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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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年,那哥兒頻頻傳出說“女兒水作、男兒泥作”、喜好吃丫鬟嘴上胭脂等荒言誕行,種種異象,更叫胤礽印證其想。 他拊掌大笑,滿懷凄愴,十幾年糾結竟是一場笑話! 也不由地借此發(fā)散思維:這傳聞中的“賈史王薛”四大家族并江南甄家合在一處,不就是江寧織造府曹家、蘇州織造府李家、杭州織造府孫家及三家的姻親之族嗎? 同樣寡居的誥命太夫人、同樣的南巡接駕次數(shù)、幾乎一模一樣的聯(lián)姻人選……以前忽略的細節(jié)倏地都有了對應。 如此一看,那書頁上的“曹”字亦有了來歷。 此書多半是曹寅后人依自家經歷所著,因大清從順治爺始便有文字入獄之罪例,曹家后人怕獲罪,遂杜撰朝代,混淆視聽。 想來,那判官將他投入此無大清的書中,生在賈家,既阻了他的逆天之行,又想借賈家衰敗之勢化去他的紫氣。 畢竟如果坐在皇位上的真是老四,那甄賈史王薛只抄家奪爵一個下場,不用作他想。 真真是一石二鳥的好計。 胤礽模糊探得真相,靈魂似沖破縛障,身上的暮氣和郁氣散去不少,只覺神清氣爽,心境開闊。 上輩子汲汲營營五十載,未曾體味父母骨rou親情、無緣踏足錦繡河山,今生俱得,幸哉!夫復何求,唯有傾情以赴。 且說胤礽大步穿行,腰間環(huán)珮叮當,絡子蕩漾,進了內院,繞過影壁,就見母親賈林氏早得了信兒,站在正房石階上著急張望,見他來,仔細打量,見上下周全,無病無災,顯眼見的松了口氣。 胤礽近前請安,賈林氏快走兩步連忙托住,未語眼先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快去梳洗用飯,歇一歇,明兒再來回話。” 胤礽輕笑,點頭稱是。 賈林氏又叮囑兒子身后小廝好生伺候。 胤礽退出二門,管家嚴路候在門口,快步跟上,回報他離家時日里家中大小諸事。 一問一答間,回了前院。 半年多無主的院子,窗明幾凈,香室宜人,可見母親愛護之心。 胤礽進到內室,熱水、換洗衣物俱已備好,小廝上前伺候他解衣脫襪,待沒入浴桶,適宜熱水包裹身子,胤礽舒慰嘆息,閉上眼問,“李家怎回事?” 管家隔著屏風畢敬躬身,聲音吞吐,“......李家二姑娘歿了?!?/br> “因何歿的?”胤礽冷聲。 李家二姑娘是父親賈敦同年李盡仁之女,亦是他第二任未過門的妻子,去年重陽節(jié)兩家交換庚帖后,胤礽曾見過她一面,不像個不康健的。 兩月前,母親去信告知他人歿了,卻只讓他專心眼下事,無需趕回,更不用服喪,言辭間透著冷漠與憤怒。 賈林氏一貫溫柔心善,如此行徑與她作風不符,可見此事不簡單。 嚴路躊躇片刻,方開口道:“李家來報喪,說是夜里犯了急癥突然去的,老爺太太痛惜不已,不想寧榮街上、私塾里,甚至大爺愛去的茶館,一時間都起了大爺克妻的流言,老爺聽了生氣,著人去查李姑娘到底是何病癥,才......” 嚴路頓住,像在思考如何措辭才好。 “才什么?哎喲...我的爺爺哎,您可真是急死個人!”小廝兆利聽得直跺腳,大爺最不喜下人們辦事說話不爽利,現(xiàn)兒又剛入京,舟車勞頓的,哪容得人跟這兒半截半截說話,聽得不夠累的。 況且未來奶奶又歿了,此是大事,怎吞吞吐吐的,老管家往日里可不這般沒眼色,兆利沖著老管家擠眉弄眼,提他趕緊說,大爺生氣可就麻煩了! 嚴路暗自嘆氣,他如何不知兆利之意,可此事兒真是不好啟齒。 “直說,無礙?!必返i睜眼,眸色發(fā)沉,撩起一把水澆在肩上,水珠順著健壯肌理滑落。 家中人人態(tài)度有異,只怕有甚腌臜事在里邊兒。 “老爺著人去查了好幾日,發(fā)現(xiàn)李二姑娘病發(fā)前一個月里,李家主人沒請過醫(yī)、延過藥,只一個粗使婆子到城南的一家小藥鋪買過一帖打胎藥。 婆子買藥沒兩天,李二姑娘就歿了,老爺叫人沿此往下查,發(fā)現(xiàn)李二姑娘與投住在李家,李夫人的外甥來往過密,經査,兩人...確是私通,” 這位外甥公子姓何,家境一般,借住在李家準備春闈,李夫人專派了一小廝伺候,這小廝不滿何外甥吝嗇打賞,平日里伺候起來就沒鼻子沒臉的,見有人愿給五十兩銀子,眼睛都冒光,將主家賣了個干凈。 “是李夫人先發(fā)現(xiàn)李二姑娘有孕,將消息透給了李二姑娘的奶嬤嬤,” 李夫人是繼室,李二姑娘是先頭原配留下的,繼女和親外甥有來往,李夫人管著一大家子人,自是知情的,兩人過了界,眼看就要壞事,李夫人自然向著親外甥,想讓李二姑娘自去了那腹中孽胎。 “那奶嬤嬤自認隱蔽,找了個聯(lián)系不到她的外院粗使婆子去買藥,粗使婆子找的那家小藥鋪,從坐堂大夫到抓藥伙計都是半吊子,老奴讓他們照原樣兒抓了一副給葛大夫驗過,其中一味藥有誤,一味多一錢,藥性烈上許多,若是服用者身強體壯還好,細養(yǎng)著能養(yǎng)回來,若身體嬌弱一些的,多半受不住......” 嚴路敘著,兆利沒聽見里間動靜,不知大爺怎想的,可把他氣得七竅生煙,后槽牙咬得咯吱響,jian夫yin。婦!大爺何等風流人物,竟被這等小人糟踐,也是他不在都中,不然非活撕了這對狗男女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