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弟子的寂寞 #402;tas.#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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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鏡生走到床邊坐下,疲軟的身體隨意地散落在床上。 帳上掛著的鈴鐺被他的動作扯得“叮鈴”作響。 這是他深夜里無法入眠,第二次去潛月樓找她的時候她為他掛上的,你看,他何時被她放在心上過。 從八荒到中洲,她只是多了一個弟子,可他交出了自己的全部。在這個房間的日日夜夜,他忍受無數(shù)次剝皮蝕骨的折磨,才有了如今這一副筋骨。 師父。 云鏡生緊緊抓著床下的錦被,叫著一個注定不會回應(yīng)的人。 他木訥,他不會撒嬌,不會討她歡心,她向來不屑掩飾,她看向自己的每一絲目光,都帶了對比后的失望與不滿,他怎么可能感受不到! 可是他的心,他的痛,他的一切,他又如何向她傾訴? 他的手緩緩摸向自己的小腹,那里的鱗片已經(jīng)褪盡,慢慢下滑,是半挺的兩根性器。 他無比厭惡這樣的自己,卻還是單手撫了上去。 師父。 師父。 夢中囈語一般,到嘴邊只有呵出來的一陣模糊不清的氣音。 他翻了個身,輕輕地在錦被上蹭動。 他以為自己是不同的,那些海棠,那些親昵,畢竟存在過。 不夠,還是不夠。χΥūshūwū9.?ò?(xyushuwu9.) 他加快了速度,將兩根性器的頂端捏在一起,快速擼動。 “呃,師父……”呻吟聲里沒有快感,只剩求而不得的痛苦與哀鳴。在他再一次用力之后,終于顫抖著xiele出來。 同時,他的自我的厭棄也達(dá)到了頂點(diǎn)。 云鏡生還記得自己十幾歲時的樣子,那時他剛出八荒,跟著江衡來到中洲,他心里的歡喜快要跳出來了,他離開時的猶豫撕扯在江衡抱起他的那一刻得到了奇跡般的治愈。 他也曾短暫地得到過她的愛。 云鏡生的左臂搭在雙眼上,掩蓋了緩緩流下的生理性眼淚。 他想自己大概是醉了,畢竟那是師父親手釀的酒,任誰喝了也會醉吧。 他脫了外衫,想去外面清理一下。 搖搖晃晃地開了門,分辨了一下方向,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誰在那里?”竹林中傳來一聲嬌喝,云鏡生一個機(jī)靈,酒醒了大半。 他下意識地回答:“師父,是弟子?!?/br> “鏡生?這么晚了怎么還不休息?” 江衡的聲音伴隨著水聲一同響起,前面是浮玉泉的方向,難道師父……云鏡生掐了一下指尖,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 “弟子一身酒氣,正要去沐浴?!彼恢雷约旱穆曇粲袥]有破綻,但他真的已經(jīng)盡力地克制自己不發(fā)抖。 “匿風(fēng)苑閑置太久,你來這里吧?!痹捖?,江衡躍出泉水,一陣淅瀝瀝的水聲砸在石板上,惹得云鏡生一陣無措。 他定了定心神才拂開遮擋二人的茂密的枝葉,潛月樓與匿風(fēng)苑一院海棠一院竹林,如今早已不分彼此。 江衡斜躺在榻上,半瞇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也不知有沒有發(fā)現(xiàn)弟子的異狀。 “師父……”云鏡生試探著叫了一聲。 “嗯,我往泉中添了乳玉髓,此物對修行多有裨益,不要浪費(fèi)?!?/br> 他知道乳玉髓,那是天權(quán)君特地為師父尋的,可以修補(bǔ)師父被霸道功法沖擊的經(jīng)脈。 云鏡生將脫下的衣服隨意地堆在地上,僅著褻衣進(jìn)了池子。 他不敢回頭,甚至有些懊悔,怎么就沒有拒絕師父,她會發(fā)現(xiàn)的。 江衡在他身后有規(guī)律地吐息著,呼吸之間,云鏡生的心里更亂了。 鬼使神差地,他回頭與江衡惺忪的眼對上了,這時的他早就把什么秘密、種族拋之腦后,眼里只有江衡慵懶的媚態(tài)。 “師父……”,他又試探著喚了一聲。 江衡像是沒有聽到,塌上的她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師父……” 云鏡生爬出了泉水,移步到江衡身側(cè)。怔愣了一會兒,才敢將手指摸向她的臉龐,那里是一縷散落下來的發(fā)絲。 師父,它落下來了,徒兒幫你。 碎發(fā)隨著她身體的傾斜落入了唇縫中,云鏡生深深喘了一口氣,難以自抑地摸上了江衡的唇。 江衡沒有醒,云鏡生得寸進(jìn)尺。 師父,我?guī)湍恪?/br> 江衡的唇被他揉紅了,那縷發(fā)絲也被他揉進(jìn)了唇齒間,他眼眶發(fā)紅,呼吸急促地舔了上去,就著那縷發(fā)絲,瘋狂又克制地舔咬著江衡的唇齒。 師父,師父……他在心里嘆息,愛意快要將他淹沒。 突然,唇下動了動,沉迷情欲的他一下子驚醒了。 他看著江衡清冷的目光,大腦一片空白,辯解的話都說不出,人贓俱獲,怎么辯解? “你……”江衡奇怪地看著他。 云鏡生抬頭與她對視,反正不能再糟糕了,這樣的他在師父眼里一定是丑態(tài)畢露,她會怎么懲罰他呢? 江衡卻將手指伸向他的眼眶,為他擦去了眼角沁出的一滴淚水:“怎么哭了呢?不要哭,師父在這里?!?/br> 云鏡生半跪著一動不動,任由師父動作,淚水像是被江衡的指尖牽引,一滴滴地往她的手背上砸。 江衡有些無措,只好像弟子對待自己那樣,吻了上去。 她的唇落在了眼睛上,云鏡生雙目微闔,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是被動地承受著她的安慰。 唇漸漸向下,在他的鼻尖停留了很久,久到云鏡生失去了耐心,以獻(xiàn)祭的姿勢奉上了自己的唇,像引頸就戮的囚徒。 他輕輕舔吻著她,江衡沒有抗拒。師父對自己也是有感覺到,云鏡生激動地又想落淚。 漸漸地,他不再滿足于唇齒,一只手試探著抱上了江衡的腰,另一只手扯松了濕透的褻衣,他的身心都在叫囂著對她的渴望。云鏡生低喘一聲,終于是臣服內(nèi)心的欲望,甩掉衣物擠上了塌。 “師父,師父——”他嗚咽著,江衡聽后將手指從他的臉頰慢慢往上撫摸,插入了他的發(fā)間。 他不想去猜測師父這個動作是什么含義,他已經(jīng)忍了太久,被欲望熏得猩紅的雙眼有些駭人。 他摸上了她的身體,動作毛毛躁躁甚至控制不住手上的力氣。江衡沐浴完只罩了一件外衫,很輕易地就被他侵入了領(lǐng)地。他順著江衡的小腹往下探索,修長的手指在xue口打轉(zhuǎn),眼里一半是羞怯一半是瘋狂,心如擂鼓聒噪不休。 他試探著伸出一指,緩緩插入,指尖傳來的緊致與濕滑險些讓他不管不顧地插入,但他還是忍住了,只用guitou在xue口淺淺地戳刺著,沒有章法的動作給他帶來了窒息的快感,一個挺動之后,他終于忍不住欲望的煎熬擠進(jìn)了濕熱的花xue。 “唔嗯……”過分的緊致讓他險些一泄如注,他俯下身體與她交頸纏綿,克制止不住的呻吟從他喉嚨里溢出,有疼痛,但更多的是滿足。 “師父,師父……”他滿含愛意地喚著,平日里冰冷刻板的俊顏被情欲占據(jù),冰冷不再,只剩一片如火的熱情,似要將身邊人一同焚燒殆盡。 粗長的rou刃撻伐著嬌嫩的花xue,即使心里告誡自己一定要克制,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索取更多。 “嗯——啊”,他喘息著,動作逐漸大開大合,被cao開的身體接納著他的撞擊,rou莖每次都能搗進(jìn)深處,觸到宮口,激烈的抽插令他的身體已經(jīng)到了臨界值,他強(qiáng)忍著射精的沖動,又是幾下又深又重的搗干,才顫抖著xiele出來。 一聲輕輕的嘆息從床帳中傳來,云鏡生緩緩睜開雙眼,感受到下體熟悉的濡濕,心底一片荒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