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頁
秋云汐凝了他幾秒,又掠了眼他的辦公桌,淡笑道:“行,那你繼續(xù)工作吧,別太累了,抽時間多陪陪阿雪?!?/br> 男人點頭,待秋云汐離開后,祈宴斂了下眉,曲起手指蹭了蹭鼻子,不知道哪里露出破綻了,他看著指腹上的口紅,輕哂了聲,瞬間了然。 “怎么樣,婆婆走了嗎?”孟凌雪貓著小腦袋盯著他詢問。 這個角度居高臨下,輕而易舉就能看到女人胸前引人遐思的弧度,他喉結(jié)滾動了下,應(yīng)了聲:“嗯,走了。” 孟凌雪正要爬出來,又傳來一陣敲門聲,難道婆婆又回來了,孟凌雪安安分分藏在那兒,不打算動了。 祈宴把唇上的口紅痕跡擦干凈,隨后讓那人進來,是一個華人員工,他遞上一份文件:“祈總,這是京城博峰科技與MQ資本的TS(Term Sheet/投資意向書)請您過目?!?/br> 交完之后,他并沒有立刻走,講了些有關(guān)這個投資項目的事項,全是孟凌雪聽不懂的專業(yè)術(shù)語,她打著瞌睡,抬眸時視線正好落在男人的某個尷尬位置。 她耳尖冒著緋色,想到中午那件尷尬的事兒,心里掠過一絲惡劣的念頭,她決定捉弄一下祈宴。 男人端正坐著,倏地脊背一僵。 那員工停下來:“祈總,您沒事兒吧。” 男人薄唇抿了抿,平淡道:“沒事,你繼續(xù)?!比绻毬牐ひ粲薪z緊繃。 那員工說完后就離開了,男人指骨分明的手指抓住大腿上逡巡的小手,孟凌雪抬頭看向他。 女人是鴨子坐的姿勢,包臀裙滑到大腿,露出的肌膚細膩明亮,清澈的眸底有股做壞事被抓包的茫然,這姿態(tài)莫名嬌憨可愛。 再加上她狐貍眼天生微揚,就沖這姿勢和神態(tài),孟凌雪毫不自知自己有多么的魅惑和勾人。 “出來吧。”他嗓音喑啞。 孟凌雪乖乖地爬出來,剛穿上鞋,她就被男人攬著坐在他的大腿上。 男人掐著她腰間的軟rou,低啞道:“寶貝,你又調(diào)皮了。” 孟凌雪感受到他身體的異樣,然而想逃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不知道過多久,祈宴整理了下她凌亂得沒法的衣服,孟凌雪把內(nèi)衣排扣系上,皙白的小臉像被胭脂染過,比三月桃花還明艷,她嗔怪地看著他。 祈宴揉捏著她耳朵耐心安撫:“公司還有點事兒要處理,會晚點回酒店,你先睡不用等我?!?/br> “誰說要等你了?!泵狭柩┖叩?,“你愛回不回?!?/br> - 到了夜晚,祈宴終究是加班加點把事情處理完,刷開房門,進了孟凌雪的套房。 房間里漆黑一片,空無一人。 他給孟凌雪發(fā)了條信息,問她在哪,孟凌雪回復(fù)道:和小貝逛街,晚點回來。 祈宴調(diào)頭往總統(tǒng)套房走,沐浴完,他走進主臥,薄唇抿了抿,摁開關(guān)的手臂頓住。 倏地,黑夜中想起細微的聲響,一雙柔軟白皙的手臂環(huán)在腰上,女人的聲音輕軟嬌媚:“哥哥,你怎么才回來?” 祈宴的心臟柔軟得不像話,轉(zhuǎn)身吻了吻她的鼻尖,隨后把她打橫抱起,扔在柔軟寬大的床榻上。 孟凌雪身上穿的睡衣是絲質(zhì)的薄紗面料,觸感柔軟冰涼,蕾絲鏤空,若隱若現(xiàn),胸前還系著一個小巧的蝴蝶結(jié),整個人看起來又純又欲。 茶幾上放著醒好的紅酒,祈宴喝了口,指尖摩挲著女人的臉頰,欺身過去吻上她的唇,唇舌間彌漫著清冽醇香的酒味。 他又把剩下的紅酒倒在女人的身上,微涼的指尖拂過她脆弱纖細的脖頸,帶著酒意的吻落在她的鎖骨處…… 半夜里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孟凌雪看著落地窗上匯聚成流的水滴,眼底迷茫。 “寶貝,給我生個孩子吧?!逼硌缥侵亩蟆?/br> “孩子有那么重要嗎,你會不會更愛他?”孟凌雪聲音很輕,帶著患得患失的小心翼翼。 祈宴把她轉(zhuǎn)過來,凝著她濕潤朦朧的眼眸,里面的水光摻雜著疑惑,祈宴俯身,心疼地吻了吻她薄薄的眼皮,嗓音喑啞低沉道: “當然不會,我最愛的人永遠是你。” “我也會讓他最愛你,那這世上愛你的人又多了一個。” 祈宴揉了揉她的后腦勺,溫和道:“不過阿雪,想不想生都取決于你,我希望你能永遠做自己想做的事兒,而我永遠站在你身后。” 我永遠站在你身后,毫無保留地寵愛,堅定不移地守護。 孟凌雪凝著他深湛幽邃的雙眼,沒有說話,只是勾著他的脖頸往下拉了些,她勾纏著他的唇,細白靈活的指尖從他勁瘦的腰挪到前面。 祈宴悶哼了聲,把她翻了個身,吻上那雙漂亮的蝴蝶骨。 雨停了,這個視野無比開闊,放眼望去,這座浪漫之都的繁華夜景盡收眼底。 埃菲爾鐵塔屹立不倒,盧浮宮金碧輝煌,塞納河畔的燈火璀璨動人……一切都是那么的夢幻優(yōu)雅。 他炙熱guntang的溫度和她緊密融合,他們仿佛是這世上最親密的愛人,孟凌雪覺得自己快化成了一灘水,跟著他的節(jié)奏浮浮沉沉,完全忘記了今夕何夕。 不知道過了多久,孟凌雪靠在他身上,指尖輕輕描摹著他胸膛那處紋身,那時候他只有十三歲,是懷著一種怎樣的心情,在心臟處刻上她的名字呢。 有時候她想祈宴真是個傻子,傻到在她每一次無理取鬧后,仍能耐心地輕哄、原諒和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