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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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鳳真的目光落在她發(fā)髻上的綠色綢帶,眼底寒意漸深。 他記憶里極好,前一夜,追蹤宋搬山的探子給他匯報一日去向,事無巨細(xì),他過耳不忘。 宋搬山在鋪子買的綠綢帶,這么恰好就出現(xiàn)在了她頭上。 真是郎情妾意啊。 謝明若無其事地笑了一聲,意味不明:“深山之處見竹林啊。” 文鳳真抿直嘴唇,似有冰碴子呼呼拍打窗格。 他有底牌。 底牌便是不能輕易揭開,一旦開啟便索然無味,必勝的底牌。 他望了一眼簾子里的人,心口悸動依然未平。 方才耳邊的聲音一遍遍微弱地喊著心口疼,可憐無助極了,遼袖怎么會心口疼呢,給她請案的呂太醫(yī)從未說過。 宴會的胡姬正在獻(xiàn)舞。 遼袖喝過兩盞薄酒,身上略帶了淡淡酒氣,起身去一旁的側(cè)閣換衣裳,雪芽去拿換洗的新衣裳。 云針侍候在身旁,她叫云針?biāo)梢幌陆罂?,叫了兩聲,卻沒人答應(yīng)。 遼袖正疑惑地轉(zhuǎn)頭,宮燈忽然熄滅,窗外透來一輪皎月的薄光。 她視線有些模糊不清,不太適應(yīng)驟然的昏暗,揉了揉眼眸,不敢輕舉妄動。 “云針……”她試探性地喊了一聲。 她手指驀然握緊了木桌邊緣,烏發(fā)鋪陳,綢緞般光滑地落在腰身。 鼻尖忽然嗅到一股白雪甜梨香,她嗓子發(fā)緊,被盯得氣息不穩(wěn),額頭冒起細(xì)密冷汗,心跳莫名顫栗,血液在皮膚下迅速升騰,不可控制地guntang灼熱。 這股香氣是殿下的氣息,他怎么會在這兒! “遼姑娘,太醫(yī)說你病了?!彼p輕啟口。 落在這雙不可揣摩的目光下,她唇瓣微張,瑩瑩淺薄的一層櫻色唇脂,光澤透明,愈發(fā)顯得唇瓣飽滿,叫人想用指腹剮蹭下來,再捻抹在她身上……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2-06-28 21:10:46~2022-06-29 20:19:4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花花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 5個;楠楠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洛棲、fq440、弄晴 10瓶;52977666 5瓶;碰碰、紅豆南相思、李磊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四十六章 遼袖藏在袍下的手指默默蜷縮, 不知是怕還是躲。 她不敢回頭,發(fā)絲顫栗, 一截瘦白細(xì)膩的脖頸, 生怕一轉(zhuǎn)身就撞進(jìn)他眼簾。 云針一見是殿下,悄悄地出去了,走的時候不忘熄滅了宮燈。 遼袖眼睫輕晃了晃, 咬緊了牙,提醒他, 盼他能撿起一點矜貴。 “殿下……十步之外?!?/br> 他就站在她身后,峻拔的身姿幾步遮擋了月光。 guntang熾熱的氣息襲來, 一點點侵噬、籠罩…… 她很害怕將后背留給他, 遼袖仰直了脖頸,眼前一片漆黑,緊張得呼吸都輕了。 黑暗中, 身子的感知更敏銳, 她甚至能感受到肩頭無形的熱流, 遲遲不曾落下來。 或許這是他最后的良心。 他的手懸在少女顫抖的薄肩,手指似乎被吸引住, 想將她的弱肩把弄在手里,反復(fù)幾下,終究止住了癢意。 文鳳真瞧著她這副畏怯想躲的姿態(tài), 視線無聲偏下, 她的耳根已紅了一大片。 遼袖透紅的面頰,微濕的眼角,讓人看怔了。 “沒碰你吧。”他翹起嘴角, 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這是碰不碰的問題嗎? 遼袖只想貼著桌子更低一些,這副單薄瘦小的身軀占不了什么地方, 緊抿嘴角,掙扎得滿臉通紅也逃不開。 她怕再掙扎真要撞進(jìn)他懷里了,他離她這樣近,恍然未覺這個姿勢有多親昵。 文鳳真銜眸掃過她全身,手懸在她肩側(cè),不動聲色。 “太醫(yī)說你生病了?!?/br> 遼袖攥拳取暖,心頭一沉。 她上次跟呂太醫(yī)撒謊說有心疾,難道呂太醫(yī)將這件事告訴他了? 不,不是的,遼袖深呼吸一口,上輩子與他交鋒太多次。 文鳳真從來在話語中布下陷阱,他知道她不會如實回答,所以攜了若有若無的試探。 遼袖悄悄側(cè)頭,抬眸瞥了他一眼,快速收回來,板著一張臉,語氣生硬幾分。 “我沒生病。” 文鳳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許久,意味深長,她在撒謊,他卻并不急于拆穿。 遼袖心虛地又瞥了她一眼,有些受不住了,被盯得沒話說。 “遼姑娘,你這根小竹子挺好看?!?/br> 他忽然扯起笑顏,鳳眸落在她頭上的綠色綢帶。 一根手指勾住了綢帶,很過分地繞了她一縷頭發(fā),纏在他自己的手指上。 微微使勁,迫使她將小臉兒側(cè)過來。 少女衣領(lǐng)里透出半邊誘人的頸窩,她極清瘦,骨rou溫?zé)帷?/br> 仿佛能嗅見淡淡綠梅香,她怎么這么香。 文鳳真指腹壓著她的頭發(fā),迷戀地摩挲,連頭發(fā)都是滑滑的,香香的,比上等綢料更舒服。 “送我吧,就這根發(fā)帶?!?/br> 他嘴角抿起笑意,似不在意地說。 這是宋公子送她的發(fā)帶。 遼袖眼眸里冒出幾分惱怒,皮膚躍上半抹香紅,烏瞳濕漉漉,又怕又氣地瞪著他。 “你不能……你不能!” 他下巴微抬,輕輕吐字,不容人拒絕:“我能。” 少女驚得身子后仰,后腦勺毫無防地貼上他的掌心,半張小臉兒在他熾熱的掌心,瞬間煞白,烏發(fā)凌亂地鋪散在胸前,襟扣略松垮。 她死死瞪著他,似乎他敢伸手,她一定咬得他鮮血淋漓! 文鳳真高挺的鼻梁貼近她的頸窩,滾熱香甜的氣息噴薄,眼底一派執(zhí)迷不悟。 哪怕全京城的人都冷嘲熱諷又如何?他從來將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 眼前少女的小臉,跟廟會上的油彩花臉重疊在一起。 不斷浮現(xiàn),她縱身一躍在深湖之下打撈他的金身碎片,他貪婪汲取的勇氣,一躍的勇氣。 他派去十名死士,用一輛馬車將她平安接回京城,躲過了皇后多次刺殺。 她的頭上為什么要戴著宋搬山的發(fā)帶,無法容忍。 遼袖心尖一顫,猛然被他雙手環(huán)腰,一下子抱上桌子,攜了霸道的攻擊性。 遼袖震驚得不輕! 上輩子新帝最喜歡讓她坐在御書房的書桌上,底下壓著一襲龍袍,勾得她雙腿環(huán)腰。 直到最后,雙腳都離了地……那種無法掌控平衡的感覺令她渾身發(fā)抖。 她嗓子眼兒的心臟幾乎跳出來,用力掐著自己的掌心,惱羞成怒,咬緊齒關(guān),不由自主蹦出幾個字。 “十步之外,殿下,別忘了你是個輸家!” 一遍又一遍提醒,他在自己的賭局中輸給了她。 他還欠了她一次人情,所以離她遠(yuǎn)點! “遼姑娘,別怕?!彼蛑弊旖?,雙手?jǐn)傞_,以示克制。 遼袖從未想過一頭雪蟒在天然不馴的攻擊本能下,會主動止步。 他漂亮又極其危險,反復(fù)不定。 雪膚琥珀瞳仁,嘴角噙著淡淡笑意,若無其事地攤手,后退了幾步。 文鳳真的呼吸逐漸平緩,眼底暗色無瀾。 總是忍不住朝她的位置靠攏,哪怕她是個小冰塊兒,那樣抗拒,總想貼上去。 但他不能這樣做。 他想起夢里她喊疼的樣子,心口疼得厲害,他不能再讓她緊張害怕。 他的手掌不可抑制地被吸引,懸在半空,青筋隱現(xiàn)。 最終只是取下了她頭上礙眼的綠綢帶,手指間滑過她的頭發(fā),讓人想猛吸個夠。 他將手腕上的綠綢發(fā)帶,放在鼻尖,眼底刮起了隆冬時節(jié)的大雪,盯著她。 “別小氣,本王不白拿你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