點點頭,拿出紙巾輕輕擦干凈她臉上的淚痕。 “這下就不要哭了,好嗎?” 江晚棠認(rèn)真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忽然踮起腳尖摟住了陸羨的脖子,在他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 “陸羨,也謝謝你。” 如果沒有陸羨,她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一個人撐到現(xiàn)在。 這種無聲的陪伴勝于一切華詞麗藻,超越一切濃情蜜語。 江晚棠是個極其沒有安全感的人,江爸爸是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她也只會在江爸爸面前露出女兒家柔弱嬌憨的那一面。在江爸爸生病的這半年中,江晚棠被迫成長起來,收起所有玩心,堅強地?fù)纹疬@個家。 直到陸羨的出現(xiàn),讓她有了可以依靠的信任的港灣,在她任何需要幫助的時候第一時間出現(xiàn),毫不猶豫地?fù)踉谒砬啊?/br> 他就像深夜路邊的燈光,暖光色調(diào),溫柔細(xì)膩地一點點融入了江晚棠的世界。 …… 陸羨整個人都僵在原地,即便江晚棠已經(jīng)松開他的脖子,他的臉上卻仿佛依舊能感受到那一抹柔軟。 親完之后,江晚棠其實就有些羞澀了。 她剛剛也是太激動了,結(jié)果陸羨半天沒反應(yīng),她一抬頭一看,陸羨的耳廓紅得都能滴血了。 江晚棠:“……” “陸羨?”她輕聲喊了聲。 陸羨恍然回神,看到江晚棠帶笑得眼睛正盯著自己的耳朵。 guntang的熱意讓一向冷靜如斯的他此時竟然產(chǎn)生幾分窘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