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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眼和盲女現(xiàn)在沒在一起,是個很好的時機,手里的特級咒靈所剩不多,消耗五條悟然后將他封印應該還是可行的,以防萬一將盲女控制起來,可以作為最后要挾的籌碼。 羂索反復思考著現(xiàn)在的計劃,他已經(jīng)失敗了一次,不想再失敗第二次了。 東京校的學生們被約談的時間是在兩天后的下午,二年級和一年級的全體學生一共九名,剛從海外回來的乙骨憂太最先進去,結(jié)果不到十分鐘就出來了,下一個是狗卷,因為他咒言師的特質(zhì)又把乙骨叫進去當翻譯,前兩個人結(jié)束約談的時間不到半個小時。 “夜蛾校長和日下部老師都在里面,隨便應付一下,沒關系的。”少年跟下一個進去的真希說,隨后視線在人群中找到那個銀色眼眸的女孩,邁步走了過去,“你最后一個進去?!?/br> 突然被年紀輕輕的特級咒術師搭話,阿梓眨了眨眼。 看上去這場總監(jiān)部門的約談就是為她準備的,咒術界的高層果然有問題。 “乙骨前輩是五條老師的遠親。”以為阿梓不答話是因為防備,伏黑在旁邊和她解釋了一下。 少女又眨了眨眼,臉頰莫名有點紅,小幅度地點了點頭。 老師的家人嗎…… 熊貓出來的時候情緒似乎有點不太美妙,夜蛾跟著一起到了外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寬慰了幾句。 伏黑看著這一幕,又道:“上層也很忌諱夜蛾校長可以制造咒骸的能力,特別是像熊貓這樣能夠像人類一樣活動并戰(zhàn)斗的咒骸?!?/br> 吉野感慨了一句:“上層一直忌諱這個忌諱那個,難怪五條老師和上層的關系那么不好?!?/br> 聽到這話的伊地知不由摸了摸后腦,汗顏,豈止是關系不好,五條先生一直都想把上層一鍋端了,“硝子小姐呢?” “醫(yī)務室里忽然有點事情,她暫時去處理一下?!卑㈣髦奥牭较踝优R走時囑咐乙骨的話,其實她很想說她一個人也能應付這樣的情況,但是大家都很緊張而且不放心的樣子。 臨近傍晚的時候才輪到阿梓,前面的虎杖出乎意料地沒被為難,反倒是釘崎和吉野被盤問了很久。 “很麻煩啊,一直在問術式方面的問題,掌握程度和使用手段,還一直在強調(diào)不許隱瞞?!?/br> 準備進門的阿梓聽到釘崎在背后抱怨,臉色微微一變,抿緊了唇。 進門之后,少女在一張空桌前坐了下來。 “望月梓?!笔菢穾r寺的聲音,為了表示公正雙方學校的校長都參與了對方學校的約談,“資料中顯示你的雙親被人詛咒并遇害,你有沒有因此產(chǎn)生詛咒他人的想法?” “沒有。”是情理之中的立場問題。 少女的話音剛落,就聽到最后方的角落傳來有人舒了口氣的聲音,她微微皺眉,總感覺有只臭老鼠從陰溝里爬出來了。 “你來到咒術高專的三個月內(nèi)就單人祓除了特級縫合臉咒靈,在特級咒術師五條悟的手下完成多項特級級別的任務,以上情況是否屬實?” “是?!?/br> “其他的情況不論,那個擁有改變靈魂的能力的咒靈,在大部分咒術都無效的情況下你是怎么辦到將它祓除的?” “把它的身體破壞到無法恢復?!?/br> “怎么辦到的?” “咒力?!卑㈣鬏p輕蹙起了眉,“我的咒力比它強,它的咒力比我先耗盡就無法再修復身體和靈魂。” “望月梓!請你認真對待我們的問題?!绷硪粋€聲音猛然插話,“任何隱瞞不報的問題都會被視為有叛變嫌疑。現(xiàn)場報告中明確提到你在當時使用了領域展開,和你現(xiàn)在的回答不符!” 六條在她腿上坐了起來,朝聲音傳來的方向惱怒地喵了一聲。 阿梓按住它的頭,輕拍著哄了哄,沒有說話。 “對,還有貓,之前那只特級咒靈的貓,是被你詛咒的產(chǎn)物嗎?到現(xiàn)在為止你詛咒了多少人!” 日頭一點一點西沉,學生們在外面等了很久,會議室的隔音效果很好,他們聽不到里面的聲音,卻能感受到周圍越來越凝重的氣氛。 “望月怎么要這么久?” “時間太長了?!闭嫦6⒅o閉的門縫,“我們是學生不方便,要不找硝子小姐進去看一眼吧?” “夜蛾校長還在里面,問題應該不大?!狈谡f著,塞在兜里的拳頭已經(jīng)暗暗握緊了。 虎杖站在門前撓了撓頭,“不如我們打進去吧?” “笨蛋!”釘崎想也不想就給了他一拳頭,“這樣會把事情搞大的。” 剛挨了一拳頭的虎杖緊接著又被人一腳踢開,身后咣當一聲,一個人影從會議室里摔了出來,連同門一起撞在墻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學生們下意識地圍了上去,這是一個很陌生的男人,西裝革履,他們沒見過,好像也不是咒術方的人。 “望月梓!你這是暴力行為!”會議室里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 女孩收回踹人的腳,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撣了撣鞋底,好像踩到了什么臟東西,“我踢你們了嗎?” “望月先生是我們這次約談邀請的民眾代表,你對他采取暴力就是對我們咒術總監(jiān)部的蔑視!” 阿梓思考了幾秒鐘,起身走到門外,在男人微透著懼意的目光中拽起他的衣領拖到門口,對著會議室里議論紛紛的人說道:“但是你們說的這位望月先生在我面前就和望月家的走狗一樣,我處理我家的狗有冒犯到諸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