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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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喜歡她,沒她不行。 話音剛落,柳夢就笑,一邊笑,一邊雙手來抱我,埋在我頸窩一通亂蹭, 柔軟曼妙的身子貼過來,我們?nèi)绱嗣懿豢煞?。即便此刻我們不著寸縷,坦誠相待,這樣的親密接觸對我來說還是過分刺激了。 這還沒完,她一遍又一遍親我頸側(cè)、下巴。又癢又燙,我羞得要命,渾身燒得慌,忍著笑,磕巴道:你、停、停一下。 總歸躲閃不及,被她蹭了一脖子的淚。 脖子上很快泛涼,身上的熱意稍稍降了點,在寂靜中,我忍不住輕聲和她說:柳夢,你別鬧我了我不想惹你哭的。 柳夢還是說我笨,親了兩下我嘴巴,用那雙水亮的眼睛望我。 喜極而泣,你到底懂不懂。 這雙眼有魔力,我快要溺于這汪清泉里。 所以我總不想她哭,怕她一個不小心,又要吸引多幾個江嘆鈴、許流齊。 深夜里被窩溫暖。 兩人相擁而眠,我內(nèi)心起初保持在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寧和滿足中,但太過滿足反倒多幾分不真實的夢幻。 我暗暗掐自己的胳膊rou,很疼,是真實的。 可我不敢快樂太久,因為我不知道我們能維持多久。 杞人憂天在我身上得到良好的發(fā)揮。 有從前被迫退學(xué)以及林澤熙之死的陰影,我格外擔(dān)心我所珍視的柳夢是否也會被奪走。 留住她。 留住她我怕她像那些流光溢彩的泡泡,一戳就散,了無痕跡,只會讓我酸了眼。 想到這,我忍不住緊握她一只手,鄭重得像婚禮宣誓。 柳夢,我不會讓別人欺負你的。 柳夢在閉眼假寐,忽然笑了,捏著我一根手指,說得那么認真,你是準備保護我嗎? 是。 我堅信只要我把柳夢看牢了,把她保護好了,這樣便誰人都沒法將她奪走。 柳夢甜笑著,聲音帶著一種困倦的沉意,微微沙?。汉煤煤煤脟@鈴保護我呢。 已經(jīng)很晚了,這樣的耳側(cè)低語像一種催眠曲,催得我也在犯困。 貪心她的懷抱,我額頭貼著她近鎖骨處的地方,一只手勾著她一縷發(fā)入睡。 過了會,聽到頭頂處傳來柳夢的呢喃,分不清她是囈語還是在清醒時說的話。 嘆鈴,好不好和我去新的地方生活,一個只有你和我的地方。 她把我們一起逃走這句話,換了個方式又重復(fù)了一遍。 帶著對往事心愿未了的執(zhí)著。 其實我很想說好,這條件太誘人,從她第一次問我開始我就已經(jīng)在動搖。 最終鼓起勇氣,說了一句:好。 但說得太小聲了,她也許沒能聽得到。 睡夢中我仍癡癡地想。 沒聽到也好,這話說得太早,反而徒增她的壓力。 等以后,等我有能力了,等我能夠賺很多很多的錢,多到足以支撐我們?nèi)バ碌牡胤铰涞厣?,那么這話,可以是我對柳夢說。 這樣她就無需再向旁人卑微祈求愛,祈求陪伴和長久。 我要做這場祈求的終點,托住這個飄忽不定,無安全感的柳夢,讓這只鳥安穩(wěn)落在我身邊,一呆就可以是一輩子。 自這一晚起,我似乎開始抓到對于未來藍圖的一角,并天真將這一變化稱作對抗既定人生的良好開端,而我第一想要爭取的,是一位叫柳夢的女人。 于是,我在夢中暗暗許愿,有情人定能長久。 此時頭頂?shù)拇髽渎湎氯~,一細長柳葉落在我頭頂,最終撫過頰邊,落于手心。 同時又落一葉,落在我面前的水河前。 本平靜的水面開始波動,細小波紋一圈兩圈三圈漣漪泛起,柳葉困于水面,飄轉(zhuǎn)不止。 原來老天早作回應(yīng),只是我尚未發(fā)覺。 第44章 惱春風(fēng) 時間跨過一個新節(jié)點。 在這個初春清晨,我的枕邊多一個人。 柳夢還在睡,她頭發(fā)比原先剛認識時長了些,如海藻瀑布般披散開,我因睡在她懷里,頭發(fā)不可避免同她的交疊在一塊。 柳夢睡得很香,我左右無聊,又不好弄出別的動靜,便看著我們那頭發(fā),手指一伸,輕輕把我們的頭發(fā)繞得更亂點,更緊密點,讓它像一團永遠纏繞無法分開的水草。 熟睡中的柳夢呼吸變得稍稍重了,我預(yù)感她快要醒,趁著她摟我的手松了力,輕輕挪開她手,靈巧一個翻身,便脫離了她的懷抱。 昨晚是沖動驅(qū)使,外加柳夢來勢洶洶,我無力招架才不得以被她扒個干凈。 現(xiàn)在青天白日,實在沒臉皮光著身子和她面面相覷。 因此,我坐起身后第一步是將被子死死捂住上身,往床邊傾身去拿掉落在地的衣物。 手堪堪碰到上衣一角,突然,一暖白的手闖入視線,按下我那將要拿到衣服的手。 嘆鈴嘆鈴,你去哪兒。 柳夢總這樣喚我。 柔得快叫人沒了脾氣。 她從后摟抱住我,我連衣服都沒拿到,就這么和她雙雙倒回床鋪里。 剛睡醒的柳夢聲音懶懶的。埋在我頸窩處,時不時蹭我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