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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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他還是找到她了。換個地方生活還是一樣會被找到…… 江泠泠閉眼垂頭,不去看他。 “你走的這段時間我很想你呢。”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她只覺得惡心,不適。 他輕佻地挑起她的下巴,不滿她不出聲,大拇指和食指用力,柔嫩的皮膚留下醒目的紅痕。 江泠泠吃痛,還是不出聲,把他當做空氣。 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興奮,手指順著鎖骨的紋路一路向下撥開了她肩頭的衣物,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膚。 意識到他要做什么,江泠泠此刻再也冷靜不了,她討厭他的觸碰。雙手被綁著,只能掙扎扭動著身子,不讓他的手繼續(xù)往下。 男人的目光停留在那對在衣服掩蓋下挺立飽滿的乳兒上,布滿陰翳的眼眸不掩飾欲望,“之前好不容易得到的秘藥,剛用在你身上,你就跑了,真可惜?!?/br> 江泠泠并不是突然能產奶的。是在半年前,男人強行喂她喝下了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藥,聽說是緬甸那邊的秘藥,女人沒有身孕也可以產奶,乳兒還會變大,一旦起了情欲,奶水就會不斷分泌,沒有人用嘴吸出奶水就會腫脹難忍,胸口作痛。 她掙扎的樣子似乎讓男人更亢奮了,欣賞著她臉上的崩潰和無助,一遍又一遍來回撫摸她的臉頰,“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到你,你身上的干凈單純就讓我移不開眼了,可憐又讓人想摧毀?!?/br> 男人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已經格外寬容大度了,“我本來不想強迫你的,想讓你乖乖地聽我話。誰知道,你不僅不聽我話,還想逃走,主人對寵物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 真是可笑,明明是他像個瘋子一樣脅迫她,把她當玩物。在他口中變成了是她不聽話要來懲罰她。 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太過于安靜,不愛說話才得不到同學的歡迎,甚至以為這樣的命運和遭遇是因為她的懦弱和缺點太多導致,因為她做的不夠好,大家不會喜歡沒有什么優(yōu)點的人。她不敢反抗,不敢告訴任何人,所以那些人會欺負她。 原來就因為她這張臉嗎?為什么她要因為別人一時的興頭而承受這樣的事,遭同學嘲諷、老師冷眼、陌生人的覬覦而不得不離開熟悉的地方。 江泠泠頭一次清晰地感知到原來自己也會不滿,也會有討厭和恨這種感情,她眼底的憎恨不加掩飾,盯著男人的動作。 “誰?”男人聽到門外的腳步聲,讓黃哥出去查看。 黃哥拿著一根鋼管,謹慎地觀察周圍的風吹草動,卻被人從背后勒住了脖子,力道極大,黃哥的臉被漲得通紅,只能發(fā)出破碎的音節(jié)求救。 謝景深見他快要不行了,打暈了他,奪走他手中的鋼管,朝門內走去。 這里是個廢棄的工廠,不止一扇門可以進去,窗戶也破破爛爛,隱私性并不是很好,但勝在這里基本上不會有人來。 這些日子的冷漠,快要把他逼瘋。 他忍耐不住思念,今天一早就在江泠泠樓下等著了。怕錯過江泠泠,他打開了放在她家中的監(jiān)控,本來是想看看她在干什么,卻發(fā)現她離開家沒有鎖門,他心里正覺得奇怪,就看到一個男人扛著她鬼鬼祟祟地開車走了。 男人個子高大,身材健壯,步伐穩(wěn)重,敞開的外套里隨著走動能見到隱隱寒光。他腰間應該是放了一把匕首,謝景深不敢貿然上去搶人。 他開車跟著男人到達了工廠,下車前報了警,在門口觀察了許久,這里只有男人和另外兩個之前在找江泠泠的小混混,其中一個站在門口放哨,另一個在室內,他們倆的武力值可以忽略不計。 直到注意到男人垂涎的目光,他不能再等了,出手打暈了兩人。計算好警察到達的時間,他拿著鋼管靠近男人。 男人很警覺,意識到黃哥出去那么久還沒回來,已經猜到來人了。 他靈活地躲過背后一棍,伸手想奪走鋼管。 謝景深學過好幾年的防身術,加上手中的武器,對上男人并不虛。男人在刀尖上舔血,不知干過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招招致命,拳風狠厲。 應該快到了,他聽到細微的腳步聲了。 謝景深故意露出一個破綻,讓男人近身。男人果然不出所料地掏出了腰間的刀,狠狠地朝他胸口扎去,謝景深沒有攔住男人的動作,只側身沒讓男人扎中要害。 江泠泠只看到謝景深被男人捅了一刀,鮮血從他腹部滲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留下大灘灘血跡。 她動了動嘴唇,卻無法發(fā)出聲音,喉間發(fā)出不成聲的嗚咽,傷心欲絕。悲痛、懊悔、心疼、擔心交織在一起,淚水止不住地從眼間滑落,嘴唇被她咬出了血。 她想問謝景深你還好嗎?想告訴他男人不會傷害她,她不值得他這樣拼命。 甚至,被男人玩弄都比他現在躺在一片血泊中要好,至少,他還活著。 淚水模糊了視線,江泠泠近乎絕望地看著沾滿鮮血的男人朝她一步步走來,下定了決心。她驚慌又可憐地望向他,露出他最愛的神情。 男人的目光近乎癡迷,完全沒注意到背后破空而來的麻醉槍。 咻—— 男人倒地,健壯的身體接觸地面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想要扭頭看身后,卻沒有力氣,陰沉的面孔滿是難以置信和不可思議,朝江泠泠方向伸手,想要抓住她,只握住了幾團空氣。 他肢體最后的力氣耗盡,閉上眼。 警察迅速處理了現場,將男人拷上手銬,帶上警車。女警簡單地處理了謝景深的傷口,撥打距離這里最近的急救車電話,等待救援。 江泠泠恢復自由的第一時間就去查看謝景深的情況,她握住他的手,在他耳邊呼喚著他的名字,淚水滴落在兩人緊握的雙手,“謝景深,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你怎么樣?你有沒有事,你聽得到就睜開眼,好不好?” 謝景深費力地睜開眼皮,因失血過多而干涸的嘴唇動了兩下,“江泠泠,你……喜不喜歡我?” 江泠泠用力地點頭,哽咽著,“喜歡……喜歡的,喜歡得不得了?!?/br> 謝景深吃力地抬手,碰了碰她的臉頰,想要擦去她的眼淚,“好了……別哭了,我沒事的,你放心……” 原諒他再一次利用了她的同情心和愧疚,妄圖用這么卑鄙的手段在她心里留下痕跡。 我故意挨這一刀,你記我一輩子,值了。 謝景深闔眼,沉沉睡去。 救護車此時也到了,送往急救室。 一個月后。 江泠泠辦理好出院手續(xù),攙扶著謝景深往出口走。本來安排的有輪椅,但謝景深非說步行有利于身體恢復,將大半個身體靠在她身上,仿佛病懨懨的絕癥病人。 她怕把傷口壓住了,走得格外小心,時不時問一句,“這樣可以嗎?難不難受?” 謝景深的傷口早就愈合得差不多了,但他還是委委屈屈地撒嬌,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疼死了,江泠泠。” 江泠泠不疑有他,動作慌亂,想去查看傷口是否在滲血。 謝景深怕她發(fā)現傷口好了,只好哎喲一聲,“我胸口好疼?!?/br> 江泠泠果然沒有繼續(xù)查看,皺著眉,擔憂地看向他,“我聽醫(yī)生說一個月傷口應該長好了才是,你胸口疼會不會是留下了后遺癥?要不要我們再找醫(yī)生看看?!?/br> 謝景深眼見要穿幫,突然直起身子,正顏厲色地說道:“我現在感覺好多了,不用去看醫(yī)生。” “真的不用嗎?” “真的!” “好,那我們一起回家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