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瘋狂(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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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長無眠的夜,孫章絲毫不吝惜向樂令展現(xiàn)他的zuoai技巧和耐力。 樂令最開始的抗拒,消極抵抗,在他高超的性愛能力下不斷瓦解,直到臣服。 月光從窗簾間灑向室內(nèi),孫章坐在屋內(nèi)唯一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樂令迭坐在他的腰上,他擒著她的腰并不動作,卻津津有味欣賞樂令在他身上扭動。 樂令撐著他的肩,緩慢地提起腰,又旋轉著坐下,她帶著壓抑的哭腔攪緊內(nèi)里,吞吐著他的yinjing。坐在孫章的長腿上,樂令幾乎是靠著腳趾頂著地面才固住自己的平衡,腰部前后移動,他的手掌從剛才開始就固在骶骨附近,不時抓著她的臀rou向前送。 腰肢輕扭,臀部擺動,上下、左右、前后,兩只鼓脹的rufang在孫章眼前軟軟地撞開,又上下抖動。 她已經(jīng)高潮了太多次,距離這個男人上次射精,已經(jīng)太久了。 她的腰好酸,下體因抽插太多次而麻木,可她不敢停止,否則這個男人自己動手,他的兇狠,不留余地,會讓她一次次哭出來。 孫章的手指褻玩著她的rutou,樂令低低求饒:“不要......不要玩弄那里......” 孫章反倒邪性地咧嘴,張嘴重重吮吸那敏感的乳蕾,舌頭攪著卷動,牙齒微微啃咬。樂令yindao內(nèi)像地震一樣顫抖,她嘴角流著涎水,下體打擺子一樣抽搐。 孫章也咬著牙跟仰頭靠在沙發(fā)背靠上,眼睛里黑沉得像是暴風眼。 孫章將她翻過身,從后面吊著她的雙臂,yinjing向前一送,就這樣一挺一送從后面抽插。樂令的后臀被撞得通紅,孫章雖最愛褻玩她的奶兒,可也癡愛虐玩這對圓臀,在他爪間變形紅腫。這樣的姿勢進入太深,樂令深處脹痛不適,她不斷壓低自己的腰肢,腰臀扭曲成不可思議的弧度。見她也不知反抗了,還乖巧地扭著腰讓自己舒服,顯然是已經(jīng)識得zuoai的樂趣。 孫章將她的上半身完全向后仰,樂令不喜歡他深深抵著自己的宮口,會讓她無法喘息。孫章一只手揉捏著她的奶尖,另一只手卻愛撫著她的陰蒂,快感向海浪一樣從四面八方襲來,腹內(nèi)的脹痛全然不值一提,樂令無助地伸手想要止住他的挑弄,眼角的淚花撲簌撲簌流個不停。 孫章咬著她的耳垂:“看你多喜歡我?”樂令的五感俱已混沌,他壓抑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進入腦中,還未來得及消化,便被體內(nèi)yinjing一撞便撞散了。 她這模樣實在可憐極了,孫章從身后吮著落入她頜尖和脖內(nèi)的淚,竟有一股變態(tài)的快感。,孫章感到這些時日以來被她推據(jù)的憋悶全數(shù)消散,與她一只手十指相扣,牽引她覆在小腹上,讓她感受腹內(nèi)yinjing地起伏,不斷誘惑她:“我在這里,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后一個?!?/br> “停下來......求求你.....不要做了......”樂令喊口渴,孫章竟然抱著她的膝蓋窩,樂令艱難地用雙臂抓著他的肩,兩人下身連著,他的手臂肌rou施展著力量,令她穩(wěn)穩(wěn)不動,可他的腰卻不住地轉動,就這樣徑直開了房門走到了廚房。 這世上怎么可能有這么狂放之人,要是小晗晚上起床撞見怎么辦。 樂令燥得要死去,可有更不敢激怒這個男人,否則他會做出什么事情來,她不敢想象。 孫章端著她坐在廚房cao作臺邊緣,一只手越過他慢悠悠倒水。 “喝?!睒妨钣行┚o張過度導致疲累,小心翼翼低著頭默不作聲。 倔強抿著唇的模樣真是格外令他想欺負她。 “唔?!睂O章包了一口水,喂給她。 身體里流了那么多的水,樂令再討厭他,饑渴的本能幾乎是推著她去汲取他嘴里包的水。 她只要稍稍回應,便能勾的他火氣上燎。孫章的舌頭追著水痕,從下巴滑到胸口。 好不容易回房,簡直是大難得救,樂令方才壓抑的驚懼全轉成了脾氣,她下意識張嘴咬在他肩上。還敢咬人,孫章輕輕掐著她的下頜,著迷的看著她不聽話的小嘴控制不住淌下涎水。 本來想放過她的,既然她還有力氣,不如再來幾回。 “cao你是疼你?!睂O章端著她的腿根,沾滿黏液的性器從身后一杵一杵搗入,噗嗤噗嗤,體液從交合處四濺開來,樂令從鏡子里看見自己潮紅的臉,迷茫的雙眼,她的身體架在孫章懷中,這個男人像是野獸一樣凌虐著她的身體,讓她顯得那樣嬌弱無力。 不該惹他的,樂令這才后悔。 孫章著迷地盯著鏡中被壓扁的rufang,被他吮得嫣紅的乳尖陷入了沒有形狀的雪rou里,像天生內(nèi)陷。 孫章的眼睛越來越紅,那股子壓抑不住的癮更洶涌地撲了過來,奇異般的他毫無倦意,掐著她的腰,大開大合,樂令心中一悸,已經(jīng)過了大半個晚上了,他還不夠嗎? 他把樂令放在梳妝臺上翻來覆去地干,從正面,從后面,從側面。他著迷地一遍遍俯身,用嘴嘬咬,用大舌卷著繞著奶尖,又大口吞下。樂令的手抓著他的短發(fā)間,rufang早就被他吸得沒有知覺了,可是乳尖又違背自己的心意,亢奮地一直挺立,汗滴、淚珠、涎水,甚至還有些許的jingye涂滿了她嫩嫩的奶。 兩人又從臺上滾下來,他仰躺在地上,已經(jīng)有些虛脫的樂令趴在他胸膛,兩人的下體還連著,他孜孜不倦地聳動抽送。樂令的嘴都合不上,涎水和淚水淌得他胸口的肌rou油光水亮。 又回到床上,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濕透了,體液到處都是,黏在兩人的身上,孫章再次盡根埋入她的身體里,滿足地低喘喟嘆,全射給了她。樂令緊緊包裹著他,身下一片狼藉。 攢了叁十年的jingye,今晚一滴不漏全給她。 窗外只剩暗夜出行的小動物古怪的叫聲,偌大的城市早已入眠。樂令撐著書桌,孫章從身后抓著她的腰肢,一下一下撞擊。臀部撞擊的砰砰聲夾雜著水聲,格外yin糜。 “求求你......不要再做了......求求你......”樂令虛弱地求饒,艱難地吐字,她已經(jīng)到了疲勞極限,撐著桌角的手臂也頻頻滑開,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 孫章見她現(xiàn)在的模樣也實在是凄慘,便換個姿勢,將她側躺在床上,他扳著她的一只腿,從背后聳動,得意地在她耳邊喘息著說道:“下次再躲我,懲罰更厲害。” 樂令咬著唇邊的床單,高潮來臨,她無力出聲,她真的太累了。孫章也草草聳動兩下,抵著她全射出來了。 好一陣子冷靜下來,他沉氣閉眼,稍稍睡了一會兒。窗外傳來了鳥叫聲,已經(jīng)過了一整晚。 孫章松開懷中的樂令,見她已沉沉入睡,念念不舍從她體內(nèi)抽出,起身撿起地上的衣物。他隨手拿起樂令破布一樣的內(nèi)褲,草草擦去yinjing上的體液,套上褲子。 一屋凌亂,他們昨晚在這屋內(nèi)的每一角都做過了。他隨手撿起樂令的小旗袍和胸罩,掛在沙發(fā)上,沙發(fā)的坐墊上有一處深色濕跡,還黏著白色的精斑。 孫章坐在床沿,看了一會兒樂令的睡顏,輕輕給了她一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