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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條悟繼續(xù)問下去前,紀江又說道:“是這次回去給你們帶的?!?/br> 五條悟把手伸到紀江眼前。 紀江? “現(xiàn)在就可以給我嘛,野薔薇他們的份我也帶回去給他們?!蔽鍡l悟興奮地說道,完全不見一開始討論時的嚴肅正經(jīng):“小紀江給我準備了什么?” 紀江沉默片刻,看著面前的那只手,把手放到五條悟的掌心上,在五條悟手指微動時,輕輕向下一壓:“等會兒走的時候再給你……咦?” 紀江詫異地抬起頭看向白發(fā)咒術師,有些吃驚對方怎么沒有絲毫反抗和不設防—— 輕輕一壓,手就順著她的力道落到了榻榻米上。她原本只是想借這個動作表示一下自己的態(tài)度而已,根本沒想著對方的手會如此配合。 戴著墨鏡的咒術師唇邊的笑容似乎停滯了些許,緊接著嘴角又上揚了幾分。 “可以啊,小紀江要問什么快點問吧?!蔽鍡l悟的語氣根本聽不出絲毫變化,紀江差點也被這股語氣糊弄了過去。如果她沒有看見五條頭頂上的好感條的話。 紅色的好感條像是被什么東西干擾了的電子感應器混亂起來一樣,起起伏伏波動了好一陣才停下來,落到了56上。 紀江只是多看了幾秒好感條,五條便雙手向后撐在泛黃的榻榻米上,半仰著身體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似乎在活動久坐后僵硬的身體。 “小紀江又看見了什么?”五條悟用著問今天吃了什么一般尋常的語氣問道。 “什么?”紀江一愣,又感到了之前在游樂場門口排隊時五條悟問她看見什么時的違和感。 “沒——什么,快點問完正事吧?!蔽鍡l悟坐回了之前的姿勢,拖著懶懶散散的調(diào)子:“我還等著拆禮物呢——” “為什么說天元有著不死的術式?”紀江將那股違和感拋開,繼續(xù)之前被柯南中斷的話題。 聽完天元對咒術界的意義以及如果不及時「同化」星漿體就可能進化為神的理論,紀江表面上波瀾不驚。 但其實已經(jīng)覺得有些頭暈目眩起來,近乎窒息:“所以,每五百年就會有一個星漿體誕生。然后全咒術界都默許這個有著星漿體體質(zhì)的人為了……天元的穩(wěn)定和結界?” 她感覺自己好像再一次回到了那場失去了無數(shù)同伴的戰(zhàn)爭之中。 沒有進入靈王宮的她在靈王被殺死的那瞬間確確實實地感知到了穩(wěn)定著三界存在的楔子的消散,以及自己斬魄刀的異變。 “五大貴族都是背叛者。”她的斬魄刀在她的精神世界中告知了她所有的真相:“這個世界在建立在背叛之上,你天生就是罪人?!?/br> 靈王被五大貴族背叛,身體被撕裂封印,殘余部分持續(xù)供養(yǎng)著世界的運行,是為了世界的「犧牲者」。 三界的一切,都如同偷偷纏繞著大樹的根莖上的寄生藤,吸食著不屬于自己的營養(yǎng)而存活著。正如瀞靈廷中大多數(shù)毫無貢獻的貴族,寄生在尸魂界這棵樹上。 年幼的亂菊前輩差點被餓死,少年時期的露琪亞和戀次前輩要搶水喝。 幼年的她最大的苦惱卻是怎么逃過枯燥無味的文化課,不理解在流魂街時父親為什么不允許她將自己帶出門的零用錢交給想要偷她錢袋的少年。 她也是吸食著他人血rou而長大的罪人。 所以她自身的靈魂會在那把淺打上孕育出那樣的斬魄刀,也是順理成章的。 “用你的悔恨向五大貴族復仇,我就告訴你我的真名?!?/br> 在尋求的卍解的道路上,紀江的斬魄刀只有這一句話。 在成為死神前,市丸銀問她成為死神的理由,她不知道。 她不知道為什么死神要保護著六番區(qū)居住著的大部分什么事都不做卻可以每日享樂的貴族們,明明流魂街有更多人需要保護; 不明白身為四大貴族之一的朽木家為何又與其他貴族不同,和四楓院一起成為了支撐著一個番隊的支柱。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揮刀,為什么要成為死神,只是按照家族的規(guī)劃走下去罷了。 因此當市丸銀問出那個問題時,她想,要是以后成為了死神,就去這個人的三番隊好了。 三番隊代表著絕望的金盞菊隊徽和不知道為什么揮刀的死神。 成為死神后,選擇了希望的十三番隊的紀江理所當然地追求起更強大的力量,追尋著屬于自己的卍解,卻始終不被斬魄刀承認。 因為她是流著罪人之血的死神。 “犧牲一個人就可以拯救一個世界,所以就要選擇犧牲一個人嗎?” 紀江不知道自己問的究竟是星漿體還是當年被自己的祖先們背叛的靈王。 “犧牲誰?我嗎?”五條悟掀起眼皮看著精神狀態(tài)不佳的紀江,沒有過多地開玩笑,“那種事隨意好了,我愿意的話也沒人攔得住我?!?/br> 聽到這個像是作弊的答案,紀江怔了一下:“我說的不是這個,如果是其他人……” “?。俊蔽鍡l悟嗤地笑道,“老……我是最強,我都還沒說話,輪得到其他人做這種事?” 紀江總覺得五條悟的回答像是鉆了什么漏洞一樣說不出的古怪。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能保持著疑惑的神情盯著對方。 咒術師瞇了瞇眼睛,以為紀江在意的是星漿體的事:“雖然理子死了,但當初我和杰都是想要送走她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