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車的大小姐被當替身的小可憐+瘋批
沉重的車輪駛過一條泥濘的地面,濺起了四S的泥水。即使被不小心波及到的人,正想抬頭大罵,看著華麗無比的馬車卻又識時務的閉上了嘴。 面無表情的管家皺著眉看著周遭嘈雜的環(huán)境,一邊命令著馬夫加速行駛,盡快穿過這條路,一邊轉身撩起一角進入馬車。 與外表便貴氣十足的氣質相襯的是更加精致的內在。寬大的馬車內,里面一層珠簾微微晃動,依稀可見一個曼妙身影妖嬈的斜靠在后中央的軟臥上。 “怎么還要穿過這條路?” 看著彎腰進來的管家安路特,你不禁抱怨道。 安路特表情恭謙,走在珠簾前停下,半跪著身子,語氣淡然,“小姐,這是回去的最近路線,老爺吩咐了以最快的趕回去。” “真沒意思,不想回去應付那些人。特別是長得不好看的?”你撥弄著一縷頭發(fā),停頓了一下,眼睛又在安路特身上上下打量一番,面上更顯嫵媚,輕挑道,“還是安路特好看,不愧是我親手撿回來的?!?/br> 看著默不作聲的安路特,你習以為常,尋常的男人但凡你gg手指,自己就扒上來了。 不過這也是你讓他在你身邊貼身伺候的原因,不像那些男人,甩都甩不掉。但是在安路特任職管家后,這些糟心事倒是減少了。 安路特抬眼看著低下頭思考著什么的你,把背在身后微微顫抖的左手握了握,在你不曾注意的時候,都是他灰色眼眸里肆意生長的瘋狂。 不能讓她知道,至少現在不行。 砰! 馬車突然一陣劇烈搖晃,本就像是沒骨頭躺著的人一不小心便往前一撲,眼見著就要倒下去。 在你沒有將目光放在安路特身上時,他的眼神就從來不會離開你,所以他能反應極速地掀開簾子一把抱住你。 懷里瞬間落入一個馨香的軟團子。 安路特全身僵硬,心臟激烈的跳動,他很少觸碰到你,一是身份之差。二是他一直都克制著自己,焉知你是毒藥,一旦觸碰,就再也放不開。 他的理智告訴他,要松開你,再退一步成為那個對任何事都冷靜處理的管家。但是他的身體已經不聽使喚,只想把這懷香抱得更緊,最好是能融入到身體中。 不! 他見過太多你拋棄那些所謂的男人,但凡一到手,但凡一旦被你察覺到愛上了你,都會被你厭煩,他知道,你只是想要讓別人愛上你的這個過程,至于結果之后,你從來都是懶得看。 安路特手背的青筋鼓起,竭力壓抑住內心極度活躍的思緒和藏著滿腔偏執(zhí)愛意的眼神,安路特將你扶回座位上,安頓好。一舉一動都克制有禮,讓人挑不出差錯。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外面有人攔住了馬車,讓您受驚了!” 外面?zhèn)鱽眈R夫誠惶誠恐的顫音,生怕里面的人一生氣他就性命不保。 快速打量了一下你,確認無大礙后,安路特才回身走出,臉上早已沒了面對你時的溫柔和體貼。一瞬間就染上了怒氣,冰冷的灰眸看得馬夫瑟瑟發(fā)抖。 “差事做不好,自己回去領五十個鞭子?!?/br> 差點摔了自己珍貴的小姐還敢辯解。五十鞭子都算少的! 不管面前的馬夫臉色瞬間發(fā)白,說不出話來。安路特越過他,看著躺在馬車面前,衣衫破爛,渾身臟得看不出本來膚色,脖子上帶著厚重的鐐銬,妥妥的一個最底層的奴隸模樣的人。 “就為了這種人停下馬車?下次直接過去就可以了。” 語氣不帶著一絲的憐憫,安路特對任何事情都不在乎,只除了, “到底怎么了?” 安路特回頭,只見緩緩從馬車內出來的你踱步過來。 在馬車周圍,一些奴隸主和一些買奴隸的人原本都是看著那個不知死活的奴隸耽誤了貴人的馬車,會受到什么懲罰。但此刻,他們的目光都黏在了剛剛露面的你身上。 像金子一樣的長發(fā)微卷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鉆藍的雙眸仿佛含著一波春水,皮膚像新生的嬰兒般無暇。身上無一不精致的地方都顯得格外迷人。 本該是看著像精靈一樣靈動單純的相貌,偏偏多了魄人心魂的嫵媚,抓住了無論男女,所有人的心。 包括在下面躺著的人。 安路特看著周遭人癡楞的目光,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高大的身軀擋在了你的面前。而半遮半掩的感覺,仿佛更加牽扯人心。 安路特加重了對馬夫的語氣,“愣著干什么,還不把人清理走!” “啊…是!” 馬夫才從驚魂中反應過來,急忙下車將躺在地上的人拖走。 “等等” 安路特凝視著你的身影,聽見聲音后,恭敬地一手搭肩微微附身向你詢問道, “小姐有何吩咐?” 你倒也不注意身邊的人,而是直直的看著被馬夫暴力拖走,不小心掙扎而翻了個身的那人。 你立馬楞在了原地。 他全身看著都傷痕累累,唯獨這臉上什么傷都沒有,劍眉入鋒,帶著這么多傷口,反倒是表情看著更加兇狠,不過現在這雙眼睛傻愣愣的盯著你,活脫脫一個蒙圈的小狼崽子。 簡直… “安路特,把他帶回去養(yǎng)好?!?/br> 當安路特看到那張臉時就直覺不好。果然,抬起頭一臉驚愕的看著你,仿佛沒有聽懂你的話,可是你只直直的盯著下面的人,沒有分絲毫眼光給他, “小姐…是說……要把這個奴隸買回去養(yǎng)著嗎?” 從前再怎么樣,那些人也是有身份的。就算這張臉再怎么像…可他是一個奴隸! 安路特的手越發(fā)顫抖,只能握緊了才能控制一點,手心里都快被他給揪出血來。 心里的枷鎖掙扎的越發(fā)厲害,忍著暴戾怒火,氣極反笑,安路特低頭嘴角咧開一個猙獰的弧度,內心控制不住的想將這個習慣玩弄人心,喜歡站在制高點看著在愛意里掙扎的他們,行徑惡劣的你拉進審判罪人的深淵里 塔爾西沒想過自己還會活著,奴隸的命是不值錢的,沖撞了貴人的下場往往都是一條死路。 等塔爾西醒來,看見的便是華麗的羅曼垂紗的裝飾,一張精致的,跟他完全不匹配的床。塔爾西感覺到身上很多地方被纏了繃帶,還有渾身的舒適感,傷口都被很好的處理過了。 塔爾西皺著眉頭愣了幾秒。 門口傳來響聲,隨著就是一個輕盈的腳步聲響起。 “好點了嗎,讓人幫處理了一下傷口,還有哪兒不舒服嗎?” 你一進來就看見了床上睜著眼傻愣愣的發(fā)呆的人。 塔爾西人生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嘴長來仿佛不會說話。他只是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 隨著走路搖曳的腰肢,軟的不像話。玫瑰花瓣一樣的唇,上面似乎還有清晨的露水一般晶瑩。纖細的手腕,白嫩的五指… 你走到了床邊發(fā)現他還是沒有開口,身形也一動不動,心里都快給他下了一個啞巴的定義了,或者是傻了。 你伸手想去碰下他手腕上的一個繃帶。 塔爾西這才如夢驚醒,反射條件的立馬躲開,讓你的手落了個空。看著你略帶失落的神情,幾乎是下意識解釋, “小姐,奴太臟了,別W了您的手?!?/br> 這樣的手,怎么能沾染到他不知染過多少骯臟血液的身體呢? 卑微的語氣,要是讓認識塔爾西的人看到了大概是嚇掉了舌頭,不論在哪兒都一身混勁的塔爾西,也會說出這樣的話。 看見這張臉上出現的神色,你低聲安慰道,“不臟,你不臟的?!?/br> 溫柔的仿佛在對自己愛的人說話的樣子… 塔爾西渾身一顫, 等等! 塔爾西你在想什么? 你只是一個最下等的奴隸! 咔嚓一聲。 鏈子掉了下來。 那是打開奴隸枷鎖的鑰匙。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你的一句話,“傷好了之后來我身邊做個貼身侍衛(wèi)吧。” 短短一句話,塔爾西接收了很久。 她讓自己留在了身邊。 身邊… 塔爾西像條狗一樣貪婪的呼吸著周圍你帶來的馨香空氣,他怕眼前的所有都是一場夢。等他醒來,又會回到鋪滿雜草氣息腐爛的地方。 可是,夢才不會一次做幾個月吧。 這幾個月來,塔爾西一直跟在你的身旁,為你斬除一切身旁的不利因素。 儼然一條認了主人的野狗。 這是旁人對塔爾西的評價,可是他并不在意。 他們根本就是嫉妒,嫉妒小姐對他那么好,嫉妒自己能天天待在小姐身邊。 他們看不見,小姐的另一面… “啊……” 塔爾西難耐的把頭抵在你的后背上,上下磨蹭著,正如下面狂躁不安的roubang摩擦著你的腿心。 “小姐…小姐求你了,讓我進去吧…” 你轉身捧著塔爾西的臉,輕輕的細吻。眼神中帶著癡迷的目光,看著他充滿情欲的鳶色雙眼。 “好…” 你吻上他的唇,換來的是塔爾西瘋狂的啃咬,他一手抬起你細白的腿掛在自己過的腰間,下身立馬急迫的沖進了緊致的小花園里。 “哈…好舒服,小姐…咬得我,好舒服?!?/br> 塔爾西一路進到了最里面,周圍的嫩rou像是遇見什么好吃的食物似的,都涌上來緊緊裹住,分泌著液體。塔爾西爽的快要失去了理智。連你的唇都無法再留住他。 塔爾西看著你也沉迷的表情,再也忍不住地快速抽插起來,花xue分泌出來的液體瞬間被粗壯的roubang給擠壓出來,在xiaoxue周圍,被挺動的巨獸打成了白色的泡沫。 一邊的柔軟的白團子被他抓在手里用力的揉捏,另一邊的rutou被他狠狠吮吸,牙齒咬著你的乳尖啃咬著。 等到塔爾西悄悄滿足了一點癮之后,又將你死死的按在自己身前,胯下的roubang兇猛的往你的x中cao弄,一下一下cao的用足力氣,你被roubangcao的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有些受不住這樣大的力道和速度,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又低頭開始舔著自己的人。 “嗯…哈,慢點…慢點,啊~” 塔爾西仿佛陷入魔障一般不為所動,甚至嘗到極品美味的roubang還在脹大,瘋狂的模樣絲毫不見平日里卑微忠犬的模樣,倒像是一條嘗到了rou腥味的野狗。 你身上每一處都布滿了塔爾西的唾液,他太喜歡去舔你了。 塔爾西強健的身體死死的壓在你身上,胯下粗壯水亮的roubang在你的x中狠狠貫穿,察覺到你扭動著要離開。塔爾西一把按住你的腰肢,再往胯下用力一撞,下身傳來的酥麻和痛感讓你一下就失去了力氣,又任由著他不住地挺動。 “啊…??!” 舒服得太過,你控制不住的花xue猛的噴出大量的yin液,把塔爾西澆得措手不及,感覺太過刺激,只來得及匆匆往最里面沖擊十多下便停留在zigong口,精關大開,有力的射出了多股jingye。 “哈…”塔爾西趴在你身上喘息,看著你緋紅的臉龐,比起白日里高貴的模樣多了沁人心扉的嫵媚溫柔。 大腦的刺激還沒消失殆盡,塔爾西問出了平常不敢逾越的問題,暗啞的聲音性感無比, “小姐,您喜歡我嗎?” 你還在剛剛的高潮中沒有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塔爾西的臉,上手慢慢摩挲,語氣無盡的溫柔,“我當然喜歡你了。” 塔爾西的內心充滿了無盡的滿足和興奮,剛剛消停的roubang又立了起來,他看了看你的臉,在你的縱容下又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的放縱。 整個夜晚都沒有停止過的呻吟和喘息,把周圍染上了曖昧的色彩,讓人一進入這片地方,都會感到臉紅心跳。 不過… 除了在房間外滿臉陰沉的安路特。 小姐這么喜歡這張臉,那就滿足小姐。 “你以為一個奴隸有什么資格上她的床?” “要不是因為你的臉和她死去的竹馬那么相似,你永遠也接觸不到她?!?/br> “這段時間她身邊沒有其他男人,也是因為你的臉,以后她也會厭煩,像對待其他替代品一樣,你的臉只能為你爭取比其他人多一點的時間罷了?!?/br> 塔爾西的腦海里一直回響著安路特的話。 怎么可能?對啊,一個高高在上的貴族小姐和一個落魄的奴隸,怎么可能? 是因為自己是個替代品嗎? 所有的溫柔和美好都是不屬于他的。 不不不,對原本骯臟的他來說,就算是做替代品,只要能留在你身邊,也夠了,這樣也夠了! 但是, 當看到你被一個跟塔爾西自己同款鳶色眼睛的英俊男人送回來,你臉上帶著和對待自己大致無差的溫柔笑意時,塔爾西徹底認清了這個現實。 你真的會拋棄他。 但是,是你用溫柔的假面蠱惑了他,讓他覺得自己是可以擁有你的,實際上,確實擁有過。 “只要把她的羽翼變成我們,就可以了不是嗎?” 安路特詭秘的出現在塔爾西的身邊,與往常無差別的官方語氣吐露著可怕的話語。 不過, 塔爾西眼中的暴戾越發(fā)濃郁,蠢蠢欲動的心臟一直在不正常的狂跳,狼一般的野心生長起來。他死死的盯著與別人談笑的你。骨子里搶奪的本性終究是在你面前顯現了。 “小姐,小姐別怕,以后我們都會在這兒陪著你的?!?/br> 安路特抱著剛醒過來的你,看著你臉上驚慌的神色,嘴里溫柔的安慰你,只是神色依舊是掩藏不住的病態(tài)興奮。 “放開我,安路特!你好大的膽子,” 安路特充耳不聞,平日里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終于躺在了他的懷里,怪異的滿足感充實了整個大腦。安路特一直在你的脖頸處細嗅著。 你被藥物折騰的無力反抗,甚至連抬手都十分的艱難,虛弱的抵抗毫無用處,你內心惱怒無比。不知是氣被強制侵占,還是氣自己掙脫不開。 安路特低沉的喘息越來越重,氣息灑在你耳邊,激得你一陣不適的顫抖。 突然,門被人從外推開。 是塔爾西。 “都布置好了?” 塔爾西輕輕嗯答,回答了安路特的問題,然后走過去伸手撫摸上你失神的臉頰,忍住想推開安路特的心,低頭吻住了你。 嘖嘖聲音色情的回蕩,你的眼淚奪眶而出,深知自己改變不了現在的狀況,精致的小臉沒有了往常的高傲,余下令人心動不已的無助。 安路特愛憐的親吻著你的噙滿淚珠的眼眸,雙手開始解著你身上的衣帶,像是拆禮物一般小心翼翼。 “哈……啊哈” 你一手抓住身下的床單,雙腿被迫盤在男人勁瘦的腰間,稍微脫離了一點藥力,但是無休無止的撞擊把你的力氣又消耗完?;▁ue被摩擦得腫脹充血,大腿內側早已被磨破皮。 淚水止不住的涌出,塔爾西從側邊湊過來舔舐著你的眼淚,像是什么美味,把你整個臉頰都吃了個遍。 安路特眼紅的看著這一幕,下身越發(fā)用勁,每一下都快要把你頂出去,又被大手給拖回來,撞擊在了guitou上,疼的你腳趾蜷縮在一起,渾身都緊繃著。 “安路特…安路特??!” 看著你羞惱的神色,安路特一把將塔爾西推開,摟著你的腰讓你坐起來,這個姿勢,讓roubang進入得更深,被貫穿的感覺讓你很不好受。 安路特用力挺動著下身,越發(fā)的激烈,噗嗤噗嗤的聲音讓人聽的臉紅不已,roubang像把利刃,割著里面的嫩rou,尖叫聲忍不住的發(fā)出,引來安路特更加狂躁的動作。 在你終于忍不住的崩潰大哭時,安路特才堪堪結束這次性愛。 以為終于能喘口氣的你,在下一秒又被另一個早已堅硬不已的roubang給貫穿,一樣的粗大,甚至更加的炙熱。 塔爾西把全身無力的你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roubang也跟著轉了個方向,刺激的你嚶嚀不止。 野獸交配的T位大大滿足了塔爾西的獸欲,固定住你的腰肢后便開始大力抽插,比起往日更加瘋狂的性愛讓你根本無法承受。 “唔…唔!” 你伸手拍打著又湊過來親吻你的安路特,抗拒的神色讓安路特心生不悅。 安路特將還沒有安靜下來的roubang放在你的嘴邊,在你驚恐的目光下,強制的塞了進去。 病態(tài)的滿足讓他綻開了少有的笑容。 身后啪啪的撞擊讓你控制不住的往前吞吐著這個讓你惡心的東西。大量的快感讓安路特的呼吸失去了節(jié)奏,粗重的喘息響起,目光死死的盯著胯下的你。 塔爾西嫉妒的看著安路特,抓住你的臀部配合著roubang往自己的方向撞,瀕死的快感朝你不斷的襲來,小臉也被憋的通紅。 一起一伏的身體漸漸失去了自我控制,只能任由兩人擺布,意識也逐漸模糊… 等你醒來的時候,視線依舊在搖晃,身上早已換了一個人。 看到你醒來,安路特撫摸著你的頭發(fā),深深地吻著你,像染上毒癮一般糾纏不休。 “你永遠也別想離開這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