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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蕭不允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 少年將軍(17) 肅州一事風(fēng)波平息, 京城遙遙,許多人還不知這次的秋試前竟有這么一遭。 然而朝堂卻經(jīng)此而遭之清算,經(jīng)快一年,禮部侍郎、刑部侍郎及前宰相胞弟等一干人被貶為刺史, 以權(quán)謀私之事才算是翻篇。 此來看似已塵埃落定, 但卻耗了祁宴不少心力。按往常, 南楚王蕭何會協(xié)助他繼續(xù)暗查, 而蕭何只將余黨送至京城便一概不理了,鬧得他有些日子都未睡好。 見他身子越來越差,太后也來看了他。 今年的賞花宴, 蕭何因陸莞禾故去心傷不已而推辭不來, 而皇上自微服私訪回來之后,也像變了一個人, 忙碌于政事, 去后宮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 去的那幾次都是去麗嬪宮中。 哦不對,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嬪位了,而是妃位。 如今陸清算是寵冠后宮,無人能比。 太后從前還能控制陸清, 且因其親姐故去心有愧疚,而今這丫頭好像也越來越聰明了, 那些話看似是服軟, 其實也在慢慢抽去她伸向后宮的勢力。 這樣下來可是不行, 太后此來也是打算勸勸皇上,于后宮要雨露均沾。 太后本來年老,身子不大爽利, 鮮少來主動看皇上, 如今一見, 方驚詫不已。 他身子似乎消瘦了不少,眼下青黑,臉色泛著些白,明顯是身子發(fā)虛的表象。 算來他年紀不過三十有二,身子竟差成了這般。 母子二人還未相談多久,祁宴眼中便有躁郁之色,不愿與之多談,不耐地起身。 從太后一聲不響,把陸莞送離京城起,他們母子之間的隔閡便越來越大。 這次清查的人中也有不少母族的人,太后此來不僅是來看他,更多的是為各位舅舅他們求情。 “好了,母后不必多說了。” 他只覺得對方的聲音鬧得他腦子一陣陣疼,龍袍拂袖,不耐地向外頭走去。 而陸清早已一身淺紫宮裝,鬢邊別著杜鵑,身姿柔軟地在殿門處等著了。 她唇上抹了口脂,妝容妖艷,真如外頭所說的妖妃。 殿門微開,外頭的陽光照在祁宴的臉上,他覺著刺眼,下意識瞇起眼。 他瞧著陸清,許是日光晃眼,眼中有一陣恍惚。 還記得,他將陸莞禾帶回來時,女孩剛換上新衣,長發(fā)盤起,小臉微紅,幾分怯怯不安地在門前等著他。 記憶與現(xiàn)實重疊交錯,直至他的目光定在了她眼中的笑意。 她們像又不像,陸莞禾從不會像陸清一樣,帶著笑意看著他。 “皇上,太后已經(jīng)走了,又看臣妾看呆了嗎?” 耳邊已傳來熟悉的聲音,陸清已經(jīng)低笑著走來,眸光流轉(zhuǎn),似羞似怯。 她身上似乎還有好聞的一陣香味,讓他禁不住想要多聞一會。 祁宴放縱了自己,由著陸清引著自己。 “皇上是要隨臣妾去翠華宮嗎?” 陸清仍然笑著,笑意似近似遠,有著些不真實。 “嗯。” 他聽到自己這么應(yīng)著。 屋中,那陣香味也愈發(fā)濃了,不禁讓人有種昏昏欲睡之感。 似飄游的云端,可以不用想那些朝廷中的事。 他沉溺在軟香酥玉中,也沉溺在那與陸莞相似的容貌里。 陸清調(diào)笑著攬著他的肩,由著紅酥幔落下,男子的容貌盡在眼前。 他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透過她看著誰。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身子已經(jīng)愈發(fā)虛弱,那香與他平日喝下的補藥相互作用,過不了六年,便會如枯敗的草木一樣。 一場歡愉,祁宴躺在床上,額角已經(jīng)微微有了汗意。 他低喘著氣,四肢似有酣暢之意但又非常短暫。 直到陸清端著小碗,喂著他道:“皇上,該喝補藥了?!?/br> 濃苦的藥味一點點送入他的口中,祁宴張著嘴,一點點喝下陸清喂他的補藥。 見祁宴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陸清手中的藥勺不經(jīng)意一顫,而后又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彎起眼道:“皇上,又盯著臣妾做什么?上次和皇上說臣妾想撫養(yǎng)季兒之事,皇上想得如何了?” 季兒是祁宴與某個宮女所生,是一時醉酒后的結(jié)果。宮女難產(chǎn)而死,只留下季兒一個孩子。 祁宴膝下皇子不多,二皇子愚笨乃淑妃所生,徹查一事,也讓祁宴不喜二皇子,剩下的三皇子年紀也不小了,大概也資質(zhì)平平。祁宴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本該多多開枝散葉,可如今一味獨寵陸清,皇后及后宮一干嬪妃都在盯著陸清什么時候有孕。 她們恐怕是想錯了,她這輩子都不會懷上祁宴的孩子。 而季兒這個孩子乃宮女所生,上次一見,眉目清朗,又聰慧伶俐,若是多加教導(dǎo),未來或許能非同小可。 只是她提起此事后,祁宴沒有出聲,只是淡淡地看著她,那方眼神,仿若回到了一年前,能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陸清臉上的笑僵了些許,但已經(jīng)在他身邊服侍了那么久,早便已不懼這些,很快又坦然將藥喂到了他的嘴邊,道:“臣妾久久未能得孕,早想體驗為母之樂,皇上可是不許?” “許?!?/br> 祁宴最后還是應(yīng)了下來,移開目光,垂眼喝下那碗中的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