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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粗糲,但卻是輕緩地在她唇角邊摩挲了幾下,輕輕笑道:“口脂涂出去了。” ?。?/br> 陸莞禾垂下眼簾,正好看到他的指腹上沾著一點嫣紅的口脂。 他的手修長白皙,那點鮮紅便格外刺眼,像是粉彩點染上了青白。 她的臉頓時羞得通紅。 “不然,阿莞以為我要做什么?” 謝席玉淡淡笑了笑,指腹輕輕掃過她的眼尾,帶了些詼諧的意味。 剛才旖旎的氣氛頓時一散,仿佛適才她看到的謝席玉不過是她的錯覺。 謝席玉已然站在桌前,略帶笑意看著她道: “不是要喝合巹酒么?” “嗯?!?/br> 陸莞禾溫吞地走過去,明顯心虛許多。 她還以為……還以為剛剛是…… 大紅的桌上擺著各種桂圓核桃,而兩個一分為二的匏里盛滿了清酒。 她拿起其中一個,手臂繞過謝席玉的臂彎,正好能看到謝席玉仰起頭,將其中盛滿的酒一飲而盡,而那方喉結(jié)也正隨著上下滾動幾番。 他微微闔眼,這副姿態(tài)要比平日的溫和端方多了些隨性慵懶。 “不喝么?” 他微微睜眼,狹長的眼睫顫了顫,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 陸莞禾回了回神,皺起眉將手中的酒飲盡,酒水并不難喝,但燒得喉嚨和臉蛋都熱熱的。 那點燒熱感似乎也透到了薄薄的眼皮,她禁不住閉了閉眼,等那份灼熱消解下來,再緩緩睜開眼。 睜開眼的瞬間,陸莞禾下意識怔了怔。 她……她沒看錯吧? 謝席玉正在脫衣服? 燭光搖曳下,謝席玉執(zhí)著衣襟的一邊,已經(jīng)褪下了外袍。月白的寢衣襯出他挺拔的身段,寬肩窄腰,配上俊秀的眉眼,絕不輸她所見過的任何一個男子。 “夫人,是該就寢了?!?/br> 謝席玉慢慢看過來,語氣里帶著些繾綣。 他的聲音本就如清泉般潤厚,說及夫人兩字時,更是無意勾人心魄。 陸莞禾晃了晃眼,正想將外袍褪下,忽然又清醒過來。 可、可是她還沒準備好呢。 再、再說,她和謝席玉本來就是人前假扮的夫妻,現(xiàn)在人都不在了,也不用演得這么過吧。 看到她臉上略微的抗拒,謝席玉仿若不在意一般笑了笑,緩緩將她走來,抬手輕松地把她發(fā)間的金釵取了下來。 兩人的距離十分靠近,可以說是耳鬢廝磨。 她甚至能感受到對方的氣息和自己呼之欲出的心跳。 謝席玉微微俯下身,幾近貼到了耳廓,她也不禁屏住呼吸,緊張得捏了捏帕子。 “頂上有人?!?/br> 陸莞禾猛然一緊,禁不住想往上看。 謝席玉的聲音從容,眉眼帶笑,要不是她確信自己沒有聽錯,否則她都要懷疑謝席玉只是在說她的金釵好看。 謝席玉稍稍離退開些,目光停留在她的臉蛋上,道:“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br> 他的目光柔和又帶著篤定,稍稍安撫了她的緊張。 她敢相信,若是在現(xiàn)代,謝席玉絕對可以拿個奧斯卡。 他的手臂環(huán)著她的腰,帶著她往喜床上走。 稍稍一放,她以手肘貼著被褥,半撐著看向謝席玉。 他的衣口好像比剛才凌亂了一些,從喉結(jié)往下,線條流暢,隱約能瞧見鎖骨和腰腹的肌rou。 但現(xiàn)在陸莞禾無暇顧及其他,腦子里只想著上面有人盯著,說不定是哪來的刺客,連扯出來的笑也有些僵硬。 謝府守護森嚴,今日這樣賓客來往的日子,對方都能進出如常,便能看得出武藝超群。 “環(huán)著我的腰?!?/br> 謝席玉貼近耳邊指導(dǎo)。 她就從沒做這么出格的事,也沒有遇到這種危險的情況,玉白的手臂顫顫地伸出來,輕輕抱著謝席玉的腰,聲音想要哭出來似的,又低又軟:“夫、夫君?!?/br> 她可不想現(xiàn)在就喪命于此。 許是人極度緊繃的情況下,耳目也愈發(fā)靈動,她似乎能聽到屋頂上有一聲細微的響動,像是瓦片被人挪了位子。 謝席玉垂眸,昏暗的燭光照得不清晰,只能看到她的鼻尖微紅,那雙桃花眼盈滿了淚光。 而她的手軟軟地覆在他的腰后。 “別怕。” 他的嗓音難以察覺地啞了些。 屋外很快傳來了打斗的聲音,接著便是一批守衛(wèi)涌來,腳步聲錯雜,陸莞禾也不自覺揪著謝席玉的寢衣。 時而能聽到短匕對上長刀的鏹鏹聲…… “嘭”的一聲,似乎有重物落地,也像是塵埃落定。 一干打斗聲頓時停了下來。 陸莞禾提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手指略微放松,謝席玉也正要起身,準備披上外袍。 在她放下手時,忽然,那枚藏在袖中的玉佩滑落,無聲地落在縫著雙喜鴛鴦的被褥上,也落在了謝席玉正要離開手邊。 明顯的,謝席玉神色怔了一瞬。 【滴滴滴,宿主,對方有明顯的情緒波動!】 她的腦海里相應(yīng)地傳來了系統(tǒng)的警報聲。 “這、這個是……” 她飛快把掉出的玉佩攥到手心中,心虛地不敢看他。 這可是男子佩戴的飾物,在此出現(xiàn),多少都會引起誤會,謝席玉不會以為這是她心儀的男子的玉佩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