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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清的圓眼睨向地上的薄冊,她總要看看南楚王究竟娶的是誰? …… 陸莞禾著實未曾想到,蕭何此番上京提親,祁宴都未曾發(fā)覺什么不對,默許了這個婚事,反是已為皇貴妃位的陸清說想請宴于宮中,一來為太后沖喜,二來也為此賀南楚王新婚。 這便是不得不去了。 喜蘭為陸莞禾好好梳妝了一番,為了有別于之前的陸莞禾,且又是去宮宴,妝容比往日要溫和大氣些許。 陸莞禾本就容色上佳,輕抹脂粉,別上金釵便已是華貴大氣,再著交領(lǐng)襦裙,蓮步微移,便已是京城難有的絕色。 喜蘭放下梳篦,帶著笑意低眉道:“真是好看?!?/br> 為了避免太后和皇上再起事端,今日入宮,她便不能作陪了,如今的陸莞禾是全新的一個人,不是在太子府時的陸莞,也不是受太后左右的陸莞禾,而是李相的養(yǎng)女。 聽著喜蘭這么說,陸莞禾也看向境中的自己,尋常在府中都是素凈的打扮,如今正式裝扮后又有別樣的滋味。 “好啦,王爺都得在外面等急了呢?!?/br> 喜蘭瞧了一眼在門外的聲音,笑著催促道。 屋門推開,門外的男子已等候許久了。 雖然如此,但蕭何臉上并無半分不耐,挺拔的身姿站在樹旁,宛若筆挺的松柏。 聽到屋門推開的細(xì)響,蕭何背手轉(zhuǎn)過身,原是將要舒展笑意的眉眼卻是微微一怔。 屋檐下,女子微微垂首,膚白如雪,略帶輕粉,像是桃花成仙。緩步走來時,裙袖帶起一陣薄風(fēng),更是令人氣息微滯。 “王爺這是看王妃看呆了呢?!?/br> 喜蘭在一旁輕聲調(diào)侃,如今她沒有那般怕蕭何了,自也在捂唇低笑。 想不到王爺也有這般失神的時候。 這微微調(diào)侃讓陸莞禾臉上的粉意更甚,低聲道:“還未過完六禮呢?!?/br> 蕭何才向李相府提親,之后還要一同回到金陵拜堂。 可瞧王爺這樣,恐怕是片刻都想再快些。 …… 行往宮中的馬車微微搖晃,陸莞禾坐在車內(nèi),手卻在蕭何的掌心中。 一有時機(jī),蕭何便不會放過能親近于她的機(jī)會。 不過見她今日尤為緊張,他便也少了些逗她的心思,道:“阿莞可是有些害怕?” “自然。” 宮中有她最不想見的幾個人,也有她的meimei。與故人如此相似的容貌,他們或許會認(rèn)出她。 她微微垂眸,多少都是有些擔(dān)憂。 蕭何的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眸色淡淡道:“若是他們認(rèn)出又能如何?” “當(dāng)然會……” 陸莞禾頓時想到許多后果,自然也有當(dāng)初被祁宴發(fā)現(xiàn)后那段不愿再想的回憶。 蕭何卻是低低嘆了口氣,微微攬著她的肩,將她輕攏在懷中,道:“阿莞可以多依賴我些?!?/br> 她每次都在想著自己要如何解決,卻從未想過,他有能力護(hù)著她。 縱使祁宴刁難或太后為難又如何,她為南楚王妃,自有底氣可以回拒。 蕭何低頭,輕輕親了親她的額間,道:“阿莞,如今我是你的夫君,不必怕?!?/br> …… 馬車到了宮門方停,因著此宴本就是借南楚王新婚所設(shè),自然陸莞禾的席位便在蕭何旁邊。 她在眾人面前一露面,不少大臣貴女紛紛怯聲低語。 南楚王妃與當(dāng)今奪得盛寵的陸貴妃也太像了吧,像是孿生一般。 若說皇貴妃是艷色無邊,南楚王妃則是如春花灼人,各有各的美。 不過他們在蕭何面前也不敢太過放肆,只是低聲議論幾下便都回到席位上。 皇上祁宴也與太后及幾位妃子到了宴上,眾臣紛紛行禮,滿殿皆是“參見太后皇上”和后邊的賀聲。 而在祁宴身邊,便是近些日子寵冠六宮的皇貴妃,一身暗紅的宮裝艷色無邊。 她的眸光微轉(zhuǎn),想要看看南楚王的王妃是誰,而在看到陸莞禾的臉龐時,方有些驚喜交錯。 那里坐著的便是jiejie吧。 這容貌與姿態(tài),世間絕難有第二人。 同樣神情復(fù)雜的還要祁宴和太后。 祁宴睜大眼睛,略有些疲態(tài)的神情振作不少,放在龍椅上的手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而太后則是略有失言地直呼出聲:“陸莞?” 眾臣看上面的人各神色有異,視線也聚焦在陸莞禾身上,她是何許人,怎么會讓皇上太后還有皇貴妃都頻頻失態(tài)。 陸莞禾也覺得如芒在背,她進(jìn)宮前便有想過這番場景。 整場宮宴的歌舞并不能分散眾人的半分神色,都匯聚于她身上。 而蕭何的身子也微微擋在她的面前,遮掩過許多或探究或驚訝的目光,最后的歌舞退下,他站起身道:“本王與王妃多謝皇上設(shè)下宮宴。” 他舉起酒杯,遙遙一對,方仰頭飲下。 陸莞禾也垂首,小抿一口。 女子發(fā)團(tuán)間的步搖隨著低首而輕晃,祁宴的神色也越來越古怪。 太像了,實在是太像了,世間怎會有如此想象之人。 他稍一激動,便牽動了肺腑,猛地咳了起來。 一旁的太監(jiān)急忙送上水來壓制著他喉間的癢意,陸莞禾趁此抬眸,卻發(fā)現(xiàn)祁宴早非之前所見。 他臉上病容憔悴,面色蒼白,一陣陰郁之氣,早無當(dāng)初坐在皇位時的雷霆叱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