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書迷正在閱讀:報復(fù)前男友的過程、NP我死在貴族學(xué)院、染色(校園 1v1h)、浴火沉落(NPH)、穿成nph文的路人女配、妻主她今天就要手撕劇本(np)、春日失格、蠶食(np、ABO)、癢(骨科gl)、穿成漁家女后我富了
“我說你整日沒事來給我找不快作甚,原都是為了見我兄長,我就說嘛,我兄長生得玉樹臨風(fēng),年少英才,不少女兒家都傾心于他,有幾個男子對其有意,我也是能理解的?!?/br> 薛予寧旋然起身,右手自然地搭在了謝硯書的肩頭。 “哎......可惜了,我兄長同我嫂子伉儷情深,即便長嫂已逝,但我兄長心中只有我長嫂,怕是要辜負你的一片真心了?!?/br> 薛予寧像是說得愈發(fā)起勁,她又抬步走向前方,雙手抱胸,嘴里喃喃地說個不停。 “難怪難怪,都這個年紀(jì)了身邊連個通房都沒有,當(dāng)時我就想,要么是你不太行,要不就是你真的心悅我......” 薛予寧感到一股強力將自己拉向后方,旋轉(zhuǎn)之間,她穩(wěn)穩(wěn)地跌入了一個寬闊有力的懷抱之中,清淡的香氣在她頸間傾灑,她甫一抬頭,正撞上謝硯書的下巴。 “兄長......”薛予寧忙不迭低頭,這才慢慢將后兩個字吐了出來。 第11章 真想當(dāng)?shù)?/br> 室內(nèi)四下俱靜,靜到都能透出室外的殘風(fēng)卷雪之聲。上好的獸金炭在爐盆中燃燒,煨出的熱氣在室內(nèi)蔓延開來,也不知是被這熱氣熏了臉,還是其他之因,薛予寧的臉上紅意愈甚。 “薛予寧,你倒是個會給人牽紅線的主?!敝x硯書懷擁薛予寧,迫使薛予寧只能兩手撐在他的肩頭上。 清潤又帶著魅惑的嗓音自薛予寧頭頂傳來,她訕訕笑道:“這不是瞧你踽踽獨行,一人難熬漫長孤寂嘛?!?/br> 謝硯書凝視面前的一張芙蓉面,淡淡開口:“你方才說我身邊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 薛予寧直視謝硯書,瞪著雙眼點了點頭,自覺并未說錯話。 可身前人卻唇角輕揚,眸中的調(diào)笑之意分外明顯。 “那你在國公府又算什么?” “我?我自然是......丫鬟?!?/br> 薛予寧本來仰起的臉不自覺便又垂了下來,說她是國公府的丫鬟吧,然而自從她到了謝硯書身邊卻再未做過任何雜事,府中人都當(dāng)她是個主子,誰還敢給她安排事兒做? 可明明她和謝硯書都心知肚明,二人并無旁人所想的那種關(guān)系。 謝硯書看向薛予寧將整顆頭都埋在了自己的懷中,只露出一截雪白的玉頸,他向前探身,在薛予寧耳邊開口:“薛小姐似乎忘了,你不就是我的身邊人?” 蘇潤的聲音帶著熱氣在薛予寧的脖頸間游走,酥麻的感覺瞬時便竄滿了全身,仿佛醉倒在了春日甜釀之中。 “主子,老祖宗正尋......你們二人呢?!蹦珘m開門而入,在看見面前的景象時,口中的話一時凝住。 被打開的大門閃進一道白光,薛予寧被墨塵的話給驚醒,看著墨塵那一幅吃驚的模樣,薛予寧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坐在謝硯書的腿上! 不僅如此,在墨塵身后還跟著破月和歸遠。 “小姐,歸遠他一直吵著叫‘爹’,我只能將他帶來......” 坐在梨花木椅上的謝硯書正以一種極為曖昧的姿勢繞在一起,謝硯書輕貼在少女的頸邊,雙眸含情,而她懷中之人則發(fā)髻凌亂,雙手放在他的肩頭,垂面靠在了其胸膛之處,如一朵柔弱的小白花。 破月瞳孔微張,在其身旁的歸遠像是感受到了破月的驚詫,想要往里探頭,卻被破月匆匆抬手捂住了一雙眼。 破月:真是沒眼看 * “來,小寧多吃些rou,瞧你瘦的?!?/br> 沈老夫人夾起一塊兒龍井蝦仁便放在了薛予寧的碗中,淡雅的茶香立時便竄進了薛予寧的鼻尖,可薛予寧卻微微蹙顰。 于薛予寧而言,她如今不過是個丫鬟,卻能和府中主子共坐一桌,老夫人還這般熱情,她本也不該拂了老夫人的好意,只是...... 她對河鮮過敏。 薛予寧拿著筷子的手不知該往何處擱。 然一道玄影閃過,薛予寧面前的碗已被人拿走。 “祖母,你別給她夾這些,她不愛吃的?!敝x硯書抬手拿開了薛予寧的碗,另差人拿了只凈碗舀上了一一碗烏雞湯遞給了薛予寧。 “怎么,你又知道了?”沈老夫人沒好氣兒地覷了一眼謝硯書,拿起筷子還想再夾塊兒蝦。 謝硯書輕按住了老夫人的手,他和薛予寧做了多年的宿敵,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自然知道薛予寧這嬌小姐在吃食上挑剔得很,對這河鮮過敏,飛禽走獸都要上乘。 “我當(dāng)然不知,只是這都是我愛吃的,你若給了她我吃什么?”謝硯書輕笑一聲,轉(zhuǎn)而將蝦夾在了自己碗里。 老夫人拿起筷子的另一端便戳了戳謝硯書的肩,憤憤開口:“我國公府連這些銀子都拿不出了?難怪人薛小姐不愿嫁給你!” “咳咳......”薛予寧正喝著湯,卻突然被老夫人這話驚得險些嗆著自己。 老夫人聽見了薛予寧的咳嗽聲后,似是意識到了什么,雖說小寧只是個丫鬟,但生得仙姿玉骨,舉止得體,且還為國公府誕下了小公子,而最重要的是難得書兒對她有意,若是因她隨口一提,傷了人小姑娘的心,那她便成了罪人了。 老夫人擱下了雙筷,輕聲低笑:“小寧你可別多想,那薛小姐本是書兒的死對頭,當(dāng)年皇后娘娘本想為他倆說媒,但這小子就是不聽勸,偏給人小姑娘找不痛快,這樁婚事也不了了之了。也罷,若按著時間來瞧,許是他因心底有你而推了這婚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