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書迷正在閱讀:酣春十澤(校園H青梅竹馬)、藍朋友的心尖寵、末日生存法則(NPH)、世子夫人想和離、偷師(1v2)、失憶后,我人設(shè)崩了、以愛情以時光、爹爹是反派仙君、六零咸魚小寡婦、純欲的風(fēng)
“姐夫挺帥的么,你跟他在一起多久了?”書房門關(guān)上,謝灼臉上的笑意淡了淡,說話的語氣彰顯著他對謝霏行為的不滿。 謝霏面對他時,沒了剛才跟秦元洲一起的溫柔,語氣也多了幾分強勢:“怎么回來不提前告訴我?”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敝x灼再一次強調(diào)。 “一年多?!敝x霏面無表情地回。 “如果我今天沒撞上你們,你不是就要一直瞞著我了?”謝灼有些生氣。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謝霏也不耐煩起來。 謝灼被這話徹底點燃了:“謝霏,我是你的親弟弟!就只能你處處管著我,我連你的生活一句都不能過問了?” “謝灼,你別在這跟我吼,你說我管著你,那你又有什么事情,是聽我的安排去做了?”謝霏也不甘示弱。 “你一直都是這樣,想管著所有人,想把每個人生活都安排好,你有問過別人到底想不想去做了嗎?!當(dāng)年爸媽出去旅游,還不是你硬塞著機票送走的?結(jié)果呢?謝霏?你說結(jié)果呢?” 這話說的太自然,出口之后連謝灼都沒意識到這話的殺傷力對面前的女人危害有多大。 果不其然,謝霏在他話說完的一瞬間,臉色黑了下來,整個人像是一個石化的雕塑,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姐弟倆站在對方面前,一時之間都沉默了。 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來了,看見面前謝霏自責(zé)的表情,謝灼猶豫了好一會,最后也只說了一句“你自己想想吧”就要轉(zhuǎn)身離開。 結(jié)果卻被謝霏叫住。 她站在他的身后,說話的聲音并不大,沒提爸媽的事,只是很輕地說道:“你找秦元洲有什么事,我?guī)湍憬鉀Q?!?/br> 又是這樣。 每次她對他的好,都是建立在她的虧欠之上。 父母去世之后,謝霏一直活在愧疚和自責(zé)中無法自拔,即使是到了現(xiàn)在,她也沒能走出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她想盡辦法將家里的事業(yè)越做越好,想用這樣的方式彌補心里的虧欠和空缺,卻都是治標(biāo)不治本,而對于謝灼的關(guān)懷和控制欲,也不過是因為她不想讓他這個弟弟再出任何的問題。 她只剩下這一個家人,她不想再失去。 謝灼其實是可以理解她的,但卻不能原諒她。 即使他知道父母的事情本就不是謝霏的錯,但面對父母的意外,他卻還是本能的想用仇恨來掩蓋悲傷。 更何況謝霏對他的控制和安排,每一件事情都讓他對她激起強烈的不滿。 聽到背后女人的聲音,謝灼冷冷回應(yīng)道:“秦元洲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以后只要別插手我的任何人生決定,我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br> “你......” 沒等謝霏說完,謝灼已經(jīng)打開門走了出去。 第12章 等他走到樓下,客廳的燈已經(jīng)被打開,剛才電視上放著的電影也換成了新聞頻道。 想著答應(yīng)宋蕎的事,謝灼兩步走到秦元洲跟前,喊道:“姐夫,能請你幫個忙嗎?” 秦元洲似乎很喜歡他喊自己姐夫,聽到他的話,連忙轉(zhuǎn)頭看他:“什么忙?” “我有個朋友也是學(xué)服裝設(shè)計的,她是個很厲害的設(shè)計師,但是最近在設(shè)計上面遇到了一點問題,想問問你哪天有時間,能不能幫忙指點一下?!敝x灼認真說道。 秦元洲一笑:“你的那位朋友是女孩子嗎?” 謝灼一愣,腦子里蹦出宋蕎的臉,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是心儀的女孩子吧?” 謝灼其實并不喜歡秦元洲以一副長輩的語氣跟自己討論這些,但聽到心儀兩個字,他還是點了點頭:“沒錯。” 謝灼承認的利索,回答的語氣也很坦誠,秦元洲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我下個周周末有空?!?/br> “好,那我跟你加一個微信吧?!敝x灼緩緩說道。 兩個人加了聯(lián)系方式之后,謝灼轉(zhuǎn)身要離開。 結(jié)果被秦元洲喊?。骸安呕丶揖鸵??” “只是回來看一眼,現(xiàn)在沒事了?!敝x灼往樓上書房的位置看了一眼,抿了抿嘴,又說道:“......你好好對我姐?!?/br> “那是肯定的?!鼻卦尢崞鹬x霏,非常自然的顯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其實你別看你姐是個女強人,實際上內(nèi)心也是個小姑娘,敏感又脆弱?!?/br> “我知道你們之間相處的不是很融洽,但是你要相信我,不管你姐怎么管你,她都是為了你好?!?/br> 聽到他這么說,謝灼無所謂地點了點頭,如果可以,他一點也不想讓謝霏為了自己好去做那些他討厭的事。 可他什么都沒說,只是禮貌地跟秦元洲道了別,轉(zhuǎn)身離開了家。 * 謝灼回去之后,沒有第一時間去找宋蕎說秦元洲的事,而是喊了凌河。 他買了幾瓶罐裝啤酒,跟凌河在cao場邊上喝。 謝灼喝掉一罐啤酒,從衣服口袋里掏出一盒煙,遞給凌河一根。 然后熟練地低下頭將煙點燃,對著殘缺的夕陽深吸一口,吐出的白色煙霧遮擋住少年的眼神,他默默抽著,過了好一會都沒說一句話。 凌河坐在他跟前,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沒有多問什么。 他們認識挺久的了,從謝灼父母去世之后,他常常有這樣的時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