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姑娘不想上位(重生) 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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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她調(diào)養(yǎng)了很久的身子,可以生孩子的時候,她卻喝上了避子湯。 “無妨?!蔽镍P真牽起嘴角。 又不是從前做皇帝的時候,他倆親熱的時候也沒有人做記錄,沒人擾他們清閑,就算沒有孩子,大臣也議論不到他們頭上去。 他知道因?yàn)檫@些綱常人倫之事,讓她上輩子受了不少委屈。 他再也不允許任何人隨意誹議她的事,傷她的心。 “比起孩子,我還是比較喜歡袖袖?!彼f。 遼袖攥緊了他的肩頭:“可是我還是想養(yǎng)個跟夫君長得像的小孩兒,長得漂漂亮亮,白白軟軟的,我不想再養(yǎng)小貓了,小貓小老虎小鷹又不會叫娘親。” 文鳳真笑道:“誰說太阿光陰不會叫娘親,他們心底更偏著你這個娘呢,連我都不認(rèn)了,我嫉妒得很?!?/br> 遼袖翹起兩個小梨渦,掰著手指。 “如果生不了,咱們就去抱一個小孩兒養(yǎng)?!?/br> “怎么抱呀?!?/br> “世間有那么多貧苦人家生了娃娃養(yǎng)活不起,連口飯都吃不上,若他們愿意,咱們抱過來養(yǎng)就是了?!?/br> “媳婦兒我都聽你的。” 天光澄明,山風(fēng)吹拂,他要背著心上人回家了。 * 宗室子弟為皇帝守喪兩年,兩年里趙襄輔佐槐哥兒逐漸熟悉朝政,遼袖的監(jiān)國之權(quán)也可以放下。 她本就不屬于宮里,只會悶出病來,她想回一趟東川,再去殿下的家鄉(xiāng)。 從南到北游歷大宣十四州,一樁樁完成兩個人的計(jì)劃。 遼袖曾經(jīng)只想要一個遮風(fēng)避雨的小家,直到如今,她才明白與心上人互通心意,便足以讓人安心。 殿下說要給她一個最風(fēng)光的婚事。 大婚那日,徽雪營軍隊(duì)一路護(hù)衛(wèi)。 宮里供職的小太監(jiān)攏共上千人,夾雜在甬道中搬東西,扯皮撒哄。 嘈嘈切切從一大早起沒個安寧的時候。 皇城內(nèi)早已是一片沸騰。 官員們穿著簇新的禮服四處道賀,接著響起了花炮,數(shù)不清的燈街像銀河一班,香風(fēng)如夢似幻。 新婚之夜,喜嬤進(jìn)來說過了吉祥話,遼袖摸了摸鴛鴦大紅喜被上撒的桂圓花生,燈火融融。 文鳳真還是比較喜歡跟她獨(dú)處。 他想過很多次跟她成親的模樣,可從沒想過袖袖會如此好看。 珠翠華麗,沉甸甸的鳳冠下,八條珍珠墜子打來打去,隨著她的瞳光晃暈了人眼。 她仰起小臉兒,巴掌大小的臉被襯得更小了。 精致的下巴剛好一只手托住,臉頰被熏出薄薄暖紅,微勾的嘴角平添了媚意。 她沒那么稚嫩,勾人得恰到好處,一抿開就化了的糖水。 瘦弱的肩頭一推即倒似的,睜著杏眸,一眨不眨地望著他。 或許她原本什么都沒做,足以令他心火滔天了。 他捏了捏她的小臉,哄道:“袖袖乖,張口?!?/br>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櫻唇微張,被他塞了一滿口的點(diǎn)心,嚼起來有些彈牙。 甜絲絲的,就是嗅起來有點(diǎn)腥氣。 “這是什么呀?” 文鳳真指給她看碟子里的點(diǎn)心:“袖袖,這是鹿茸糕,補(bǔ)陰的,于女子有益。” 遼袖有些疑惑:“給我吃這個做什么?!?/br> 文鳳真殷紅的嘴唇抿開一絲笑意,做了一個手勢,然后妥帖地替她蹭了蹭嘴角的點(diǎn)心屑。 他將手指上的點(diǎn)心屑放進(jìn)自己嘴里,摸摸她的小腦袋。 他占有欲很強(qiáng),霸道貪心地想讓她身上沾滿他的氣息,滿足他隱秘的心思。 正是年輕人不懂節(jié)制,又是新婚夜這么高興的日子。 “你好好吃,咱們待會兒要叫六回水的。” 他若無其事地說,又用手指塞了一塊鹿茸糕進(jìn)去。 她太嬌弱了,受不了兩下折騰,便啞著嗓音嬌氣地喊累,他正年輕,怎么忍得住。 遼袖卻說:“憋不住也要憋。” 遼袖連點(diǎn)心都不嚼了,面紅耳赤,被他推倒在喜床上時,肩頭都在顫抖。 她聽明白了他說什么,緊張得手指都捏泛白了,這個人怎么能這么不講道理! 遼袖望著他,胸前一起一伏。 文鳳真克制著想立刻將她脫光的心思,他知道她害羞,若是因?yàn)檫@個不理自己,就虧大了。 他說:“上輩子你不是喊疼便是喊累,我都依著你,完事了你還總是背過身睡覺,從不曾與我溫存,有時候想說說話,牽著手睡覺,你也不肯?!?/br> 文鳳真說著說著竟有些不解。 上輩子除了第一次她中了香,略有些主動之外,便再也沒主動過。 那天夜里,他念著小姑娘頭一次,也都盡量放輕了。 后來她又總是躲躲閃閃的,一摸她像被荊棘扎了似的。 他怎么能覺得她喜歡他。 牽著手睡覺又怎么了!她說他手心都是汗,還不是因?yàn)閯傋隽梭w力活出來的。 遼袖小小地哼了一聲,他竟然還好意思說! 他哪回依著她了,還六回呢…… “殿下,你吹牛亂扯,累死的可是你?!?/br> 她在被窩下靜靜紅著臉小聲說。 文鳳真笑了笑:“你可別激我。” 她這樣一說,莫名其妙的好勝心都要出來了。 “我怎么吹牛了,只不過越到后面越?jīng)]什么貨而已?!?/br> 遼袖記得上輩子他精力最旺盛的時候,整夜不睡,足足叫了五次水。 嘴里還輕聲著說不肯出來,想一直落在里頭睡覺。 那時她嚇得小臉蒼白,趕緊推開他,這樣怎么能行呢,會生病的。 龍鳳喜燭燃盡了,紅紗帳被他一只手解下。 門外伺候的奴婢昏昏欲睡,時不時聽到搖鈴,只敢在外間伺候水。 越到后半夜,只剩下姑娘低低的催促與懇求。 兩個人壓著鴛鴦喜被,少女喘著氣,脖頸上泛著光澤感的香汗,兩個膝蓋上的軟rou磨蹭泛紅。 文鳳真滿足地牽著她的手,抱著媳婦兒,黑暗中閉著眼眸,有一搭沒一搭地問話。 “說好的六回,少一回都不算數(shù),讓夫君檢查一下腫了沒。” “走開!” 她惱羞成怒地踢著小腿肚,也不知踢中了哪兒。 他吃疼地嘶氣,捆住她的小手:“你是要狠心折斷你夫君的命根子了?!?/br> “好了,好了……” 他就是喜歡事后兩個人再好好說話,親一親,哄著睡覺。 “媳婦兒?!?/br> “嗯?!?/br> “小時候在東川,你老看我做什么?” 遼袖小聲說:“因?yàn)槟闵煤每础!?/br> 他自小便是京城閨中女子夢里的人。 那時候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天之驕子,家里有權(quán)有勢,跟同齡的世家子也愛說笑,出手闊綽大方,對人裝得有禮貌。 鎮(zhèn)子上的人平日被日光曬得皮膚黢黑生紋。 她還是第一次瞧見穿著貴氣,皮膚白得發(fā)光的少年。 文鳳真翹起嘴角:“哦,你對我才是見色起意,我對你可不是見色起意,而且是你先覬覦我的,旁人都冤枉我了?!?/br> “我第一次見你,這么好騙的小菩薩,眼巴巴跟了我一路,瘦得像個柴火棍兒,就一對大眼眸,漆黑地泛著淚,就是個臟兮兮的小貓,看著就讓人就想抱一會兒?!?/br> 遼袖掐了他的手背一下子;“你才是柴火棍兒!” 文鳳真咬了咬她的嘴唇:“我那時沒別的心思,就想逗逗你?!?/br> “讓你給我系玉佩,若是再給你塊兒好吃的,可不得跟著我回家,沒想到你聰明著呢,都不跟我回家?!?/br> “后來我離開東川,回京請罪,你跳進(jìn)湖里打撈不值錢的玩意兒,其實(shí)我不在意他們?!?/br> “我坐牢的時候,心里總想湖水那么冷,你會不會凍出什么病來?!?/br> “我最后悔的就是那日,沒把你和你弟弟騙回京城,那你和槐哥兒就可以跟至儀一塊兒長大,從小錦衣玉食地養(yǎng)著,不用再吃后面的許多苦。” 奶奶說她的婚事定了,會嫁給岐世子,那個害死了兩任世子妃的人。 她以為無路可走了,其實(shí)從一開始就嫁不了。 文鳳真一早給岐世子送了帶瘡的小男倌,他早晚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