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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身捧著他的臉,把嘴里酒慢慢過度給他。祁榆陽摟著她的腰,重重地咬著她的唇,說:“別在一棵樹上吊死?!?/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4 16:33:02~2020-10-15 19:22:0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帶帶er 8瓶;u、李萍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十二章 祁榆陽半夜醒來了一次,祁榆陽一般和人約,完事后,各自打道回府。他很少留人一塊過夜,也不習慣和人共躺在一張床上,但今晚他卻一反常態(tài)地留下她,貪戀于他們相處時的那點淺薄的快樂。 兩人嬉笑鬧成一團時,他壓著她,手指摩挲著她的額頭,沉著嗓子說:“晚上在這里過夜?” 身邊的施小韻已經(jīng)睡熟了,她蜷縮著身子,抿著唇,整個人包裹在被子里,顯得她越發(fā)單薄。入睡前,玻璃窗沒關上,只拉了一層薄薄的紗簾,樓下不時有汽車的引擎聲呼嘯而過。她似乎被吵到,不滿地蹙著眉頭輕輕唔了一聲,接著又把臉往被窩里埋了埋。 祁榆陽掀開被子下了床,他拿過先前扔在床頭柜上的白色半袖衫套上。其實祁榆陽睡覺沒有穿上衣的習慣,但入睡前,施小韻卻矯情地讓他把上衣穿上,還幼稚地威脅他要是不穿,她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祁榆陽大可不必理會,但她一副勝券在握的得意姿態(tài),他還真不忍心看她失望。他從行李箱里翻出一件白色短袖套上,屈膝跪在床上,去親她的唇,說:“什么都看過了,這會還矯情上了?” 施小韻開他玩笑:“你不想我半夜醒來,把你當鴨吧?” 祁榆陽懶懶地從她身上起來,微瞇著眼,說:“想嫖我啊,嫖資你付不起?!?/br> ...... 祁榆陽關上了窗,隔絕了外頭紛雜的聲音,又拉上一層厚重的遮光簾,房間瞬時暗了下來。 施小韻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忽然亮了下,伴隨著一聲輕微的震動聲。祁榆陽這人向來不是什么有道德感的人,他隨手拿起手機,一點都沒有窺視她人手機的心虛感,手機屏幕上接連彈出兩條微信消息。 裴槐:那人是睡?! 裴槐:寶貝,你別故意刺激我,我都說了是誤會,我和那女人沒什么關系。 祁榆陽挑著眉,登錄她的微信,微信的聊天界面第一條便是這個叫裴槐的人,祁榆陽點進兩人的聊天記錄,他輕輕嘖了聲,看了眼在床上睡得正熟的女人,微微皺了下眉頭。 祁榆陽實在沒想到,會看到他自己的一張裸背照,但并沒有照到他的面孔,很明顯是拍照的人有意為之的。但僅僅這么一個裸背照,以及肩膀上的牙齒印,威力便足夠大了。那會他估計是睡著了,趴在床上,一只白色的枕頭墊在身下,頭發(fā)亂糟糟的。 祁榆陽刪了裴槐的剛發(fā)來的兩條信息,這才慢慢悠悠地退出她的微信,把手機放回在床頭柜上。 祁榆陽再次醒來時,天光大亮,他翻了個身摟了個空,祁榆陽抬起頭,旁邊的床鋪上空蕩蕩的,施小韻不知道什么時候醒來的。祁榆陽試探地叫了聲施小韻,房間里沒有聽到她的聲音,估計是已經(jīng)回了自個的房間。 祁榆陽低聲罵了句臟話,又倒回床上,他拿過手機,給她發(fā)了條微信:嫖完就溜,陪床費不結(jié)算一下? 施小韻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感覺身體暖和了不少。祁榆陽睡品極其糟糕,施小韻是被凍醒的,醒來發(fā)現(xiàn)被子幾乎都被他卷在身子。施小韻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多少有些人畜無害,施小韻母性發(fā)作,也就不忍心叫醒他。 她吸了吸鼻子,拿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一面喝著水,一面慢慢查看微信的未讀消息。裴槐昨晚凌晨兩三點,在她發(fā)了那一張相片后,便不停地給她發(fā)消息和打電話,直到早上六點才消停。 在他看來,施小韻不過是故意拿一個外人的相片刺激她而已,他并不相信施小韻會和別的男人上床。施小韻其實有些吃驚于裴槐盲目的自信,他憑什么認為在他和別的女人撩sao后,她還能死心塌地愛著他。 昨晚,祁榆陽問她是不是很喜歡前男友,施小韻選擇大冒險,不是由于她對裴槐的感情有多深,而是她突然發(fā)現(xiàn)她其實也不是多么喜歡裴槐,只是這事她沒必要同祁榆陽細說。 施小韻至今為止,談過兩段戀情,要說多么刻苦銘心,也只是第一段而已。 施小韻躺在床上,將這幾天的自拍照稍微修了修,以及一些生活照,再用修圖軟件,加了些濾鏡和文字后,發(fā)到微博上。 施小韻發(fā)微博的頻率并不高,她除了一個專門發(fā)廣告的大號,還有一個小號。小號她基本上是一周登錄一次的頻率,小號的內(nèi)容更生活化一些,和那些分享自己生活的小姑娘別無二致。施小韻發(fā)完九宮格的圖片,切到小號,分享了一張她在路邊擼貓的照片。 這張照片,是昨晚她和祁榆陽玩完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后,他們下?lián)ジ浇I宵夜吃。祁榆陽給她照的,那會她身上穿著是他的黑色沖鋒衣,蹲在地上,伸著手逗貓。 那只小橘貓就躺在車地下,施小韻拿著一根火腿腸逗它,貓被她引了出來。她伸手揉貓的腦袋時,余光里掃到一抹刺眼的閃光燈。 她微微閉了下眼睛,皺著眉看向祁榆陽,瞪圓了眼睛:“你干嘛呢?” 祁榆陽身上也是一件灰色的沖鋒衣,拉鏈拉到頂,他微微低頭擺弄手機,下巴遮在豎著的領口里。他抬眼看向她,說:“給你免費當次攝影師?!?/br> 施小韻起身,拍了拍手,湊到他身邊去看。不得不承認他照相技術不錯,這一張照片同那些攝影師精心拍攝不相上下,她眼睛一亮:“拍得不錯,等會發(fā)給我?!?/br> 她低著頭,披散在肩頭的發(fā)絲,有幾縷因為她傾身湊近他的緣故,發(fā)尾掃在他的手背上,有點癢。他微微低頭,灼熱的鼻息噴拂在她的耳后,意味深長道:“要是想拍些別的,也可以找我?!?/br> 施小韻似想到了什么,警惕地看向他:“你剛才沒有錄像吧?” 她是指先前在酒店發(fā)生的事兒,祁榆陽的一只手松松地搭在她的肩頭上,聞言,他扣緊了她的肩,輕哂一聲:“就這么想我呢?” “那我不是還不夠了解你嗎?”施小韻不以為然,又補充了句,“我們認識也不到一周?!?/br> “行啊?!彼蝗怀蹲∷氖滞螅频甑姆较蜃?,“現(xiàn)在我們回酒店再加深了解一下?!?/br> 他健步如飛,施小韻壓根就跟不上他的步伐,她握住他的手臂,非常識趣地求饒:“我說錯話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