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闖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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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1點,疲憊的許敏燕走進了家門。 作為一個剛剛工作一年多的出版社小職員,今天她參與校對的書正式出版了,熱情的作者和負責人組織了大家一起吃了頓慶功宴。雖然自己參與制作的書出版確實很開心,但其實內(nèi)向的她真心很不擅長應對這種多人的聚餐。整晚都保持著適當?shù)奈⑿Γ瑓⑴c著自己并不太感興趣的話題,還要時不時地回應別人敬過來的酒。即使許敏燕以酒量不好為借口,也無法全部推掉,大概喝了四五杯紅酒的程度。 等回到自己的租的單身公寓時,打開了門口的電燈開關,許敏燕看見鏡子里自己的臉已經(jīng)微微發(fā)紅了。 踹掉了雙腳上的鞋,疲憊的單身白領把挎包隨意地甩在了懶人沙發(fā)上,沾上了酒氣的衣服也被脫了下來,掛到了椅子背上。 簡單地洗漱完畢后,倦意也暫時被淋浴的熱水沖散。她吹干了頭發(fā),換上了純棉的睡裙,然后把浴巾和洗好的內(nèi)褲掛到了陽臺上。 今天剛好是驚蟄,春氣萌動。雖然溫度還沒有明顯的上升,但飽含著濕氣的微風毫無疑問地昭示著暖鋒即將過境。估計這周就會有一場春雨降下了。她趴在陽臺邊這么想著,看著遠處的街道和樓層上的燈光,感受著依舊清涼而又帶著一絲溫柔的晚風。 幾乎每天晚上她都要這樣在陽臺上漫無目的地眺望著遠處被燈光點綴著的城市,放空思想,感受著這個完全屬于自己的個人空間。 雖然疲憊,其實今晚并不是毫無收益。借著散席后大家在飯店樓下等著打車的時間,她還與作者大大探討了幾句關于創(chuàng)作上的問題與不同藝術載體的表現(xiàn)手法問題。對方同時還擔任電視劇腳本作者,許敏燕今天終于搞明白了幾點自己在創(chuàng)作時會遇到的瓶頸的解決辦法。 她面無表情地盯著家外面的萬家燈火,眼中倒映著一樣的明滅光輝。雖然看起來是那種腦子不好的學生在聽課時神游天外的發(fā)呆,但若是熟悉她的父母朋友看到,立馬會認出她其實是全神貫注地在腦中飛速創(chuàng)作編撰時的樣子。 不過在陽臺上站了五分鐘左右,考慮到自己剛洗完澡,發(fā)梢還沒干透,為了避免感冒,她還是準備馬上進屋休息。 可當她回屋后正轉(zhuǎn)身想要關上窗戶時,一個人影竟然跳到了屋外的陽臺上! 要不是那個人落地時發(fā)出的響聲,許敏燕還當是自己喝多了酒眼花了。等她還沒做出反應,那人已經(jīng)快速地竄進了屋里。 她一驚,剛想后退幾步,可闖入者簡直像一頭獵豹一樣,飛快地將她撲倒在了床上。男人一只手環(huán)住了許敏燕的雙臂,另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就這樣被他高大的身軀緊緊壓在了身下。 "唔唔唔......" 許敏燕拼命掙扎著,卻根本掙脫不了他的桎梏。 “別出聲,否則殺了你?!眽涸谒砩系娜碎_口說道。 男人的聲音音色清冷但又低沉,有著一股與他年齡不符的滄桑感。更令許敏燕驚訝的是他這句話中傳達出的戾氣與殺意,讓她本能地一顫,身體自然而然地先于意識一步執(zhí)行了他的命令。 他還是死死地控制著許敏燕的行動,令她做不出任何動作也發(fā)不出聲音。許敏燕眼睛瞪得大大的,那侵入者的臉終于映入她那驚恐的雙眼中。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起來大概不到30歲,精心打理過的頭發(fā)此刻有些凌亂,黑色的碎發(fā)貼在了額頭上。面部線條凌厲,緊閉的嘴唇露出一種屬于上位者的威嚴與霸道。他的臉貼得非常近,使得許敏燕要再抬頭一些才能和他四目相對——那是一雙漂亮又清亮的灰綠色眼睛,但此刻男人的眼神卻散發(fā)著帶著一絲暴戾的寒氣,眼眶中還布滿了血絲。 許敏燕被這種眼神嚇了一跳,恐懼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唔唔……" 她開始使勁掙扎,雙腿胡亂地踢在空中。 這真是個錯誤的決定,男人明顯是被她的反抗惹怒了,他用覆在許敏燕嘴巴上的手的食指與大拇指掐住了她的鼻子。許敏燕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呼吸了。 她想左右晃動腦袋,但無濟于事,男人的手像是臺鉗一般固定住了她的身體。體內(nèi)的氧氣由于她的掙扎消耗得更快了,窒息感很快便涌上了全身。許敏燕感覺自己的全身像是被機器以巨大的壓力擠壓著,她視線開始渙散,眼中那個男人的面貌也變得模糊。 當她的身體開始輕微抽搐時,他終于松開了鼻子上的手指。 又能呼吸了! 許敏燕急促地喘息著,空氣被貪婪地吸入了肺部。男人依舊沒有松開她的嘴,他的另一只手離開了被他圈在身下的那人的身體,但被死里逃生的后怕和劫后余生的恐懼支配著的許敏燕此刻卻渾身癱軟,完全提不起勁趁著這個機會逃跑。 他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只小刀,架在許敏燕脖子上。刃器冰冷的觸感令她的脖子上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你再敢動我就真殺了你?!?/br> 她果真不敢動了,只能用求饒的眼神哀求他不要傷害自己,但男人卻不為所動。 “不準出聲!” 他威脅道,等她微微點頭后,他終于挪開了捂在許敏燕嘴上的手,一把拉開了她的床頭柜,里面都是她的女性內(nèi)衣物。男人隨便拿起最上方的兩只內(nèi)褲,粗暴地塞進了許敏燕的嘴里。 內(nèi)褲塞得很深,都快堵進了她的喉嚨里,令她惡心地干嘔了起來。可是他掐住了許敏燕的嘴,另一只手依舊一點點地把內(nèi)褲塞進了更深處。最后她的嘴被塞得滿滿當當,還有小半條內(nèi)褲留在外頭,舌頭被壓得死死地,只能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 “嗚嗚嗚” “含好了,不準吐出來?!彼吤钪呇杆俚刈叩搅舜皯暨?,關上了他進來時的窗戶并上鎖,然后拉上了窗簾,讓人從外面看不到屋內(nèi)的樣子。 許敏燕還來不及站起來,他就又走回了床邊,強行把她的身體翻轉(zhuǎn)了過來。 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趴在床上,雙手被交叉著迭放在一起然后被男人用一只手禁錮住。 身上響起了皮帶金屬扣解開的聲音,許敏燕感覺到是他抽出自己褲子上的皮帶綁住了她的雙手。之后男人又左右看了看,拿起了許敏燕脫下后掛在椅子背上的絲襪,將她的雙腿并攏后緊緊綁在一起。 做完這一切,他終于從床上站了起來,抓住被他捕獲的女人的頭發(fā),又拿起了那只扎在床上的匕首抵在了她驚恐的臉前。 “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彼帽涞穆曇裘畹馈?/br> “這里只有你一個人?。俊?/br> 許敏燕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他又問:“有沒有紗布和止血藥?” 這個問題讓許敏燕一愣,他竟然不是問自己的錢放在哪里?莫非他不是個普通的劫匪?他要紗布和藥,難道他受傷了? 許敏燕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還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放在哪里了?” 她唔唔了兩聲,這才想起自己說不出話,只能用眼神看向了下方,示意他是在床底的儲物柜里。 男人從柜子里翻出了放在家中平時準備的創(chuàng)傷藥和紗布,便把許敏燕扔在了床上不再管她。 這時許敏燕才看清這個闖入者的全貌。他留著頭清爽的短發(fā),前面的頭發(fā)四六分向了兩側(cè),露出飽滿的額頭。眉眼凌厲,鼻梁高挺,嘴唇微抿著。身高大約有一米八幾,身穿一套藏藍色西裝和黑色襯衫,如果忽略西裝高級的面料上染著的塵土的話,完全一副上層精英的打扮。 雖然有些不協(xié)調(diào),但顯然無論如何這也不像是個入室搶劫的劫匪的裝扮。 然后許敏燕才聞到,空氣中隱約飄著一絲血腥味,再仔細一看,闖入者的肩膀和大臂處的衣服顏色比周圍更深一些,原來是流血了。 男人脫下了上衣,露出了一身強健有力的肌rou,但此刻許敏燕根本無暇去注意這一點。 她看到男人的左側(cè)肩膀附近有一處傷口,本來已經(jīng)凝結(jié)了一部分的血痂由于他的動作又再次裂開,血液淌了下來。傷口是圓形的,傷口周圍的一圈血rou向外翻滾,讓人觸目驚心——竟然是槍傷! 許敏燕看著眼前的男人給自己進行了簡單的止血和包扎,腦中一片空白?,F(xiàn)在這個社會究竟還有什么原因會使人遭到槍傷?她腦中不禁對這個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想,但又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從小到大,許敏燕的直覺,或者說是她通過觀察后得到的猜想都極為準確。 雖然男人的眼神與表情并未體現(xiàn)什么,但看他的樣子頗為狼狽,也許是被什么仇家追殺而躲進了自己的屋里,而自己只是遭受了無妄之災吧。 這一刻的她痛恨選了一個在頂樓帶室外陽臺的房子。本來這還是她刻意為之的,除了夏天會悶熱外她很享受頂樓的充足光照與安靜,但這卻成了自己遭到這次災難的直接原因。 不過這里可是10樓啊,這個人究竟是怎么出現(xiàn)在屋外的?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啪地一聲,一只內(nèi)褲從她嘴里的掉到了大腿上。 由于男人之前塞得太深,許敏燕的喉嚨與舌頭一直都在不經(jīng)意地運動著,想把嘴里的異物頂出去一些,而那只本來就有一半在外面的內(nèi)褲便被頂了出來。 對面那人也剛好抬頭看到了這一幕,眼里閃過一絲自己下達的命令遭到了違背之后的怒意。許敏燕感覺自己像一只被餓狼盯上的兔子,拼命搖頭,用無辜的眼神解釋著自己不是故意的。因為害怕有可能繼續(xù)激怒他,她也不敢出聲,頗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但幸虧他只是皺了皺眉便放過了她,但是幽幽地說了一句:“要是你敢再把另一條吐出來我就讓讓它卡在你的喉嚨里?!薄?/br> 她立馬順從地點頭。 等他處理完了自己的傷口,瞟了許敏燕一眼,走出了寢室,去客廳里接了杯水,又從小沙發(fā)上取回了她的包。 他坐在椅子上邊用她的杯子喝著水邊翻著包里的錢包,拿出了許敏燕的身份證看了看,還有她的名片。 喝完了水,男人從褲子的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機,撥了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