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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步走到別墅門口的時候,屋中的傭人三三兩兩的站在一起,看到她,也從不打招呼,喬南溪都習(xí)慣了,自然不會搭理。 她徑自邁步上樓,隱約聽到樓下傭 人出聲道,“連著兩天徹夜未歸,等夜先生回來的,還不剝了她一層皮!” “指不定背著夜先生出去干什么了,真是樹不要皮,必死無疑;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喬南溪閃身進入主臥,使勁兒的甩了下房門,隔絕掉那些會臟了耳朵的話。 她的手機從去到榆林的第一晚就沒電了,她也索性沒沖,坐在電腦前面,她給手機充電。 叮咚一聲,手機中跳出來一個提示,喬南溪定睛一看,那是她連在手機上的對夜翀定位的跟蹤器。 手機正好連在電腦上,喬南溪上網(wǎng)一查,驚覺如今夜翀所在的位置,正是南灣碼頭處的一個廢棄倉庫。 夜翀去廢棄的倉庫干什么? 或者說,有什么事情能讓夜翀親自去一個廢棄的倉庫? 喬南溪很快就把事情聯(lián)系到李牧原頭上,難道夜翀把李牧原藏到那里了? 心中一旦有了這個想法,就再也揮之不去,喬南溪立馬收起手機,轉(zhuǎn)身往門口處走去。 樓下的傭人還在嚼舌根,“這個喬南溪啊,真是太不要臉了,怎么能夜先生前腳剛一走,她后腳立馬就跑出去鬼混呢?” “就是,這么明目張膽的給夜先生戴綠帽子,她也真是膽子肥了……” 咚咚咚咚的聲音響起,喬南溪快步從樓上下來,一幫傭人抬眼看向她,喬南溪來去一陣風(fēng)似的,閃身又離開了別墅。 她一路開車去往手機上定位的位置,心跳如鼓,不停的想著,如果李牧原真的被關(guān)押在這里的話,她要怎么救他出去。 反正無論如何,這次就算是拼上性命,她也絕對不會放開李牧原了。 車子開了近一個小時,這才來到手機定位上的廢棄倉庫。 離著幾十米的距離,喬南溪就把車停下,然后低調(diào)隱蔽接近倉庫。 好在這個倉庫沒有很大,喬南溪蹲在一層的后窗戶往里面看,巡視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沒有人在把守,而從她的角度,她看到一處木板之后,似是背身靠著 一抹身影,他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后,垂著頭。 喬南溪美目一瞪,確定好目標(biāo)之后,立馬從窗戶翻進去。 一邊掃著有沒有可疑的人出現(xiàn),一邊快步往人影的方向去。 越來越近,喬南溪心底的激動也是越來越多,終于,當(dāng)她的手指觸碰到身影的肩膀,“牧原!” 話音落下的瞬間,她就驚覺哪里不對,果然,那抹被她碰到的人影,竟是身子一側(cè),倒在地上,竟是一個假人! 喬南溪瞠目結(jié)舌的愣在原地,足足過去五秒鐘,直到聽到身后似是傳來腳步聲,她這才猛然轉(zhuǎn)身。 可當(dāng)她對上身后人的視線時,她心底卻是再次咯噔一下。 夜翀! 他一身黑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黑色的皮鞋,站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冰冷蕭殺的氣息。 兩人隔著數(shù)米的距離,喬南溪頭皮發(fā)麻,瞳孔都在微不可見的顫抖。 兩人對視良久,最后終是夜翀先開口,他薄唇輕啟,冰冷中夾雜著壓抑憤怒的聲音傳來,“喬南溪,在這里看到我,你很驚訝嗎?” 喬南溪垂在身側(cè)的雙手,不知何時,緊握成拳,不僅僅是憤怒,還有恐懼。 夜翀微微瞇起危險的雙眸,繼續(xù)道,“在我身上發(fā)現(xiàn)跟蹤器,我真的不想懷疑你,但你……卻注定讓我失望了。” 聽到這話的瞬間,喬南溪心底莫名的一哽,似是喘不過來氣似的,她眉頭一簇,紅唇開啟,終是說了見面后的第一句話,“夜翀,你到底把我男朋友藏到哪里去了?!” 事已至此,大家也不用藏著掖著的。 夜翀聞言,臉色更是差到極致,只盯著喬南溪,他三秒之后才道,“想知道他在哪兒?那你要求著我睡你,我開心了才會告訴你?!?/br> 聞言,喬南溪眼睛陡然瞪大,氣得說不出話來。 夜翀卻面無表情,徑自道,“跟在我身邊這么久,被我睡過這么多次,我真的不知道你再見那男人之后,該用什么樣的身份去面對他……” 第26章 懲罰 “你給我住口!” 夜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戳到了喬南溪的軟肋,她跟他隔著幾米的距離,對他大吼。 夜翀見狀,微微瞇起視線,“你在惱怒什么?是我說錯了?還是你根本就沒辦法反駁?一個失手被敵人睡過數(shù)不清多少次的女人,哪個男人會要你?你還在奢望那個男人想跟你一起走?” 喬南溪氣得雙眼通紅,厲聲道,“夜翀,你他媽給我閉嘴!” 夜翀聞言,眸子陡然一凜,渾身的寒氣似是讓偌大的倉庫中,溫度降了幾分。 薄唇開啟,他一字一句的道,“喬南溪,你找死是不是?” 喬南溪被憤怒沖昏了頭,她滿心歡喜的以為找到了李牧原,卻沒想到是夜翀精心設(shè)計的一場鬧劇,她本就無比失落,他還在戳她的心坎。 瞪著夜翀,她同樣的表情,同樣的口吻道,“夜翀,我也是受夠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說罷,喬南溪隨手從地上撿起一條長木棍。 夜翀見狀,右眼皮猛地一挑,沉默半晌,他這才不確信的道,“你想跟我動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