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頁
書迷正在閱讀:[APH同人]荒野求生、同床一夢、[綜漫]論咒術師與文豪的配適度、[紅樓+聊齋] 廢太子與末世大佬的異世之旅、[咒回同人]好為人師五條悟、[咒回]綺羅良今天也可愛不起來、[排球同人]你是不是喜歡我、[綜漫] 我跟揍敵客分手以后、[HP同人]最后一支舞、[柯南同人] 我的幼馴染不可能是琴酒
溫和婉轉的聲音融進了只剩淡淡余暉的傍晚,帶著灑脫和豪邁。韓樸自然聽到了隨婉清和他的詞,不期然間和隨婉清的眼神撞上,隨婉清見那雙眸子迷蒙散去,流光溢彩,隨后聽到韓樸低笑著喝彩:“豪邁灑脫,好!” 然后劍鋒急轉,劍勢一改剛才的懶洋洋,變得凌厲而雄渾。待舞劍畢,韓樸重躍上那木屋屋頂,俊臉上微帶調侃,“原來酒友你還有詠絮之才啊。” “哼,許你文武全才,不許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么?”隨婉清將另一壇酒扔向韓樸。 韓樸接過酒正待拍開,卻見天邊炸開一朵墨蘭形狀的煙花,這是聯(lián)絡訊號,代表又有事找韓樸。韓樸無奈地放下手中酒壇,嘴角抽了抽,“這壞狐貍……又把他該負責的事務交給我。” 隨婉清看了散開在天空的煙花也不禁捂嘴笑了,“咳……能者多勞,呵呵……你節(jié)哀順變啊?!?/br> 第50章 變幻再起 昔豐國之地,今日已是皇朝版圖的一個州。作為東朝末年最為鼎盛的國家之一,這里依然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豐國喜蘭,如今時節(jié)依舊可以看到各色蘭花迎風搖曳,端是婀娜不失風骨。 在最為繁華的幾條街中間,有一條街位于其中卻明顯靜謐許多,這條街就是著名的‘貴胄街’。原豐國老豐王子女數多,除了世子以外的成年公子娶妻后自然要另外辟府,而這條街原來就是豐國公子們的府邸所在,隔得近也容易聯(lián)絡兄弟感情。位處繁華,但百姓一般不得輕易靠近,是以也靜謐。如今這條街卻是有些蕭條了,也難怪,早在豐國蘭息公子與風國女王聯(lián)姻之時,便有六位公子因買兇刺殺老豐王和蘭息公子而被誅,新朝建立后依舊有幾位公子意圖謀反,又被斬殺了三個,原本子息興旺的豐王族變得式微起來,幾經變幻,承了侯爵的反而是最不起眼、生母為婢女的十二公子豐苘,也因此原本有些落魄的門庭高掛朱筆分明的‘安樂侯府’,反而成了這條貴胄街上最顯赫的一家。 當然,門庭顯赫并不能代表就能門庭若市,豐苘是豐王族的直系公子,沒人會與原王族之人交往過密,免得朝廷猜忌。再說豐國公子中最為出色的是蘭息世子、即后來的息王,在他的光芒下,任何公子與他相比都黯然失色。而豐苘沒有名聲在外、連侯爵之位都是帶點運氣才承上的自然沒有值得多交的價值。 安樂侯府內,并非雕梁畫棟,而是一應擺設十分簡樸,按照侯爵的規(guī)格來說,布置得稍顯寒酸,花廳里坐著一個身著寶藍色長袍、腰束九孔白玉帶的年輕男子,此刻正緊鎖著眉頭,手上捏著張紙條,手不可抑制地有些顫抖,紙上字雖小但卻分明地寫著:殺官,奪權,嫁禍。 與歸殿 豐容和風悠去了淺碧山,少了兩個小家伙的與歸殿不得不說安靜了不少,而豐息和風夕也得閑了不少。 “你居然放心讓他們去了淺碧山?”風夕懶洋洋地瞪了眼豐息,這黑狐貍不怕兩個家伙學壞么?淺碧山……‘能人’可不少。 “反正無論久羅山淺碧山都無甚區(qū)別,”豐息撫了撫額頭,“再說我這次教了他們一套心法,說了不練好后果自負,應該會好點?!?/br> “哈哈……”想起自己孩子的折騰勁,風夕也不禁笑了,有點無奈,但更多是自豪。“黑狐貍,這次這么快把他們扔到了淺碧山……有事發(fā)生了不成?” 豐息淡淡一曬,“昨日接到韓樸的消息,黑白兩道有不少人遭到了伏擊的事有了眉目,韓樸追查之下,發(fā)現那些人逃到了蘭州?!?/br> 風夕頗有興致的一笑,“前天豐葦那小子不還有飛鴿傳書過來么?蘭州……可真是個好玩的地方啊?!?/br> “女人,那些伏擊武林人的人逃到了蘭州,你猜去了哪里。”豐息眼里光華一閃,卻依舊不緊不慢,淺笑著和風夕打啞謎。 蘭州那么大,怎么猜?風夕也懶得猜,看著某狐貍的狐貍笑,忽然覺得很不爽,右手一揮,便向豐息的袖子探去,豐息腳下一動,便帶動椅子離開了受攻擊范圍,然而左手袖子里還是掉了一樣東西,得逞的風夕反應迅速反手一撈,便將掉出的東西----韓樸傳信的紙條,收入手中。還得意地道:“有什么好猜的,直接說了不干脆?”拿著紙張細看了一下,不禁‘咦’了一聲,“居然是逃去了‘安樂侯府’。” 豐息將椅子帶入原位,也不說話,手擺了個請的姿勢,明顯是請風夕說說高見。而風夕則認真地蹙眉看了豐息半晌,才緩緩開口道:“黑狐貍,我有兩個疑問?!?/br> 唔?豐息看風夕這狀似正經的模樣,無語了一會兒,方道:“什么疑問?” “第一,現任安樂侯是哪位???” “……我的十二弟,豐苘?!?/br> “第二,你以前算計欺負過他吧?” “………何以見得?” “直覺!” 已經不想跟這女人一起不講道理的豐息瞥了風夕一眼,“女人,我犯得著算計他么?”自己好歹也是堂堂世子,用得著和一母親身份低微又不起眼的公子計較么? 顯然風夕也并不糾結于這個問題,聳聳肩,“那我就不懂這位安樂侯為什么要對付我們了?” 豐息沉吟,雖然風夕開始的確是在玩笑,但本質并沒說錯,樁樁件件的確可以判斷出豐苘的目標是對付他們。豐息鳳眼斜挑:“怎么聽你這話倒像是我連累了你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