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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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荀晗起床看見樂令做了一桌的早餐,格外豐盛??伤置饔X得一夜之間有什么不再一樣了,樂令的雙眼充滿了柔情與淡淡的憂愁。 “晗晗,午飯放在桌上了,不要忘了帶走。”樂令的動作還是那么溫柔,荀晗把自己那突如其來的疑問丟到腦后,荀晗剛一出門,樂令的眉頭便微微皺起。 她走到自己臥室內(nèi),從床下拿出昨晚的那團(tuán)衣物。 真絲裙被她的血跡和孫章的精斑弄得污濁不堪,樂令不忍再看,忙把衣物泡在冷水里,倒了一大蓋洗衣液。直到衣物被潔白的泡沫裹住,樂令才感到一絲輕松。 房間里傳來手機(jī)鈴聲,樂令看到孫先生叁個字,遲疑了半天才按下接聽鍵。 “你今天請假了?”樂令輕輕嗯了一聲,卻沒有繼續(xù)接他話的意思。 “是不是昨晚受傷了,有沒有撕裂,我?guī)闳メt(yī)院。”樂令感到一股熱血涌上了臉頰,她徒勞地張嘴,卻沒有發(fā)出聲音。 “我就在你樓下,你開門,我馬上上來?!睒妨蠲觳阶叩酱斑叄豢匆妼O章那臺像是獵豹一樣囂張的黑色汽車。這個男人步步緊逼,絲毫不留給她一絲空間,樂令狼狽地說出:“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闭f罷掛了電話,然后按下了關(guān)機(jī)鍵。 樂令失魂落魄走進(jìn)臥室,撲倒在床上,她對自己的失控困擾不已,但卻更了解一個真相:孫章令她害怕,這個男人有控制她的魔力,她寧愿躲開她。 昨晚一夜沒睡,樂令想著想著便閉上了眼睛。樂令突然覺得肚子不舒服,她睜開了眼,發(fā)現(xiàn)窗外陽光已經(jīng)西斜。身下一陣冰涼,她起身一看,床單上是深色的血跡。 她心頭的大石松開了,忙翻出衛(wèi)生巾,起身去了廁所。 洗手時,卻看到早上泡在盆里的連衣裙。之前她的頭腦太過混沌,把真絲泡在了洗衣液里,現(xiàn)在裙子也毀了。 她把沾血的內(nèi)褲和洗壞的裙子扔進(jìn)垃圾桶里,挽起頭發(fā),認(rèn)真洗漱。 收拾家務(wù),時間也差不多五點(diǎn)了。眼看還有一個半小時荀晗就要回來,樂令準(zhǔn)備出門去買菜做飯。 剛走到樓道口,樂令看到了那輛熟悉的黑色悍馬,孫章坐在駕駛座上,手里擒著一支煙。車載煙灰缸里已有好幾截?zé)熎ü伞?/br> 樂令匆忙埋頭走開,孫章從后視鏡里看到她的背影,忙熄掉煙頭追上去。 樂令聽到身后的步子,埋頭走得更快。孫章腳長步子大,幾步便追上了她,扯住她的手臂,手掌不由分說摸向她的肚子:“是不是不舒服?” 樂令見大庭廣眾之下,他絲毫不避諱的樣子,覺得他流氓極了。 她推開他,厲聲說道:“孫先生,你已經(jīng)占到了便宜,你再過來我要報警了?!?/br> 孫章絲毫不把她的警告放在眼里,反倒抓住她的手:“你今天最好臥床休息,你要買什么,我替你去買。” 樂令見這個男人實(shí)在不講道理,也不想跟他在小區(qū)內(nèi)拉拉扯扯,惹人議論。 她憤懣地轉(zhuǎn)身走回家里,孫章見狀也跟著她上了樓。樂令擰開門鎖,這次孫章卻從身后跟著,在她張嘴反對之前,閃身進(jìn)了屋內(nèi)。 樂令氣得兩腮通紅,看著孫章像座山一樣立在她的小房子里,她忍不住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孫章見她張牙舞爪的野貓一樣抗拒著他的接近,他突然福至心靈,這一世的樂令,一個女孩子堅(jiān)強(qiáng)地?fù)纹鹨粋€小家,從小到大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她的心房難以破開,他應(yīng)該更耐心一點(diǎn)。 直到齒尖泛開鐵銹味,樂令才松開牙齒。 樂令柔軟的身體在他胸膛里扭動,孫章的身體立刻起了反應(yīng),他干脆順勢扣著樂令深吻,樂令哪想到這男人竟如此流氓,嗚嗚掙扎了半天,卻絲毫沒有反抗余地。 吻了不知多久,吻到樂令頭腦發(fā)昏,渾身發(fā)軟,若不是孫章的手又不規(guī)矩從裙子下伸進(jìn)來,她怕是要癱倒在這個男人懷中。樂令惱了,使勁踩了他一腳。孫章這才把頭靠在她頸側(cè),粗喘不停。 樂令咬他,他反倒沒有一絲不快,反而樂呵呵。他用拇指揩過她的嘴唇,又拿起她的手放在心口:“下次你咬在這里?!?/br> 樂令被燙著似的抽回自己的手,她對這個男人沒有一點(diǎn)辦法。 她惡狠狠瞪他,孫章反倒自在地參觀起房子,就跟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般。 屋內(nèi)擺設(shè)和上次相比幾乎沒有變化,不過是屋角的書架添了幾本新書,窗邊的花盆多了幾朵花苞。 孫章自顧自地坐在了客廳唯一的沙發(fā)上,坐下后還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我們來談一談?!?/br> 樂令看見他把這里當(dāng)成家一樣的自在便不由來一股氣,她捏緊拳頭,聲音從牙縫里擠出:“就這樣說?!?/br> “昨晚是我太心急了,但是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會那樣做?!彼难凵裾\懇而真摯,說出來的話卻毫不講理。 “你......”樂令聽了他的“致歉”,反倒氣得胸脯起伏。 “我看到你第一眼就打算和你結(jié)婚,所以我并不是占你便宜,要是你懷孕了的話,我們今天就去......” “我沒有懷孕!”樂令氣急敗壞地打斷他的自言自語,見孫章挑眉,又憤憤補(bǔ)充一句:“我不需要你負(fù)責(zé)!” “那我們今天就去領(lǐng)證?!?/br> “誰要和你結(jié)婚?!?/br> “那你對我是怎么看的,我很想了解?!?/br> “我討厭你!” “就因?yàn)樽蛱焱砩衔覀兩狭舜??”孫章咧嘴,“你會愛上和我zuoai的?!?/br> 樂令感到熱血一下子涌上了臉,孫章不再逗她,嚴(yán)肅了表情:“我很認(rèn)真地請求你嫁給我?!?/br> “說完了的話,麻煩你走吧,我還有事要做?!睒妨畈挪幌肼淙脒@個男人的陷阱里。 孫章見樂令對自己掏心窩子的話不為所動,也不生氣,他從沙發(fā)站起身,卻突然走向右手邊的房間。樂令錯愕間,孫章已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上次怕嚇著她沒有進(jìn)去,他回去后一直心心念念。 滿鼻都是她的味道,靠近門邊是一排烤漆啞光白衣柜,再進(jìn)去便是一張不大的床,鋪了淡藍(lán)色的床單,床的旁邊放了一套小小的書柜書桌一體桌,下面放著一張小沙發(fā),對著叁角圓形的兩扇窗戶。孫章仿佛能看見樂令平日里坐在這小沙發(fā)上看書休憩,吹拂著窗外的微風(fēng)。 孫章這么大的體塊一進(jìn)去就仿佛把整個房間塞滿了,樂令站在門邊,一臉警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