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監(jiān)禁生活start(微h,羞辱,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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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哼哼~~哼哼~” 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個人在哼著什么小曲。 許敏燕抖了抖睫毛,茫然地睜開了眼睛。 她整理了一下記憶,記得自己是被一個莫名其妙闖進家里的男人侵犯,然后被他的同伙殺人滅口了。 但現(xiàn)在自己又是在哪里?那一切果然只是個噩夢嗎?那些經(jīng)歷雖然過于沖擊,而且黃暴得過于尋常,但當(dāng)時自己的身體好像很難受,精神也迷迷糊糊的。這么一想果然還是在做夢的狀態(tài)吧。 最近的睡眠質(zhì)量確實也有點差,老愛做一些很累的夢。 現(xiàn)在幾點了? 思緒回籠,許敏燕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嘗試著活動了一下身體。但她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竟然一點都動不了了! “哦,你醒了——乖,先別動啊,我這邊馬上就結(jié)束了。你亂動的話小心會傷到你。” 一個好像在哪里聽見過的聲音自她前面響起。 許敏燕努力地抬起頭,向那個方向看去。看到了記憶力最后那個給她打了一針?biāo)幬锏淖匕l(fā)男子,居高臨下地正笑瞇瞇看著自己。 ……不,不是夢? 還是說……自己還在夢里?現(xiàn)在是睡迷糊得鬼壓床了? 她茫然地轉(zhuǎn)動著唯一可以活動的脖頸,環(huán)視了一圈,最終發(fā)現(xiàn),不是什么鬼壓床,自己的身體正被小拇指粗細(xì)的麻繩緊緊綁在一張桌子上。 “你,你做什么?!” 許敏燕終于確定一切都是殘酷的現(xiàn)實,驚呼出聲。 也難怪她對目前的情況難以置信——她仰臥著躺在桌子上,雙手被拉到頭頂上方綁在了一起。雙腿也被分開捆在身體兩側(cè),大小腿折迭著被一圈圈繩子捆在了一起,呈M型地被兩根分別系在左右桌子腿上的繩子拉開,無法并合。 最令人感到羞恥的是她現(xiàn)在竟然渾身上下一絲不掛!rufang和位于桌子邊緣的陰戶與后庭直接被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里。在她視野里看不到的地方,能明顯感覺到那個男人正在對自己的陰部做著什么! 被捆綁著無法動彈,私密處門戶大開地被人盡收眼底,這一切都令未經(jīng)人事的許敏燕面紅耳赤。她拼命地掙扎想解開繩索,但努力毫無用處,反而使繩索陷進了皮rou里,手腕被勒得發(fā)疼。 “很明顯吧,shaving…這個怎么說來著……就是給你剃毛啊?!?/br> 棕發(fā)的男人此時正將一只手放在她的腿上,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剃刀。 “shav…?”許敏燕一時間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再次努力抬起頭,順著男人的目光,向身體下方看去,她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之前覆在下體上斑駁的體液已經(jīng)被人清理掉,同時本來長在陰戶上的軟毛竟被盡數(shù)剃光了!隱藏在陰毛下那呈桃紅色的恥丘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你干什么???不要!不要碰我!” 被迫赤身裸體呈現(xiàn)在陌生男人眼前,劇烈的羞恥感令許敏燕幾乎崩潰。 但手里握著剃刀的男人卻毫不在乎她此時的羞憤,繼續(xù)將剃刀的刀片對準(zhǔn)了許敏燕的yinchun表面。 他冷冷地說:“聽話,別動!否則流血了我可不管?!?/br> 男人語言中的威脅與刀片的冰冷讓許敏燕身體中的求生欲率先于思考做出了反應(yīng)。她不敢亂動,但眼睛卻死死地盯著男人。 許敏燕看著他仔細(xì)地將刀片一點點在自己的yinchun上移動,沙沙的聲音和毛被剃掉時的摩擦感狠狠地打擊著她的心理防線。男人還壞心眼地一邊手上動作著一邊用語言刺激著她:“小pussy真可愛呢,軟乎乎的。只可惜第一次卻被我哥那么粗暴地對待,都有些腫了,真浪費?!?/br> 許敏燕羞恥極了,努力地咬著牙關(guān)不讓自己哼出聲,但卻控制不住此時自己的表情,眼角紅紅的,幾乎要哭出來了。 終于,她陰戶上的毛被男人剃得干干凈凈,連菊xue周圍也被照顧到了?,F(xiàn)在在男人的視角里,被自己綁在桌子上的女人下體光溜溜的,仿佛屬于一個未發(fā)育的小女孩。 他放下了剃刀,但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開始用手指開始逗弄許敏燕的私處。 “是不是有些興奮了,你看看里面都有些濕了。”他的手指微微往xue口里面捅戳了戳,然后輕輕地?fù)荛_了陰蒂包皮,準(zhǔn)確地掐住了里面那顆小豆豆。 “這里也有些充血了?!?/br> 手指剛碰到那里,許敏燕便像是觸電般全身顫抖了一下。 “我…我沒有…你不要,碰…?。 彼邩O了,試圖扭動臀部躲開男人的猥褻。 “你們,到底要…干什么…為什么…不是,要殺了我嗎…”許敏燕拼命抑制住自己急促的呼吸和嬌喘,反復(fù)告誡自己要冷靜,強忍著下體的刺激從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擠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 “哦,這個呀。我們改變主意了。” 聽了女人的疑問后,男人忽然停下了手,站直了身子。發(fā)現(xiàn)可憐兮兮的小可愛正用一雙含著水的眼睛呆呆地看著他,便解釋道。 “你現(xiàn)在肯定很疑惑吧,明明要被殺死了,但一睜眼卻發(fā)現(xiàn)被人光著身子綁了起來,下面的毛也被人剃掉了。也是,誰都會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吧。” “嗯……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路捷,之前那個受了傷人的叫路寧,是我哥。你應(yīng)該也明白吧,我們不是什么好人,行蹤暴露的話會很麻煩,本來被你撞見了是要讓你消失的。但看你你長得漂亮,人也聽話,身體還很敏感~的份上,就給你個機會。恭喜你,許敏燕小姐,你暫時可以不用死了?!?/br> “什么?” 許敏燕驚呆了,但懵懵懂懂間又好像明白了他是什么意思。 “我按照你的愿望給你的公司發(fā)了假期申請,還發(fā)信息告訴你父母,說你要一個人出去旅行。但這些都不重要,不管他們信不信,即使報了警,警察找到你在這里的幾率也幾乎為零。路寧還看了你的手機和電腦,知道你是一個人來外地工作,在這里既沒有談戀愛也沒什么朋友,工作上的人際關(guān)系也很簡單。既然你的愿望不是不希望被發(fā)現(xiàn)你的尸體嘛。我們其實也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隨便拋尸也容易被發(fā)現(xiàn),不如就把你一直關(guān)在這里吧。效果也差不多嘛?!彼嶂^,一只胳膊環(huán)抱在胸前,另一只手架在上面,抵著自己的臉平靜地說道,態(tài)度傲慢又毫無猶豫。 能說出這么殘酷的話語,他和那個人人真不愧是兄弟,許敏燕這么想著。 “而且哦,雖說只是我個人的愛好,你在之前為止還是處女吧,而我就喜歡調(diào)教你這種未開發(fā)的雛。以后就讓我們好好相處吧,可愛的小燕子~” 最后,他又恢復(fù)了第一次見面時那種輕浮的語氣。 (這個混蛋!竟然亂喊我的名字?。?/br> 作為一個內(nèi)向含蓄的人,許敏燕本就對不太喜歡應(yīng)對自來熟或者太過熱情的人。比起男人話中對自己yin穢的念頭,被人一上來就起外號更讓她難以接受。 她的腦回路一貫較為精妙,從剛剛醒來看見自己那種模樣起腦中就一直在思考,而在提出問題時就已隱隱約約有了答案。所以路捷說出的那種令人震驚的話她已在意料之內(nèi),反而是那唐突的戲稱更讓她接受不了。 看著女人又驚又氣又羞的神色,路捷只當(dāng)是良家婦女被宣告要被人囚禁虐玩時的羞憤,他也想不到許敏燕的關(guān)注點竟然偏了。 片刻之后許敏燕才開始吟味男人的前半段話。想到自己剛剛逃脫一死,又要被囚禁起來當(dāng)這兩個歹徒的性奴,而且有很大幾率等他們什么時候玩膩了也還是會把自己給殺了,心中滿是悲涼與絕望。 這時腦中又忍不住浮現(xiàn)出了父母的臉。 她吸了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開口道:“求求你們了,你們…如果放了我,我不會把你們的事告訴任何人……我也根本不認(rèn)識你們,所以…求求你們,既然不殺我,就放我走吧。我會把這件事徹底忘掉,放我走吧…” 變態(tài)!腦子有病的變態(tài)!——這才是她此刻的真實想法。 但是現(xiàn)在許敏燕知道自己需要理智地思考。她抑制住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試圖找到一線生機,用最無害、帶著哀求的語氣懇求真眼前男的人。雖然知道自己能活著回到原來的生活的可能微乎其微,但既然自己現(xiàn)在還活著,就不能放棄希望。 “哇哦,都這樣了還能這么理智地說話啊。你真不錯嘛,應(yīng)該不會很快就被玩到崩潰吧?!?/br> 面前的惡棍似乎看懂了她的想法,但卻并不直接回答,反而笑著調(diào)侃了起來。雖然這個男人之前在說話時一直都帶著微笑,但許敏燕能感覺得到那更像是一層保護他真正感情的面具。 不過此刻男人的笑則明顯更為真實——散發(fā)著一股帶著惡趣味的愉悅感。 他伏下身,用左手整個掐住了許敏燕挺立著的rufang,而右手掐著她的下巴使她與自己面對面地說:“哈哈,我和你說——你要是激烈反抗,用這張可愛的小嘴哭著罵我的話,我反而會興奮哦。但……能這么保持冷靜也別有一番滋味,因為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你以后哭著求饒時的表情了。” 他說著,眼中閃著一種直覺上就讓人感覺很變態(tài)的光,使許敏燕感到一陣惡寒。 見交涉無望,許敏燕皺了皺眉頭,不再掩飾心中的不甘,雖然下巴被掐著無法移動,但還是倔強著抿起嘴唇移開了視線,不去理會他。 但路捷只是微笑著,并不在意。他放開了她的下巴,兩只手都放在了許敏燕的胸上,揉捏把玩起了手中那兩團軟rou,還重點用食指捻動著最頂端的兩顆小rou球。 “嗯……!” 許敏燕咬緊了唇,才忍住沒有發(fā)出更大的聲音。 男人的手法很嫻熟,沒一會兩顆紅豆便顫顫巍巍地充血挺立了起來。 “小燕子的rutou很敏感啊,我就這么輕輕一碰就擺出這么一副表情。” 他的聲音里含著明顯的笑意,像是在嘲諷她剛才淡漠的反應(yīng)。 “嗯……我…沒有……” 又被叫到了那個戲稱,許敏燕的反抗欲被激起,下意識地反駁出聲。 “哦~是么?很能忍耐啊,了不起?!?/br> 即便女人的反駁顯得如此外強中干,路捷竟然也就這么接了她的話。但是他接下來的語氣卻顯得不懷好意:“既然不敏感的話,那我這么做也沒關(guān)系嘍——” 突然,男人的雙手分別掐著兩顆rutou,猛地向中間一擰! “啊!”許敏燕痛得叫了出來?!安?,不要!——呀!” 但他根本不打算輕易放過她,食指和拇指對兩顆可憐兮兮的奶尖一通掐、擰、捻、挑。后來甚至用手捏住其中一只白嫩的rufang,將被捏得鼓起的乳rou與最上端粉紅的奶尖一同送進嘴里吸吮了起來,用牙齒輕輕研磨著那顆圓潤的rutou。 “嗚……你…不要,輕點…好疼…”許敏燕自己都不知道原來胸部的感官竟如此敏感。雙乳被男人任意褻玩著,粘膩、濕熱、瘙癢等感覺如同激烈的電流一般刺激著顱內(nèi),使得她難受地瞇起了眼睛。 “那可不行啊,是先說謊的你不對吧。沒有感覺什么的這種話可不能亂說啊…這是對你的懲罰~”路捷一邊笑著一邊繼續(xù)換了一邊的rufang舔舐吸吮著。 乳尖被吸得酸麻,男人的手又不停地揉捏著她的乳rou。酸脹與疼痛交織的刺激使她不住地嬌喘,狂亂地擺頭。 “嗯,等等,不要……” 男人不為所動,舌尖與手指一并玩弄著那兩顆rou粒。 “等等……救命?。〔灰?!求,求求你,不要!對,對不起…我錯了…??!等等,你不要再弄了!呀啊——……”到后面,她幾乎吐不出標(biāo)準(zhǔn)的音節(jié),只能失聲尖叫。 等路捷終于玩夠了,從她身上起來,再看許敏燕的雙頰已經(jīng)變得通紅,微微翻起了白眼。 “爽吧?其實沒那么疼,而是很爽,對吧?”路捷問道,當(dāng)然,等不到此時身下的人的回答。許敏燕急促地喘息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你以后會更爽的。” 他將臉伸到了女人的耳邊,一邊舔舐著她的飽滿的耳垂一邊低語。 不知是因為癢還是他話中的冷意,許敏燕打了個寒戰(zhàn)。 “但是奉勸你一句,在路寧的面前可不要這么反抗他哦?!?/br> 他又將拇指與中指彎曲起來,彈了一下許敏燕那被戲弄得挺翹的乳粒,滿意地看著身下的人又驚恐地哼著抖了抖身子。 “他還是更喜歡聽話點的。你要是這個態(tài)度的話,會吃很多苦的。但好像你也見識過他的厲害了,不是嗎?” 聽路捷一提醒,許敏燕頓時想起了那晚恐怖的經(jīng)歷。那種窒息感帶來的折磨仿佛深深烙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光是想想便瑟瑟發(fā)抖。 她身子僵了一下,路捷精確地嗅到了她的恐懼,滿意地親了一口她的臉頰便重新直起了身子。 “well,該和你解釋的也解釋了。那么接下來就是我需要問你幾個問題了。老老實實地給我回答哦。首先,你的姓名?” “你……不都看過我的資料都知道了嗎?”許敏燕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然后她的右胸就又被他狠狠掐了一下?!岸颊f了給我好好回答,別廢話?!?/br> 男人的聲音又冷了下來。 許敏燕被這突然的襲擊弄得又發(fā)出了一聲嚶嚀。她實在是怕了這個翻臉比翻書都快的腹黑男人,只得委屈地老老實實回答道:“許敏燕?!?/br> “年齡?工作?” “23歲,在S市文藝出版社做…校對?!?/br> “為什么會來S市?” “因為這里的出版社比較多,創(chuàng)作者普遍會聚集在這里。” 這就是許敏燕會一個人到外地工作的理由。她的真正夢想是當(dāng)一名漫畫家,雖然最近通訊的發(fā)達使得作者可以遠(yuǎn)距離創(chuàng)作,平時通過網(wǎng)絡(luò)與編輯聯(lián)絡(luò)。但這種情況都是一些網(wǎng)絡(luò)文學(xué)與網(wǎng)絡(luò)漫畫居多,還是有一部分出版社與作者都更喜歡面對面直接交流。許敏燕做事沒有那種帶著闖勁的勇氣,喜歡徐徐圖之。所以知曉自己腳本創(chuàng)作能力還有缺陷的她選擇了先將漫畫作為副業(yè),在出版社工作開拓視野與提高能力,迂回作戰(zhàn)的方法。 “你工作外平時都干什么?” “就……在家里一個人看看書,看電影,或者畫畫?!?/br> “你房間里的書確實很多呢。話說你這么漂亮竟然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因為……我覺得沒必要有?!?/br> “哈?不可能吧,以前也連一個都沒有過?” “這……真沒有。” “emm,原來中國人不早戀的事是真的哦。” 果然,從他們的樣貌和交流時用的外語就能大概發(fā)現(xiàn)這對兄弟是混血。也許是在國外長大的,才會對自己沒有談過戀愛的事感到怪異吧,許敏燕心里思索著。但怎么覺得這審訊的展開有些奇怪了? 路捷又意味深長地哼了一聲,問道:“誒?那你說說你喜歡什么樣的男人?” ——紙片人。 當(dāng)然許敏燕也只敢在心里這么說,不過由于時不時會被親戚朋友問到過這個問題,就用了平時準(zhǔn)備好的回答道:“溫…溫柔,會尊重我的人吧?!?/br> 但話剛說出口她就后悔了。溫柔、尊重,這簡直就是強jian加綁架監(jiān)禁的反義詞啊。 果然,男人冷笑了一聲,說出了一道令她頭皮發(fā)麻的送命題:“那你現(xiàn)在被我們這么對待是不是很討厭,恨我們啊?” 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許敏燕怎么敢承認(rèn)?只能尷尬地躲避他的視線,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 路捷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在許敏燕身上游移著,最終又回到了雙乳上,繞著那兩抹嫣紅打著轉(zhuǎn)兒。只聽他幽幽地說道:“反正你的想法對我來說無所謂。討厭也好,害怕也罷,最終也只能乖乖地臣服?!?/br> “不要想著逃跑或者反抗,否則……”他把手又移到了許敏燕的脖子上。 對被掐脖子留有著深深恐懼印象的許敏燕緊張得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看向路捷的眼神帶著慌亂與求饒。男人把她這幅驚悚的模樣收入眼底,滿意地勾起了嘴角。 “好了,現(xiàn)在路寧還在忙著,我也該去辦正事了。就用些小玩具先調(diào)教調(diào)教你吧。”路捷轉(zhuǎn)身走到了房間的另一側(cè)。許敏燕轉(zhuǎn)過頭,視線跟隨著他第一次觀察起了房間內(nèi)的全貌。 這個密閉的房間簡直像一間單人牢房:房間里唯一的擺設(shè)就是她身下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一張鐵床,再加上從天花板上垂著兩條鎖鏈,便沒有別的擺設(shè)。 許敏燕看著路捷往放在床上的一個黑色絲絨袋子里翻了翻,拿著幾個銀色的金屬物體走回了自己的身邊。他把東西往她眼前晃了晃,是一個光滑的橢圓狀物體,一頭連著一根細(xì)電線,電線末端是一個小盒子。 許敏燕的臉紅了。她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她自己的床頭柜里也有一個,只不過是粉色的。雖然沒有過伴侶,身為一個身體發(fā)育正常的女性,許敏燕也懂得直面自己的欲望,有時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被子里偷偷撫慰自己。沒有過與人交往過的經(jīng)驗并不意味著她缺乏性知識。相反,作為一名畫師,鑒賞各種本子也是基本素養(yǎng),即便沒有實際經(jīng)驗,但她的理論知識依舊十分龐大。 路捷先用兩個帶著夾子的跳蛋夾住了許敏燕那兩顆本就被欺負(fù)得微微腫起的rutou,她一吃痛,不禁啊地一聲驚叫了出來。 然后路捷又將手伸向了她那處已失去了遮掩物暴露于燈光下的神秘地帶。 他先是用修長的手指在外側(cè)摩擦著那處的軟rou,接著食指和中指順次一點一點地入侵了rou縫里,找到了一處靠上的位置,輕輕揉捏起了一處凸起的rou粒。 ?。?!就像是觸電了一樣,許敏燕腰部直接條件反射地彈了起來!這是身體的的本能反應(yīng),就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被人揉捏的那處地方傳來了一種又癢又酸的酥麻,不能說得上是美妙的感覺。 “你真的好敏感啊?!?/br> 他嘴上感嘆著,又將另外兩個跳蛋塞進了就已經(jīng)有些濕意的花xue里。許敏燕以前一直都是把這種玩具用在外面的陰蒂上的,放進身體還是第一次。 到底是剛被人強行開墾過沒多久的身子,xiaoxue的入口即使再怎么緊澀,不算很大的跳蛋也還算順利地滑進了她的體內(nèi)。她感覺到其中一個剛好卡到了離xue口叁、四厘米的一處凸起的地方。 等路捷全部安置完她身體上的道具后,就依次打開了那幾個小盒子上的開關(guān)。瞬間那幾個橢圓形的物體都開始震動了起來,而震動強度竟是她曾體驗過的兩倍! 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xiàn)這么強的刺激,許敏燕不自覺地?fù)P起脖頸,纖腰也情不自禁地扭動。 “啊…啊啊……!” 路捷對她的這番反應(yīng)很是滿意,又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你自己先慢慢和它們玩吧。乖乖等我回來哦。”然后就走出了房門,還順帶關(guān)上了電燈。 “等等!不要這樣!……求求你!…呀~…啊啊……” 眼看著自己將要被拋棄在這絕境中,許敏燕無助地大聲呼救。但她的聲音終究還是被那一道鐵門關(guān)在了漆黑的密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