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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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掌,傾覆在額頭,也不知仰頭看什么,長睫若羽,盛滿了細(xì)碎的金光,直看得瞇了眼。 路過鎮(zhèn)子時(shí),不少老百姓冒著大熱天兒圍觀馬背上的淮王殿下。 眾人心頭暗嘆,果然生得高鼻雪膚。 他那雙瞳仁瞥了瞥人群,微微一笑,恍然間攝人心魄。 他來請她下轎子時(shí),微抿嘴角。 “原來公主喜歡膚白的。” “慶州府日頭毒辣,那我要是曬黑了怎么辦。” 他下頷落了一顆晶瑩欲墜的汗珠。 遼袖不理睬他,少女鼓起粉嫩的臉頰,嬌憨地哼了一聲。 “荒謬?!?/br> 他請她下來去另一乘寬敞的馬車。 遼袖初登時(shí),愣了愣,這輛馬車比普通馬車大了好幾倍。 十二匹馬在前頭牽拉,四周錦欄雕刻了栩栩如生的孔雀,頂上用防水油絹罩起來,垂下猩紅絲絳隨風(fēng)飄蕩。 這座馬車像一間小屋子。 當(dāng)她踩著凳子踏進(jìn)去,里頭別具匠心的彩繪。四面明凈的花格大窗,掛著銀紋葡萄球的熏香。 清雅的蘭室。 更令人稱奇的是,馬車內(nèi)極其涼爽,擺了兩缸冰塊,拂面的風(fēng)變得涼絲絲。 他拿著折扇給她扇風(fēng),綻開笑顏:“我伺候公主入睡?!?/br> 哪兒敢讓他伺候,遼袖懶懶地靠過去,背對著她。 “殿下,你若是閑得沒事,就給太阿喂rou吃去?!?/br> 文鳳真一把將折扇收起,鳳眸微睨,面色冷冷的,抬了抬下巴。 “太阿比人還壯實(shí),最近天氣炎熱,脾氣又兇,成日吼著使喚人來去,真以為微臣愿意伺候它,微臣恨不得狠狠拎著敲它屁股?!?/br> 這副牙尖嘴利,高傲自矜的模樣,讓人恨得牙癢癢。 遼袖一下子坐起來,手指不知牽扯到了什么東西,絆到他的頭發(fā)絲。 冷不防聽到一聲低低的嘶氣。 “公主,你的戒指勾著微臣的頭發(fā)了。” 他眼眸微抬,睫毛癢癢地掃在少女的脖頸。 遼袖剎那間的慌張,低頭一看,黃龍玉石戒指勾嵌住了一縷烏發(fā),糾纏得緊,稍一動便牽連。 她抬起手指,文鳳真順勢躺在榻上,一只手落在她小腹上,一只手解著頭發(fā)。 外頭傳來婢女關(guān)切的聲音:“公主,有什么事吩咐嗎?” 遼袖心跳驀然快了半分,旁邊躺著這樣一個(gè)人,恨不能用毯子將他蓋起來,遮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 她耳根子洇透一片薄紅,瞳仁水潤,緊張得喉頭干澀,話脫出口時(shí)磕磕絆絆。 “無……無事……” 她低頭,見他磨磨蹭蹭的,分明就是沒安好心,惱羞成怒。 “殿下,拿剪刀來絞了?!?/br> 文鳳真一根白皙的手指扣上窗子,輕輕一拉,杏黃幃幔落下來。 天色仿佛一下子黑了,暗沉沉的,一絲光線也透不進(jìn)來,窗子外再也沒傳來小婢女的聲音。 “解不開了,怎么辦?!?/br> 他那雙眸子疑惑地望向她,勾起嘴角。 遼袖咬緊牙,面紅耳赤,這樣簡直就是欲蓋彌彰。 旁人瞧見馬車?yán)熥?,指不定要多想?/br> 她正要將幃幔拉起來。 文鳳真一面不緊不慢地解頭發(fā),一面輕聲說:“公主想被別人發(fā)現(xiàn)嗎?” 她一愣,慢慢蜷縮了指尖,胸前一起一伏。 文鳳真的聲音驀然輕了:“公主不曉得,從前我有一個(gè)六十年的計(jì)劃,其中一項(xiàng),就是要跟公主去看大觀音求個(gè)上上簽?!?/br> “公主笑著說沒辦法陪我變老了,說我是個(gè)膽小鬼,公主不愿意讓弟弟知道,不愿意讓別人傷心,可是公主從來沒想過最難過的人是我?!?/br> 她不知道一向跋扈囂張的枕畔人,看著沒心沒肺薄情絕頂,其實(shí)是個(gè)哭包。 知道她只能活十年,他比任何人都難過,每日下朝了,都不敢去見她。 “那時(shí)想著,不做皇帝,做你的夫君,握著你的手,比什么都好。” “一起游歷大宣十四州,看過春火夜螢,陪你過三年又三年?!?/br> “喜歡看煙花嗎?”他問。 良久,滿室靜謐,她抹了抹眼眶。 遼袖將小腦袋搭在枕頭,輕聲說:“本宮可不給你名分,一輩子都不給?!?/br> 他笑了笑,眉心一動,眼簾微垂,說:“我洗過了?!?/br> “你聞聞?!?/br> “讓我聞聞?!彼曇羟遘浥磁吹模D(zhuǎn)過身,鼻尖嗅了嗅,他身上一股清清爽爽的松針雪梨香,令人心曠神怡。 還沒回過神,被他一把拉進(jìn)懷里,捏著她白軟的小臉,親個(gè)不停。 又被他算計(jì)了! “你好好聞聞。” 遼袖被親懵了,他臉上笑盈盈的,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 兩腿卻誠實(shí)地?fù)ё∷男⊙屓嗽僖矂訌棽坏谩?/br> 小腹以下熾熱堅(jiān)韌,隔著薄薄的衣料,她無比清晰敏銳的感知到。 少女“騰”地一下子臉紅了。 忍著不敢出聲,畢竟外頭都是人。 他把少女按在自己身上,熱得難舍難分,在昏暗的馬車中,一腳蹬開了薄薄的小毯子。 粗礪的拇指按上她平坦的小腹。 強(qiáng)烈的陽光變得柔和,哪怕冰塊漸漸融化。 血液涌動帶著體溫劇烈升騰,香汗淋漓地黏在一塊兒,手指間黏膩得不行。 他眼底笑意熾熱又清甜,不依不饒的,不肯給人踹口氣的機(jī)會。 哪怕她小聲說:“殿下……我熱?!?/br> 她蹙眉,仰直了脖子,咬緊下唇。 等她回去了,要好好拿玉印在他身上蓋章玩兒。 再熱他也要緊緊摟著抱著,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去。 遼袖耳垂紅得像珊瑚珠,臉頰摸起來發(fā)燙得厲害,摸了摸他的耳朵:“殿下?” 遼袖嘆了口氣,他還是跟上輩子一樣。 纏人的大雪蟒,氣勢洶洶,一貫高傲跋扈的殿下,總是霸道得理不饒人。 對人冷嘲熱諷,矜貴又得意,仿佛永遠(yuǎn)不會折腰。 無人知曉他在床帷間。 又會喘又愛濕了眼眶。 馬車猛然一個(gè)顛簸,文鳳真愉悅得眼底盈濕,要不夠似的,磨人地又纏上來。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 10個(gè);這cp真好磕、屺瞻 1個(gè);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愛數(shù)學(xué) 3瓶;xxer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六章 遼袖用毛巾在冷水里過了一遍, 擦了擦手指。 那只纖細(xì)的手腕被他一把握住,指甲養(yǎng)得瑩瑩玉潤, 泛著粉色光澤, 瞧上去小巧可愛。 手生得又小又綿軟,握著似不見骨頭。 文鳳真耐心地親過每一根指頭。 他的嗓子喘得啞了,已經(jīng)說不出什么話來, 下頷掛了汗珠。 只剩一雙鳳眸含著清輝,格外亮, 昏暗馬車中似乎是唯一光線。 似是被她徹底弄服了。 “殿下,你小聲些?!?/br> 她不愿讓旁人聽見。 遼袖對付他就像對付孩子一樣。 她跟殿下究竟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