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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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柳夢依舊高興,等我們落座后,她又是盛湯又是舀飯,要我們一滴不剩地吃完。 吃完這頓飯,我只有兩個念頭:柳夢手藝很好,我真的好撐。 玉眉沒有吃完,柳夢一看,高興減半,怎么,浪費糧食? 太撐。 你怎么比嘆鈴還小鳥胃。 我們剛在外頭吃了東西,不信你問江嘆鈴,她現(xiàn)在鐵定撐得要命。說著,玉眉往我這兒傾,摸我小腹,你真霸蠻,明知道江嘆鈴不曉得拒絕人,還這樣。 柳夢愣了下,看著快黏作一團的我倆,邊說邊把我拉過來,過程自然到只是想和我親昵點,好讓我聽清楚話。 她從不按玉眉期望的走向進行下去,睜一雙水亮的眼睛看我,你們上外頭吃好吃的怎么不叫我? 這問題來得突然,輪到我愣住,腦內一片空白。 嗯?怎么不說話?她繼續(xù)問。 我只能拿玉眉的話搪塞,餓、餓了就吃了。 她眼中的委屈又多了幾分,仿佛我干了件非常罪惡的事吃好吃的怎么可以不帶上她呢? 下次給你買買好多給你。 話音剛落,柳夢忽然環(huán)抱住僵硬的我,悶在我鎖骨處止不住地笑,好笨蛋逗你你也信。 玉眉白眼快翻到天上,受不了我們這副樣子,當即起身一走了之。 最后,為了不讓我撐壞肚子,柳夢將我?guī)С鲩T,說是散步消食。路過涼果鋪,買了一袋糖山楂,塞了一顆進我嘴里,看我酸得直皺眉,柳夢忍俊不禁。 牽著我到河邊的樹墩子上坐下,樹墩子離水河兩米遠,柳夢問我:現(xiàn)在還會害怕水嗎? 近來日子太安逸,落水仿佛成了上世紀的事,久得我快要忘記,眼下水面波光粼粼,一片安寧,我說:不太會。 那就好。柳夢放松身子,倚靠在我身上,手滑向腰際,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像條沒骨頭的蛇,就這么纏上來。 語氣懶洋洋的:讓我抱抱,不能讓玉眉太猖狂。 看樣子是在醋剛才玉眉摸我肚子。我低頭去看她。她閉著眼,看上去有點累,不過眉目舒展,嘴角含笑,我感覺自己被當成了讓人安心睡覺的床。 怪聯(lián)想冒出頭,我忍不住笑,問她:今天不用去忙嗎? 忙完了,慶功宴今晚七點開始。 她忽然抬起頭看我,視線落在我唇上,盯了片刻,極迅速地仰頭,蜻蜓點水般嘬了一口。 順勢趴在我耳邊,說:今晚是我最后一次上臺,往后估計就沒什么機會了。你要不要來? 最后一次,誰忍心拒絕。我沒有任何猶豫:要。 樹葉間簌簌作響,偶爾有走動聲和人聲,不過總歸沒人發(fā)現(xiàn)我們。 我們享受此刻不多得的安寧,柳夢捏著我手指指腹,摸到上面被針扎的痕跡。 最近活很多嗎? 嗯,錢也比以前多了。 有沒有看書呢? 有時看看,忙起來就沒看了。 柳夢停頓了很久,說:嘆鈴,你的學校是 后半句話沒說完,身后有人喚了聲柳夢,語調上揚激昂,聽著很熱情。 柳夢從我身上起來,我倆齊齊回頭看起,一男一女,一高一矮,正朝我們這兒走過來。 說話的是穿貂燙發(fā),圓臉的微胖女人,大概四十來歲的樣子,柳夢見她就笑,陳姐,你怎么來了? 女人從嘴巴里嘩啦啦抖出好多話:鳳鳴說無聊想來這兒走走,正巧我也無聊,就一起過來了,嗐,結果往樹下一看,那細腰大卷發(fā)的,怪眼熟走近了瞧,可不就是你嘛!真是有夠巧的。 說話間,她看向我,突然哎呀一聲,相當自來熟地牽起我手。 另一只戴著大金鐲子的手往我臉上來,這里摸摸那里捏捏,夸張道:嗨呀!你們這兒特產是美女吧!這女娃娃長得和你一樣漂亮,跟地里挖出的白藕似的,水靈得很。哎喲還有這眼睛,這小巧鼻子,你是貓兒變的吧? 她粗中有細,指腹輕輕碰我眼尾慨嘆,我被她說得僵硬又臉熱。她笑容很和藹,單純的欣賞和贊嘆并不會讓人有被冒犯的不適,就是這種熱情快讓人招架不住。 這位就是那個幫了她很多忙的好心東北大姐,叫陳雪。 她是和柳夢一塊回來的,說是要來這水鄉(xiāng)小城看看,就當旅游了。又聽聞今晚有慶功宴和柳夢的終場演出,更巧的是得知柳夢的老板莫靜書是家里老一輩的至交,連夜改了今天的車票,說什么都要來參加這場宴。 柳夢介紹起我來:這是我家寶貝小妹,江嘆鈴。 她撿了個委婉又頗具血緣紐帶的說辭來表明我們之間的關系,這種方式于我們是最穩(wěn)妥安全的,免去很多麻煩事。 因此陳雪壓根想不到我們是戀人關系,只當我與柳夢親如姊妹,樂呵呵地挽著我手,說:還寶貝嗷,你們姐妹親就是好,心連心的,電話都得打個百八十回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