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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瀾面無表情,想了想等璃鯉回來確實需要一個侍女。 “留她一命,充為女官吧?!?/br> 魔將領(lǐng)命退下,云瀾從高塔往下眺望,該拆的也都拆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興修花園,璃鯉應(yīng)該不會喜歡魔界奇奇怪怪的花草,還需從人界移栽綠植過來。 然后他好似想到了什么,是不是應(yīng)該拓寬魔界領(lǐng)土,占一處更好地方? 魔界與世俗界交界處的十里禁制真麻煩,要是能有上古魔劍斬天,或許可以完全毀壞禁制結(jié)界。 男子面上晦暗不明,一旁的魔將越發(fā)的懼怕這個新魔尊,縮在一旁連氣都不敢喘。 許久后,男子終于動了,轉(zhuǎn)身下了塔,踏入主殿地牢。 地牢陰森潮濕,是前代魔尊建來關(guān)押修士的地牢,沒想到有一天竟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云瀾繞過一間一間的玄鐵監(jiān)牢,周圍不停地傳來男男女女的哭喊,那些都是他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前代魔尊風(fēng)流成性,遍地撒種,子嗣數(shù)下來居然有近百人。 最后他來到一處更大的水牢,水牢之中關(guān)押著一個黑發(fā)男子,男子微微抬起頭,露出那張與云瀾七八分相似的臉。 “呵呵,沒想到,和本尊最像的居然是當(dāng)初的半魔雜種?!?/br> 第45章 賣簪(二更) 前代魔尊靳戮詭異地笑著, 仿佛被關(guān)押在水牢的不是他一般。 云瀾并沒有被他這話激怒,而是直接問。 “斬天劍在哪?” 靳戮咯咯一笑。 “怎么?果然是我親愛的孩子,我還以為名門正派將你教歪了,披上人皮就當(dāng)自己是個人。” “魔族生來骯臟, 貪婪重欲, 你也垂涎人界的陽光嗎?” 云瀾面上有一絲不耐, 隔空掐住靳戮的脖子。 “我沒工夫聽你廢話, 斬天劍在哪?” 靳戮血流不暢,面色通紅,嘴上依然不肯服輸。 “我是你父親, 我們血濃于水, 我能聽到你心中所想。為了那個叫璃鯉的姑娘嗎?想讓她活在陽光之下?還是想斬開魔族飛升的路,以你卑賤之身并肩神明?” 他仿佛聽到了什么笑話, 哈哈笑了起來。 “你這一點和你那個傻到家的娘可真像?!?/br> 云瀾眸子更冷了幾分, 幾乎要狠下手勁來掐死他, 但很快他就收住了手。 靳戮是在故意激怒他,一心求死。 他冷笑一聲。 “你不說,我多的是法子知道。” 說罷, 他憑空浮起,飛至靳戮面前, 伸出手默念靈訣。 “差點忘了和你說, 修仙界的咒術(shù)我仍然可以用?!?/br> 靳戮終于感到一絲害怕, 瞳孔緊縮。 “你……你要干什么。” 云瀾不介意告訴他。 “當(dāng)然是搜魂?!?/br> 說罷手中靈訣一閃,靳戮驟然發(fā)出痛入靈魂的尖叫。 許久之后云瀾終于找到了想要的答案,收回了手。而靳戮目光渙散, 嘴里嘟嘟囔囔著什么, 時而癡笑時而悲痛大哭, 竟是瘋傻了。 冷冽的男子沒有再看一眼身后的人,而是對跟隨的魔將說。 “把他丟到街上去,有仇報仇有怨報怨?!?/br> 說罷徑直出了地牢。 云瀾眉頭緊鎖,他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靳戮的正妻魔后。 大將屠拂居然是魔后的人,在攻入魔都之前,魔后便帶著斬天劍跑了。 怪不得他如此輕易的就擊敗了本該擁有斬天劍的靳戮。 而魔后如今又在何處呢?他能想到的便是唯一不愿向他臣服的南倉城。 不過靳戮的回憶之中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讓他注意到了,當(dāng)時滅門云家的居然也是魔后。 靳戮一生風(fēng)流,魔后致力于掐滅他一天就能冒出一片的爛桃花。 云瀾嘲諷冷哼,打心眼里瞧不起如小倌妓子一般放浪的靳戮。 上一輩的恩怨情仇剪不斷理還亂,他娘只當(dāng)他是孽種罷了,云家也待他冷淡,他對此沒有特別的感觸。 其他暫且不論,如今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璃鯉,一個南倉城還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 * 問方宗山下。 無方城的一處院落之中,兩個青年相對而坐,執(zhí)棋對弈。 正是問方宗掌門與化清子。 化清子脫離問方宗,自然也就搬出了三疊峰,如今住在無方城內(nèi)的小院中。 “師弟,你又輸了?!?/br> 掌門將棋子往棋盒中一扔,擺爛了,幾百年以來他就沒有下贏過化清子。 “師兄棋藝見長?!?/br> 化清子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將棋盤上的黑白子歸入棋盒,然后倒了一杯茶,淺抿一口。 “師兄接下來有何打算?” 聽到這個問題,化清子動作頓了頓,然后放下茶杯。 “還能怎么辦,活了六百多年了,如今我已不想什么飛升不飛升的事情,只想找一處地方安靜養(yǎng)老。”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得去魔界一趟,幫幫瀾兒才能安心,畢竟他是師妹的血脈?!?/br> 問方宗掌門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勸道。 “師兄還是放不下小師妹,魔界兇險,情況未知,你又上哪去找他們呢?” 化清子沉默了一會才道:“瀾兒天縱奇才,只要他想,魔界無人是他的對手,想必打聽到他不算難。” 他輕輕摩挲著左手上一道陳年的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