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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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落,一名小廝手中捧著相關卷宗出來,呈遞到兩人面前。 你什么意思?姚星云挑刺:嘴上說著我們不懂刑法,卻直接安排我們調(diào)查案子,韓云墨,你這是濫用私權! 韓云墨盯著江鳶:如果兩位三天內(nèi)查不出來,本官便給文大人寫信,說兩位不合適大理寺,還望另尋他職。 他連看自己都不看,姚星云更是氣的火冒三丈,對韓云墨指手畫腳:韓云墨,小爺要在太后面前狀告你!你什么狗屁大理寺少卿,我看你就是個小人!你都不暗地里來,直接明面上威脅我們,小爺就算是死,也不會接你的狗屁什么月娘一案。 昨夜太后才說讓自己好好當這個大理寺丞,現(xiàn)在這韓云墨又說,如果查不出來,就趕他們兩人走。 他們這是逼著她當這個大理寺丞啊。 江鳶在心里嘆口氣,邁步過去,雙手把案件接了過來,有勞韓少卿了。 你,江寺丞啊,你 姚星云被啪啪打臉。 江鳶一手拿案件,一手拉住姚星云的胳膊,把他按在靠墻的小桌前坐下。 姚星云表示不理解:不是,你怎么回事?我們不應該同一個戰(zhàn)線嗎?你怎么聽那小子的話? 江鳶翻開卷宗,邊看邊小聲解釋:姚大人,人家是少卿,四品寄祿官,我們什么???寄祿官,官大一級壓死人。而且他爹在朝中剛剛被太后提拔,雖然只是個正三品,沒我們兩家地位高,但人家爹的官職是翰林學士承旨啊,皇帝跟前的密臣,小心點好。 反正本小爺不服!他傲氣。 江鳶點到為止,開始認真看卷宗。 繡街月娘一案發(fā)生在兩年前,也就是順樂三年。 卷宗記載說,順樂三年,二月冬,月娘于卯時持刀砍殺丈夫和婆婆。 人證為鄰居四嫂,物證為一把鐵刀,人證物證皆在,遂壓入大牢,聽候處審。 既然人證物證皆在,為何還要成為懸案? 江鳶繼續(xù)翻看。 月娘,十幾歲成為繡街有名的繡女,繡工極好,后經(jīng)媒婆介紹,嫁給同為繡街的木匠張生為妻,婚后夫妻兩人舉案齊眉,生有一女,平日里會繡些女子飾品貼補家用,偶爾會接到一些有錢人家的大單,一家四口日子過的還算不錯。 經(jīng)證人四嫂佐證,月娘平時為人善良,性格溫柔,長得也好看,尤其是那一手繡工,全繡街的女子都比不過。 她發(fā)現(xiàn)月娘殺人那天是二月初七早上,快到辰時。 因為她早上起來給孩子做飯,發(fā)現(xiàn)家里沒鹽了,而那個時間街道上賣鹽的又沒開門,便就想著先去月娘家借點,等買了再還。 沒想到她去的時候,看到月娘家大門敞開著,月娘滿身血驚慌的跑了出來。 等她再仔細一看,屋子里倒了兩個人,正是月娘的婆婆的丈夫張生。 之后她去縣衙報了官。 縣衙把月娘抓捕歸案后,月娘對殺人一事供認不諱,至于她殺人的原因,卷宗上寫的是,和情人偷情被丈夫張生發(fā)現(xiàn),月娘羞愧當頭,失手殺了婆婆和張生。 偷情? 江鳶往下找情夫的名字,張念芙 是個女人,所以是情婦,不過張念芙這個名字,江鳶好像在哪聽過。 江鳶本想看看張念芙的來歷身份,沒想到她再后翻。后邊就什么都沒有了。 姚星云:江寺丞,你看出什么沒有啊,本小爺好困啊。 江鳶把卷宗推給他:你也看看。 姚星云一把推回來:本小爺才沒看,沒興趣,你也別看了。 江鳶搖搖頭,拿著卷宗起身,橫穿了幾個架子后,才找到韓云墨,問道:韓少卿,我有兩個問題想問,不知是否方便? 可以。 江鳶:第一,這樁案子說起來只是普通的民事,為何會從普通縣衙轉(zhuǎn)交至大理寺?第二,這張念芙是誰,卷宗中沒有記載? 韓云墨邊忙邊回答:兩個問題我可以一起回答,張念芙,少府監(jiān)織染署令。 原來那情婦是當官的。 不過織染署不是專司織造嗎? 哦,江鳶想起來了,之前她給星月樓小青姑娘買的絲巾,就是從織染署那里買的,托的人正是張念芙,那還真是巧了。 韓云墨多補充了一句:其實張念芙不過八品小官,只因月娘曾做過一條發(fā)帶,深得當今太后喜歡,所以文大人才會特例關注,把這事提到了大理寺處理。 原來如此。 江鳶隨后又把卷宗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才交還給韓云墨。 哎。江鳶走過來喊趴在桌子上睡覺的姚星云:我要去現(xiàn)場看看,你去嗎? 姚星云頭也不抬,換了個姿勢繼續(xù)睡:不去不去,你自己去。 江鳶無奈,去之前換了身素衣。 繡街距離大理寺不算太遠,江鳶尋著一路走過來,問了幾個人后,才找到了月娘住的小院。這小院兩年未有人住,木門已經(jīng)明顯的衰敗,上面還貼有官府封條。 不能從大門進,江鳶轉(zhuǎn)身四處看了看,直接翻墻跳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