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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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臉上作怪的大手,仁王一華嘆氣,“你多慮了,我現(xiàn)在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尤其是你?!?/br> 經(jīng)過急訓,聚會當天,出發(fā)前仁王雅治又檢查了一遍,確保仁王一華記住所有人的特點后,仍不放心的叮囑,“我說得要盡量避開接觸的人記住了嗎?” “聚會不會很久,你放輕松,要知道你可是欺詐師的meimei!” “還有……” 仁王一華聽著仁王雅治喋喋不休,無奈打斷他,“你現(xiàn)在告訴大家真相還來得及?!?/br> 聞言,仁王雅治在仁王一華反悔前及時止損,“接下來就拜托你了,哥哥等你凱旋歸來的好消息?!?/br> 說什么凱旋歸來,仁王一華心中完全沒底,就算是雙胞胎,就算對他再怎么了解,也很難模仿的面面俱到。 所謂欺詐師,實則不過是更為高端的謊言,而謊言本身就具有一定的可拆穿性。 坐公交過去立海大眾人此次聚會的地點需要在中途位置轉一次車,站牌等車的時間里,仁王一華恍惚聽見有人在喊“仁王” 她蹙眉,順著聲源的方向張望過去,在馬路的對面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少年,少年發(fā)梢微卷,乍一看有些像海帶,她知道他,是仁王雅治的隊友之一——切原赤也。 這么快就遇上仁王雅治的老熟人了嗎? 仁王一華嘆氣,看著有些激動的橫穿馬路朝自己跑過來的少年,她想起了仁王雅治給對方的定義:自帶哭包屬性的路癡天然呆(炸毛的表情非??蓯?,噗哩!) 所以,會出現(xiàn)在這邊是迷路的原因嗎? 還有,明明旁邊就是人行道,為什么要做出橫穿馬路這么危險的事情。 切原赤也跑過來,一把扯住仁王一華的胳膊,“能在這里看到熟人,真是太好了。” 切原赤也有些奇怪的看向自己手握的位置,“仁王,你胳膊以前有這么細嗎?” 仁王一華:“!” 仁王一華不動聲色地抽出被切原赤也攥住的胳膊,她雙手插進口袋,“就不能是你手變大的原因嗎?” 切原赤也一聽樂了,“是吧,是吧,我也覺得我最近長高了!” 仁王一華:“……” 她剛剛說的好像是手來著。 第14章 注意到切原赤也的側重點被完全帶偏,仁王一華心下稍松,不過,切原赤也給她提了個醒,從現(xiàn)在起就要打起精神了。 接下來的相處中,仁王一華發(fā)現(xiàn)切原赤也似乎有些閑不住,完全是對什么都好奇的孩子心性。 遠遠瞧見駛過來的公交,切原赤也再次試圖拉仁王一華,被她不動聲色地躲開。 抓空的切原赤也一愣,不過公交已經(jīng)在身邊停下,他沒多在意,三兩步竄上去,扭頭注意到還在站牌旁的仁王一華,他奇怪道,“仁王,你不上來嗎?” “不了,我還不想坐錯公交?!?/br> 切原赤也又是一愣,反應過來后,趕在車門關閉之前跳下來,望著逐漸駛遠的公交,他憤憤地望向仁王一華,“你竟然騙我上錯的公交!” “這也要怪到我身上嘛?!比释跻蝗A聳肩,歪頭盯著切原赤也,有些惡劣地開口,“難道不是你太笨?” 切原赤也仁王一華看得臉熱,不自覺后退一步,他像是炸了毛的貓,極力辯解,“我才沒有很笨!” “沒有很笨,剛剛為什么會在反方向等車?” 被戳到痛處,切原赤也不吭聲,氣呼呼的怒視著仁王一華,仁王一華抿唇,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就像仁王雅治說得那樣,意外地好逗。 很快,下一輛公交開了過來,這次切原赤也沒有輕舉妄動,目光落在仁王一華身上,默默觀察她的動作。 仁王一華抬腳經(jīng)過他身邊,“走了,海帶頭,噗哩?!?/br> “混蛋,不許叫海帶頭!” “知道了,小海帶?!?/br> “都說了,不許叫!” 可能是不滿仁王一華稱呼自己為海帶頭,后上車的切原赤也刻意沒有到后排挨著仁王一華一起坐,他坐在前面靠窗的位置,不多時眼皮就開始打架。 仁王一華望著頭一點一點的切原赤也有些無奈,趁著公交在站牌旁??康臅r間,她起身來到切原赤也后面,注意著他,以免因為急停等原因磕碰到。 很顯然,仁王一華想多了,切原赤也哪怕睡著,坐在位置上的身體依舊很穩(wěn),該說是一種另類的天賦嗎? 到站后,仁王一華叫醒了切原赤也,后者明顯一副沒睡醒的迷糊模樣,打著呵欠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后,像條小尾巴。 兩人沿著樹蔭往前走了一段路,望著樹蔭消失的位置和已經(jīng)高懸的太陽,仁王一華停下腳。 見她停下,切原赤也面露疑惑,“怎么了?” 仁王一華蹙眉,“好曬?!?/br> 切原赤也看看太陽,再看看滿臉拒絕的仁王一華,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那你想怎么辦?” 仁王一華搖頭,“不知道。” 切原赤也:“……” 僵持之際,一道熟悉的聲音拯救了拿仁王一華沒辦法的切原赤也,“切原君,仁王君,難得你們兩個過來這么早?!?/br> 說著,柳生比呂士從隨身的挎包里翻找出遮陽傘撐開舉在仁王一華頭頂,“走吧?!?/br> 仁王一華雙手插兜,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心安理得地接受著柳生比呂士的撐傘服務,事實上,內(nèi)心卻警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