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赴
“傅妍,不要?!?/br> 宋懷遠理智尚存,握緊她柔軟的小手。 可架不住傅妍機靈。 雙手被縛,她微張紅唇,軟軟的唇瓣隔著布料親著他跳動的棒身。 “傅妍?!敝父雇凶∷掳?,宋懷遠壓低聲音,“很臟?!?/br> 她抬頭,烏眸洇染霧氣,“宋懷遠,你很干凈。你是我見過,最干凈的人。” 你很干凈。 你是我見過,最干凈的人。 少女認真攜著稚氣的話,宛若天籟,直擊宋懷遠的靈魂。 母親扔下重病的父親逃離,他聽過最多的話,就是“野種”。 因為貧窮,他受過冷眼;因為不再期待,他變得孤僻。 可現(xiàn)在跪在他面前的傅妍,說他干凈,要替他做春夢里都未曾出現(xiàn)的事。 趁他怔忡,傅妍卷落他的褲子。 跳動昂揚的欲望輕輕打在她臉頰,像是認出了她,乖巧跟她打招呼。 她扶住熾熱的根部,察覺到它一點點變粗。 “宋懷遠,我喜歡你為我變成凡人。” 傅妍說完,小心翼翼含住分泌著清水的頭部。 沒有難聞的味道。 也不臟。 是宋懷遠的身體。 她第一次做,不懂,又怕宋懷遠難受,小舌頭不停地舔著,安撫著,豎起耳朵,想根據(jù)他的反應判斷他是否喜歡。 但他沉默是金。 她想到鄒靜偶爾分享給她的刺激的漫畫和小說,模仿著舔食棒棒糖,吮吸得嘖嘖有聲。 少女溫暖緊致的口腔,將宋懷遠從晦暗的過去拉回糜艷的現(xiàn)實。 他眉骨染紅,低眸看向傅妍。 她含住他的性器,含了小半,腮幫子鼓起,紅唇吞吐,眼睫輕垂。 那么笨拙,卻又輕易勾起他的情潮。 他壓抑的七情六欲,因她的口活,化身惡魔,侵占了他的身體。 終于,他伸手罩住她的后腦勺。 “傅妍,別咬我?!?/br> 深陷情欲的嗓音,沙啞勾人,特別欲。 傅妍光聽,私處又涌出一股春水。 她張開唇瓣,想要吐出漸漸guntang的陰精,回應他。 可不等她說話,下顎被修長的手指固定,原本乖巧的小東西變成猙獰的兇物,碾過她的舌頭,深入她的口腔,幾乎抵到她的喉嚨。 她難受的。 但怕宋懷遠難受,死命將嘴巴張到最大,迎接他的抽插進出。 如果不是喜歡宋懷遠,koujiao這事,對她來說,快感乏乏。 可她睜開眼,在微弱的光線下,看到宋懷遠為她深陷情欲,看到從來干凈修長的手指染上不明液體,聽他壓抑的呻吟,她感受到快樂。 終于,宋懷遠杵在她嘴里,脹大的欲望燙著她的唇舌,射出了guntang的jingye。 而她下身也變得濕噠噠的。 情欲褪去,他抽出性器,彎腰勾住她的嘴,想要撥出一股股白濁。 但傅妍含住他的手指。 他的黑眸還有情欲殘留的狂熱,干得她不知羞恥地吞咽他的jingye。 宋懷遠又茫然,又蠢蠢欲動。 他射出來的東西,畢竟不是她甜甜的奶水,不能吃,也很臟。 傅妍吞干凈,小舌頭還舔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宋懷遠……” 也許宋懷遠是對的。 他們根本經(jīng)不住情欲之歡的勾引。 她渾身難受,想要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