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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緩睜開眼睛,入眼的就是純白色的天花板,她晃神了幾秒之后,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醒了?” 她側(cè)頭一看,是夜翀。 夜翀看著喬南溪,薄唇開啟,“命還挺大的,子彈就差三厘米就打到心臟了?!?/br> 喬南溪出聲,聲音很是沙啞,“我沒死,你心里面還挺難受的吧?!?/br> 夜翀沉著臉道,“是啊,你這種賤命,還敢出去跟人賭命,沒死都是閻王不稀罕搭理你?!?/br> 喬南溪虛弱的道,“人各有命,閻王不收我,說明我不該這么死……” 頓了一下之后,她繼續(xù)道,“我救了你一命,你該放了我們吧?” 夜翀一眨不眨的看著喬南溪,幾秒之后,他出聲道,“你昏迷了三天,向佑已經(jīng)派人來公司,跟我們簽訂了合同。喬南溪,你魅力挺大的嘛?!?/br> 喬南溪聽聞此事,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本以為夜翀想要就這件事情跟她吵架,卻沒想到他道,“我改主意了,既然你這么能賺錢,那我們就來重新擬定一下賭約,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只要你能搞定我說的幾個合同,我就放了你跟你男朋友,這一次,我絕不食言。” 第29章 難伺候 喬南溪乍聽夜翀的提議,知道他又是出爾反爾,氣得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但是之后的幾天,她想清楚了,夜翀想做的事,她也阻攔不了,就算她不答應,他也可以不放李牧原,沒有辦法,她只能暫時屈服。 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喬南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發(fā)霉了,這一個星期中,夜翀幾乎都陪著她,他把公司里面的工作拿回了家里面,平常都是她在一邊看雜志,看電視,聽音樂,然后他在一邊仔細的看著各國文件。 “我想喝水!” 喬南溪耳朵上帶著一對白色的大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吩咐道。 夜翀放下手中的文件,站起身往外走,經(jīng)過這七天的折磨,他已經(jīng)認清了這個現(xiàn)實,喬南溪拿自己舍生取義為理由,讓他必須親力親為的照顧病患。 出去倒了一杯清水給喬南溪,她接過去一看,立馬抬眼看著夜翀道,“你怎么倒得涼水?醫(yī)生說我要喝溫的!” 夜翀盯著喬南溪看了一會兒,確定她不是在故意整他,他拿著杯子轉(zhuǎn)身出去。 過了一會兒,夜翀回來,手上拿著一杯溫水,看向大床,喬南溪已經(jīng)躺下了,他出聲道,“你搞什么?” 喬南溪閉著眼睛回道,“沒看到嗎?我在休息?!?/br> 夜翀把水杯放到一邊,瞇著眼睛問道,“你耍我是不是?” 喬南溪忽的睜開漂亮的大眼睛,瞪著夜翀。 她一聲不吭,盯得夜翀有些發(fā)毛,他出聲問道,“你又想干嘛?” “我想吃宵夜。” 夜翀面色如常的道,“想吃什么,我叫人送來?!?/br> 喬南溪搖搖頭,大眼睛無辜純真的看著夜翀,“我們出去買吧。” 夜翀眉頭微蹙,薄唇輕啟,“你腦子沒病吧?” 喬南溪眉頭一簇,揚聲道,“我怎么就有病了?就算是有病也是被你給憋出毛病來的!我是肩膀受傷,不是腿受傷,你至于讓我躺在床上混吃等死嗎?我今天還就跟你說了……” 夜翀微微挑眉,“說什么?” 喬南溪對上夜翀的視線,雖然他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聲音也沒有提高,但是根據(jù)她在他身邊這段時間得出來的經(jīng)驗,每當他微微瞇起視線,就已經(jīng)是他不悅的苗頭了。 咕咚咽了口口水,喬南溪前一秒還義憤填膺,但是原諒她這一秒又覺得有些害怕,畢竟她跟夜翀之間的關(guān)系,真不是普通的男女朋友,撒撒嬌就可以的。 夜翀一眨不眨的看著喬南溪,等了半天,都不見她回應,只是看她狐貍一般的眼睛轉(zhuǎn)了一圈,也不知道她心里面又在盤算什么。 “說啊,你今天要跟我說什么?”夜翀出聲追問道。 喬南溪視線別開,唇瓣輕啟,淡淡道,“沒什么,我困了,要睡了?!?/br> 夜翀聞言,出聲道,“說話別說一半,有什么就說什么,看你剛才那樣子,不像是要睡了的模樣啊。” 喬南溪已經(jīng)擺好了睡覺的姿勢,聞言,她閉著眼睛回道,“算了,說了你也不肯做,還不如不說的好?!?/br> 夜翀看著閉眼的喬南溪,他如寶石一般的黑色瞳孔中,很快的閃過了一抹促狹,唇角輕輕勾起,又很快的隱去,薄唇開啟,出聲道,“你不說,怎么知道我不肯做?” 喬南溪閉著的眼睛,咻的睜開,抬眼看向夜翀,她開口道,“我想去夜市吃大排檔。” 話音落下,她清楚的看到夜翀右眼皮微不可見的跳動了一下。 她趕在夜翀沒發(fā)飆之前道,“你看,我都說了嘛,你不肯做的,何必讓我……” “走啊?!?/br> “……” 喬南溪定睛看著夜翀,不懂他的意思。 夜翀站在床邊,垂著視線看著喬南溪,出聲道,“起來,穿衣服?!?/br> 喬南溪不敢置信的道,“你要帶我去夜市?!” 夜翀有些不耐煩的道,“子彈也沒打在你腦袋上,怎么你還越來越傻了呢?” 喬南溪微微皺了下鼻子,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的好心情,在家里面生生的憋了一個禮拜,她的傷口好沒好,她不知道,她只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