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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點時羂索久違地跟坂口安吾見面了,說久違是因為這幾天安吾都忙得腳不沾地,他都沒有跟安吾見面的機會。 今天就不同了,安吾早先說好要幫他牽線搭橋,給他找愿意幫助自己在加茂家奪位的支持者。 當然了,實際上有沒有人支持他一點都不在意,羂索那么說只是完善自己的人設而已。 安吾給他消息說自己在第四層的會客室,羂索并沒什么疑問,只是他在去那兒前不知怎的,心悸了一瞬。 這似乎是個不大好的兆頭,可最近羂索的直覺有些被麻痹了,他的第六感總是向自己預警,但五條悟他們除了對自己吃醋、蔑視外并未表現(xiàn)出什么,反復思考后他認為自己并沒有暴露,他完全沒有暴露的理由??! 他思考了一會兒自己的心悸,依舊作出無害的判斷,去赴約。 地點是四樓的貴賓酒吧,他來得比較早,由侍者引入房間,隨后到的是安吾,羂索趕著與安吾套近乎。 安吾還是那樣,對他不是很熱情,但也說不上冷淡,羂索自認為比平日里更好些,或許是因為等下船后,他們的關系就能更進一步了。 對他這敢于犧牲的人來說,是天大的好事。 協(xié)作對象總是姍姍來遲的,又過了幾分鐘,門口終于傳來咔嚓一聲,演技絕佳的羂索調整自己的笑容,確保他的笑容看上去帶諂媚之意,卻又不露骨到惹人厭惡,坂口安吾也站起來,他轉身,羂索也跟著轉身。 羂索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穿著身大夫白袍的森鷗外佝僂著腰,不好意思地笑,他看上去像個失意中年人,沒有脾氣,在社會上備受欺侮的那種,說話也那樣,弱氣得狠。 “不好意思,處理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我來的太晚了,見諒、見諒?!?/br> 看著他不好意思的笑容,羂索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同汗毛都豎起來,他終于清晰地聽見腦海中響起的警鈴,丁零零、丁零零瘋狂作響。 危險!危險! 他一秒鐘都沒有等待,奪路而逃,哪怕是在五條悟的面前他都有應對的余地,此時卻感受到了難言的恐懼。 卻被無形的結界擋住了。 森鷗外的嗓音如影隨形,他先是故作不解道:“為什么那么激動呢?我只是一個頹廢的大叔而已。” 羂索腦海中劃過無數(shù)念頭,其中的大部分都沒成型,眼下,他最清晰的念頭只有一個,那就是中計了。 那是一個針對他的漫長的計劃。 …… 羂索當然是認識森鷗外的。 時間會到千年以前的平安京時代,羂索并未附身到陰陽師的身上。他是早幾百年誕生的,準確說來他跟天元是一個時代的人。 一開始只是借助自己的術式漫無目的地活著而已,并沒有什么具體想法。 羂索認為,自己作為人是很熱愛平安京時代的,即便這個時代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非常危險,人的平均壽命不過20歲。 可在他看來,正是讓人短壽的危機——妖魔、咒靈才能讓人類更加強大,更有多樣性。 他一開始并沒有想重啟平安京時代,畢竟一條森所在的就是平安京,是他喜歡的時代。 當時的羂索只是看一些他覺得很有能力的咒術師死亡,覺得很浪費而已,如果給他們更多的時間似乎能再翻出一番風浪,而且這是他眼中進化成功的人,肯定要保留下來。 他那時便產生了些模糊的念頭,他想是不是有能力、能看見的人有些太少了? 在之后的多年中,隨著平安京時代的結束,咒術師減少,咒靈劣化,世界越發(fā)穩(wěn)定,能看見咒靈的人變得更少,他才立下了要展開死滅洄游,讓全日本進化的宏愿。 話題扯回來,從一條森在平安京嶄露頭角起,羂索對他就很關注。 關注的原因也很簡單,在階級森嚴的平安京時代,像一條森這樣中途冒出來的咒術師實在是太少見了。 不像現(xiàn)代,偶爾還有兩個素人咒術師,在古代的話,咒術師這一職業(yè)是完全壟斷的,那些連姓氏都沒有的一般百姓根本沒資格學習相關知識,他們都不識字,怎么學習。 他們也折損得很快,因為能看見咒靈,很快就被咒靈發(fā)現(xiàn)、吞噬了。 至于陰陽師跟巫女,一般都是家傳的,陰陽師的孩子還是陰陽師,巫女的女性后代還是巫女,很少有人會打破這規(guī)矩。 一條森就是個意外,當羂索聽說他時,他已經在平安京小有名氣了,這種小有名氣并不局限于他祓除咒靈的手段,還包括他的出身。 羂索比較相信其中一種傳言,即他是大貴族的私生子,羂索想破了腦袋都不知道森該是誰家的姓,最后認定對方就是不想讓森鷗外泄漏來處才賜姓森。 他固然聽說了白狐之子的傳聞,有些人說他是妖怪與人類的后裔,是半妖,羂索對此卻不置可否,在他看來,像安倍晴明那樣的男人,無數(shù)年才會有一個。 在當時他尚未見過人與咒靈結合,倒是有些人會跟妖怪有后代,可那些半妖身上無一不有獸類的特征,腦筋上似乎也更直線,一條森能在平安京打出名氣,證明他是個有野心,并且善于營銷自己,向上攀爬的男人,看起來不太妖怪。 無論如何,羂索對他產生了一定的興趣。 這種興趣讓他持續(xù)關注一條森,他看著對方在平安京加官晉爵,又看他跟兩面宿儺對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