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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灼倒是沒想到剛還在吵架的兩個人,此時面對這個問題竟然空前的團結(jié),干脆撒手不管。 最后還是店員反應(yīng)過來,原來每一個餐盤里為了避免拿錯,都放有小票核對,但是剛才把這份煲仔飯端上來的時候后廚有事要幫忙,所以小票一直放在柜臺底忘了拿出來。 “所以是幾號?”凌河和小綠毛異口同聲,都非常期待的看著店員。 店員將小票拿在手里,篤定地說道:“70號?!?/br> “什么??”聽到店員的聲音,凌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將小票從店員手里結(jié)果,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 真的是70號。 “我就說吧,你這個人怎么不講理?”小綠毛見自己沒錯,將手里的飯拿的更緊,趾高氣昂地看著凌河。 “我靠?!绷韬託饧睌牡貙⑿∑比拥揭贿?,看著小綠毛,很不情愿地道歉:“好吧,是我聽錯了,你拿走吧?!?/br> “那你下次再請我吃煲仔飯吧?!毙【G毛看著他,笑吟吟地說道。 “為什么?”凌河皺眉。 這一聲為什么問出去,謝灼都為小綠毛覺得無語,這人是傻的嗎,這姑娘對你有意思看不出來,還問為什么? 果不其然,小綠毛的臉一黑,笑容僵在嘴角:“當(dāng)我沒說?!?/br> 然后端著飯轉(zhuǎn)身就走。 “我靠,神經(jīng)病啊。”凌河看著女孩離開的背影,更加不理解地擰起眉,剛要轉(zhuǎn)身跟謝灼吐槽,就看見后者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頓時炸了毛。 “你干嘛這么看我?” “你單身到現(xiàn)在是有原因的?!敝x灼輕聲說道。 “......” “這跟我單身有什么關(guān)系?” “沒什么?!敝x灼沖他笑笑,此時71號的餐也做了出來,他立刻取了自己的,然后瀟灑的轉(zhuǎn)身離去。 像是故意逃離凌河一樣,走得很快。 周圍看熱鬧的人都一副同情的眼光看著凌河,而當(dāng)事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 謝灼本來是打算把煲仔飯送到宋蕎工作室門口敲一敲門就走。 但架不住凌河非要看一眼那位天仙長啥樣的請求,所以退而求其次,打算埋伏在窗外偷著看。 工作室在一樓,因為比較靠里,窗戶的位置正對著cao場的方向,想趴在窗戶邊看里面,就要踩在一個花壇上。 窗外種著好幾棵香樟樹,一到晚上愛飄葉子,還有各種飛蟲,非常遭罪。 天氣悶熱,兩個男孩提前踩好點,計劃著: 謝灼去送飯敲門,然后兩個人再飛速到窗戶邊看一眼再走人。 最開始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宋蕎的確在他們想象中的一樣依然在工作室里工作,聽到敲門聲也起身去開了門,看見了放在門口的煲仔飯。 謝灼飛奔出了教學(xué)樓跑到窗外,凌河已經(jīng)將花壇邊上的路踩平給他留了位置,就在他們兩個探出頭要往里看的時候,一道聲音喊住了他們。 “誰在那里偷看?” 說話的并不是宋蕎,而是另一個女孩的聲音。 凌河聽到這個聲音覺得熟悉,抬頭一看,頓時萌生了想直接鉆到花壇里的想法。 說話的人是食堂的小綠毛。 第5章 凌河和小綠毛對視的一瞬間,小綠毛尖叫了一聲,凌河直接一個沒站穩(wěn),從花壇邊上掉了下去。 “靠??!”半個身子著地,疼得凌河直罵臟話。 動靜太大了,謝灼沒有預(yù)料到是這個結(jié)果,連忙制止:“別喊了!” “疼死哥了,快點來扶我一把啊謝灼?!绷韬犹鄣迷诘厣洗驖L兒,根本沒把謝灼的話放在心里。 而另一邊的小綠毛—— “有變態(tài)啊?。。?!” “哇,你可別胡說!”凌河被謝灼扶起來,聽到屋里小綠毛的喊叫,連忙跳上花壇解釋。 “我哪里胡說了!大晚上鬼鬼祟祟趴在窗臺上偷看,不是變態(tài)是什么?”小綠毛對著窗臺一陣控訴,一邊說一邊指著凌河的臉:“別以為我不記得,食堂跟我搶飯的那個人就是你!” 事態(tài)沒有按照預(yù)想的進程發(fā)展,反而進展的更糟。 謝灼扶額,想趁著宋蕎還沒走過來看見他之前,把凌河從花壇邊拉下來,但是那位爺聽到小綠毛的話直接炸了毛,竟然直接站在花壇邊上就開始理論。 “你說誰變態(tài)呢!食堂那是因為我聽錯了,我來這也不是為了看你!綠毛怪,少自作多情!” “你說誰綠毛怪?你再說一遍??” “就是說你!綠毛怪綠毛怪!” 謝灼聽他們說話,終于忍無可忍,拉著凌河的袖子就要走:“行了行了,你幼不幼稚,趕緊走吧?!?/br> 話剛說完,工作室里就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 清冷,平靜,帶著獨特的節(jié)奏和腔調(diào),一字一句地問。 “不是看她,那是看誰?” 靠。 完了。 謝灼的腦子里閃過一道霹靂,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看見宋蕎站在小綠毛的身邊。 她還穿著中午見他的時候穿的那套衣服,白短袖配黑色長褲,肩上搭著一件黑色夾克衫,雖然是簡單的款式,但版型合適,非常襯她身材。 但此時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心情再去觀察她穿了什么。 因為她就站在他對面,隔著一道玻璃和半堵墻,輕輕皺著眉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