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師祖雖然勉強(qiáng)也算肌膚相親過,但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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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爹爹的鼓勵(lì),噴水帶來的噬骨快感簡(jiǎn)直大到頂峰,讓她恨不得就這樣和爹爹糾纏到天老地荒吧,她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想要得到男人的愛撫。 她爹的嘴含著她的逼xue,他的手摳著她的后庭,她的情欲得不到慰藉,她急著自己雙手rou弄起奶兒來,眼睛看向依然不動(dòng)的師祖,真是心若磐石的男人??! 柳依依故意掐著自己的Nrou,扯著奶頭給他看,小手握不住飽滿的奶子,白面饅頭一樣的嬌乳因?yàn)樗∈值囊r托,更加圓潤(rùn)嬌俏,她還兩手聚攏著乳rou,推著乳rou,將一對(duì)飽滿卻不是特別豐滿的奶子硬生生擠成了成熟婦人才有的隆起。 她無師自通地將兩只Nrou靠攏、摩擦、互蹭,顛著它們,拔著它們,一對(duì)嬌乳被她玩成了花。 “別拔了,不疼嗎?”師祖那玉石相擊的聲音在她耳邊說道。 柳依依一驚,師祖他終于開口了?不對(duì),他不是在他的屋子里嗎? 怎么,就在她耳邊說話了? 她慌忙去看師祖所在的窗戶,卻看見一張白玉面具的臉正在她的眼前! “?。 绷酪荔@叫出聲。 獨(dú)孤紫抱歉地后退了退,輕聲道:“嚇到你了?你做了什么夢(mèng)?夢(mèng)魘住了?” 做夢(mèng)?夢(mèng)魘? 柳依依聽得稀里糊涂,再看看自己,看看四周,她差點(diǎn)又驚叫出聲,急忙去掩自己大開的衣襟,亡羊補(bǔ)牢地遮住自己露出來的奶子,她感覺到腿心一片濕濡,床單都濕透了,幸好被子蓋住了,沒讓獨(dú)孤紫看到。 她這分明是在自己的床上,哪里有什么窗臺(tái)、還有給她做那難以啟齒事情的爹爹? 她躺在床上,被子被蹬得半開,她衣服散開,露著奶子,看奶子上的紅痕,還有師祖那句什么“別拔了”,怎么,她這是自己玩自己的奶子,還被師祖看見了? 柳依依懊惱萬分中總算想起來,離晚上針灸的時(shí)間還有點(diǎn)早,她因?yàn)樽蛞贡坏鵦ao狠了,有些困,就打算小憩一會(huì),她沒有想到自己睡著了,卻做了這樣一個(gè)荒誕又yin蕩的夢(mèng),還被師祖看到了自己……那么不堪的一面! 不對(duì)!他什么時(shí)候進(jìn)來的?她夢(mèng)里有沒有說什么?她有沒有做其它更不雅的動(dòng)作? 柳依依真是欲哭無淚,說真的,她寧愿被爹爹撞見她這不恥的一面,也不想被師祖看到啊! 爹爹不管怎么說都是她的爹爹,兩人也交合不止一次,說起來,也沒有那么尷尬。 她和師祖雖然勉強(qiáng)也算肌膚相親過,但是,但是,其實(shí),兩人實(shí)在不熟啊,還,還隔著那么大的輩分。 想到自己在夢(mèng)里,想要勾引他,生氣他無動(dòng)于衷,對(duì)著他做那許多大逆不道又yin蕩不堪的事情,柳依依臉紅到了脖子根,根本就沒有一絲勇氣問他看到了什么、聽到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