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書迷正在閱讀:[咒回同人]好為人師五條悟、[咒回]綺羅良今天也可愛不起來、[排球同人]你是不是喜歡我、[綜漫] 我跟揍敵客分手以后、[HP同人]最后一支舞、[柯南同人] 我的幼馴染不可能是琴酒、[文野乙女]被貓碰瓷請及時求救、[排球少年]今天也是甜甜的一天、[綜漫]神夜只想吃飯、[綜漫]老實人竟是你自己
“母親可是與兒頑笑?”胤礽大驚,母親竟讓他去相看姑娘! 胤礽活過兩輩子,都沒遇過如此...... 等等! 他突然頓住,陷入沉思:上輩子雖貴為太子,可人事格格是內(nèi)務(wù)府備的,福晉側(cè)福晉是皇父指的,妾室有下屬送的、也有福晉側(cè)福晉不能伺候時,推出來的,這一個個算過去,竟無一個是他自己相中的! 如今竟是要比上輩子強了...... 如此想著,胤礽不禁失笑,后又搖頭,這可不是甚好事,有何可嘆的。 不過相看一事,確是不行。 “母親可想過吳姑娘意愿?她聲名受損,若是再被人知曉與外男私下相見,怕是......”要被逼死了。 利口殺人,不是玩笑話。 賈林氏一聽,氣得捶他,“誰讓你們私下見面!”她是那般不知輕重的人? “過幾日,等你緩過勁兒,送娘去佛前供花果,你且在庵堂外候著,若是有緣得見,就看一眼,記住,只得一眼?!币谎郾M夠了。 賈林氏又憶起那姑娘脫俗之人才品貌,若這般都不動心,那便是木頭頑石,莫再禍害好人家姑娘! “若是見不到?”胤礽試探問道,畢竟閨閣女子,閉門不出乃常態(tài)…… “見不到便表明你們無緣,此事就此作罷?!辟Z林氏轉(zhuǎn)過臉,心坎氣得生疼,還未“出師”,盡是喪氣話! 可若二人真真無緣…… 賈林氏懊惱,那便真只能作罷了,她實在喜歡那姑娘,往后多去庵堂走走便是了。 于是乎,賈林氏意決,此事議定。 隨后,剛歸家一日的“太子爺”,被母親嫌棄,趕出院子。 臨走時,賈林氏又心軟,勸他多歇幾日再出門應(yīng)酬,別累著。 胤礽笑應(yīng)。 回到院中,兆吉正帶著兆利整理送與親朋故舊的土儀。 眼看已處理好,檔子也入好,呈與胤礽過目。 胤礽隨意一掃,合上儀簿,“還余著嗎?” “回爺,余著的。”兆吉答道,他是胤礽院中管事,性子沉穩(wěn),辦事利落,平日里話少,跟弟弟兆利兩個極端。 胤礽點頭,“留三份出來,你家兩份,嚴路一份,其余都給太太送去。” 他不在家,家中內(nèi)外都是此兩人盯著,有功勞也有苦勞,兆利跟他跑了一趟,賞了錢,就不賞東西了,兆吉多拿那份兒,是給他老子娘的。 兆吉兆利曾祖原是寧國公賈演的家奴,分家時給了賈代儀,賈代儀又將兆利的老子娘分給賈敦,兆吉兆利從小伺候胤礽,跟著他一起進出讀書,情分不一般。 如今,兆家夫妻兩個管著郊外莊子也辛苦。 “哦呦,謝謝爺!小的正愁給老娘做皮襖的好皮子不夠呢!”兆利一臉笑,搶在兆吉前謝了恩。 胤礽只拿手點點他,并不聽他奉承,兆利年紀小,性子跳脫,卻是極孝順,此次賞錢在路上花了大半,買了不少好東西孝順父母兄嫂,皮子哪有不夠的道理。 至于母親處,昨兒已經(jīng)送去一車,但如今又多了西府要走動,總不能略過主人家,單給做客的小娃娃送禮,不好看,他這里剩的正好填上缺,再富余的便給母親留著,送禮賞人均可。 “兆利回去吧,歇兒兩天再當值。”這一趟出去真有些久,他也得緩緩。 “別呀爺,奴才不累?!闭桌^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生怕主子嫌棄他。 胤礽沒好氣,“不累就滾去莊子上送你老子娘的賞,少在爺跟前晃悠!” 這次兆吉反應(yīng)比兆利快,“多謝爺!“他躬身道謝。 父母與弟弟已是半年多未見了,擔心的緊。 兆利緩了半息,才道:“謝謝爺!”聲音洪亮,喜得眉梢都飛起,眼睛亮閃閃,見胤礽揮手,便行禮告退,帶著賞賜走了,高興得腳后跟都落不著地。 兆利一走,院里好似安靜了一半,兆吉安排其他家仆將包好的土儀按單子送到各家去,才到書房回話。 一應(yīng)皆是鋪子生意、人情往來之常事,無甚大新聞。 “……昨兒爺入城,不少人得了信兒,今兒一早都送請柬、拜帖來了。” 胤礽點頭,畢竟一大隊騾車,醒目招眼,倒也不奇怪。 “我近日都不出門,你看著辦吧?!必返i閉眼小憩,讓兆吉自忙去。 午后,嚴路接著來回昨日未盡之事,拉拉雜雜這一日時光便耗盡了。 次日,胤礽照例陪賈林氏用早膳,便回了院子,一人品茗看書下棋補游記,悠閑度日。 本以為這般日子要持續(xù)至陪母親出門,不想起了波瀾。 “大爺!”院里伺候的小廝,從外快跑進來,喘著粗氣,“大爺,不好了,來了兩個差役,要拿兆利去衙門問話,嚴管家和吉管事帶護院把人堵了,讓小的來回大爺!” 胤礽聽得皺眉,“所為何事?” 兆利才隨他回來三天,從哪里沾上的官司? “說、說是……”小廝眼珠亂轉(zhuǎn),似有躲避。 “直說,吞吞吐吐作甚樣子!”胤礽拍桌,面露厲色。 小廝牙一咬,“李家那外甥死了,昨兒有人在他賃的小院附近瞧見兆利了,官差懷疑兆利……” 其實官差不止懷疑兆利,還懷疑大爺,不過因著大爺是舉人,又懼老爺?shù)娜嗣},沒證據(jù),不敢隨意拿人,只挑軟柿子捏,先抓兆利去“問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