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小乞丐修仙記、我在星際驛站拆快遞、白月光訂婚之后、穿到十八年后成頂流、退出科舉后我靠種田封侯、滿級惡女重回修羅場[快穿]、皇太女她不想爆紅[娛樂圈]、顧先生的火葬場[民國女攻]、女總裁的偏執(zhí)美強(qiáng)慘孕夫[總裁女攻]、[全職高手]聯(lián)盟女友追婚記
哼,親爹剛回來,是時候讓互相他們熟悉熟悉了。 猝不及防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父子:…… -------------------- 作者有話要說: 齊狗手札:今天和老婆一起騎馬了 第6章 用完晚膳后,喬沅回了房,無情地把抱著兒子跟著身后的齊存關(guān)在門外。 傻兒子還在天真地吐泡泡,完全不知道自己被扔給親爹了。 齊存見喬沅一副認(rèn)真的架勢,不敢再鬧,老老實(shí)實(shí)地抱著庭哥兒回了書房。 他一向粗野慣了,現(xiàn)在接觸這么小小軟軟的東西,手上的力氣都下意識放輕。 庭哥兒被放在床上,自顧自地玩帶來的小兔子玩偶。 齊存見他不吵鬧,漸漸放下心,這才有時間仔仔細(xì)細(xì)打量他。 就算是齊存,也少見這個年紀(jì)就長得這么好看的孩子。 眼睛遺傳了他娘,有點(diǎn)桃花眼的雛形,睫毛纖長濃密,像是自帶眼線。 齊存仿佛見到了喬沅小時的樣子,心里一軟,要帶著小崽子睡的抵觸也少了。 安安靜靜的小崽子也不難帶嘛。 齊存的想法維持到平時小崽子的睡覺時間。 庭哥兒要睡了還沒見到香香軟軟的親娘,眼前只有這個高大冷厲的男人,哇的一聲就哭了。 齊存茫然地摸摸他的小肚子,鼓鼓的,不像是餓了。 庭哥兒一哭就停不下來,一顆顆金豆子從那雙像極了喬沅的眼睛中落下來。 齊存見不得他這個樣子,手忙腳亂地抱起來,拍著他的背哄著。 他不敢這么晚過去打擾喬沅,眼看小崽子哭得停不下來,只能試探性地托著他的腰舉高高。 沒想到還真管用,庭哥兒微微睜大眼,哭聲漸漸停下。 齊存松了一口氣,索性他力氣大,也不放下來,便一直舉著他在屋子里走來走去。 不管是乳母還是喬沅,一來身量沒這么高,而來也沒這么大力氣,庭哥兒還是第一次有這個視角。 他新奇地?fù)]舞著小手小腳,淚珠還掛在濃密的睫毛上,臉上又笑起來。 齊存大手抹去他的眼淚,氣笑道:“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像你娘一樣凈會折騰人?!?/br> 庭哥兒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小手抓著他的頭發(fā),興奮地臉蛋泛紅。 齊存舉了兩刻鐘,見小崽子平復(fù)下來,這才又放回床上,他跟著躺在床邊。 沒想到,庭哥兒哭是不哭了,爬過來坐在齊存身上,表情嚴(yán)肅,像是要發(fā)表一番言論。 不是說小孩子都喜歡睡覺的嗎,怎么他家小崽子這么不同? 齊存無奈地坐起來:“你想跟我談心?” 庭哥兒:“啊?!?/br> 齊存:“你叫什么?” 庭哥兒:“咿。” 齊存捏了一把兒子肥嘟嘟的臉蛋:“我不在的時候,你乖不乖?” 庭哥兒:“唔?!?/br> 齊存:“娘有沒有被人欺負(fù)?” 說完,想到喬沅的性子,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又嬌氣又任性,受一點(diǎn)委屈就哼哼唧唧,沒到上京之前的齊存從來沒想過自己的妻子會是這樣的人。 西北的鎮(zhèn)遠(yuǎn)侯,與上京的明珠,畫風(fēng)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齊存鎮(zhèn)守的邊境,大大小小部落分布在這一帶,幾十年來一直不太平。 胡奴是最大的一個部落,以游牧為生,糧食稀少,每次入冬前都要來搶奪大霽百姓的物資。 秋收之后,齊存帶領(lǐng)將士又一次擊退胡奴,利用前幾次積累的經(jīng)驗(yàn),深入腹地,打得胡奴措手不及,解救了被擄來的百姓,迫使胡奴簽下上供的條約。 圣上對這些蠻族也是頭疼已久,此次戰(zhàn)事大勝,召齊存進(jìn)京領(lǐng)賞。 將士們個個人高馬大,久經(jīng)沙場,身上殺氣重。上京的人沉浸溫柔鄉(xiāng)久了,性子都磨得平和,反而不適應(yīng)他們的戾氣。 軍隊一進(jìn)京,百姓們夾道歡迎,卻自覺保持距離,場面生疏又尷尬。 齊存冷著臉坐在大馬上,就是在這個時候,臉頰被什么東西打到了。 一朵剛才枝上摘下的鮮花從臉旁滑落,正好卡在他胸前冷硬的鎧甲上。 齊存拈住這朵花,順著方向看過去,旁邊一座小樓的窗旁正站著一個瑰姿絕艷的姑娘。 注意到他的目光,她絲毫不慌,白玉般的手指撐在窗前,半具身子探出來,神態(tài)嬌氣天真,語氣甜膩。 “聽說你們把胡奴打得落花流水,可真是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 街道上靜了一瞬,隨后沸騰起來,仿佛打破了某種隔膜。 因?yàn)閱蹄涞膸ь^,百姓們也仿佛朝將士們?nèi)訓(xùn)|西。 有鮮花,有帕子,甚至還有戰(zhàn)士被瓜果砸中腦袋,引起一陣善意的哄笑。 齊存作為領(lǐng)頭人,四面八方的禮物幾乎要將他淹沒,鎧甲上最初的那朵花卻一直戴著,進(jìn)宮的時候都沒摘下來。 * 喬沅終于沒有小崽子打擾,美滋滋地趴在床上看話本。 話本里的主角沖破家族的阻攔,跨越生死之仇,終于走到一起。 喬沅不禁眼含熱淚,為他們蕩氣回腸的愛情感動。 等看完話本,紅玉來催著她睡覺,喬沅才想起來問:“書房那邊怎么樣了?” 紅玉:“沒聽到里頭什么動靜。” 這么一個粗手粗腳的大男人,能應(yīng)付地了一個只會哭的小崽子? 壯得像頭熊一樣的齊存被小崽子纏得束手無策,手忙腳亂,一定會巴不得跪下來求他不要哭吧。 喬沅想到這個畫面,幸災(zāi)樂禍地笑出聲,突發(fā)奇想,從床上爬起來:“我過去看看?!?/br> 她剛沐浴過,隨意套了件披風(fēng)就沖出去。 紅玉說的沒錯,書房燈都熄了,里頭安安靜靜的。 喬沅納悶,抵不過好奇心,輕手輕腳地推開門走進(jìn)去。 這個書房是喬沅唯一沒動過的地方,所以還保留著以前的樣子。 質(zhì)樸簡單,沒有地毯,地板都涼涼的。 里頭烏漆嘛黑,索性喬沅記得大概方位,摸索著走向床邊。 剛踩上腳踏,腳下不知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喬沅暗道不好,身子因?yàn)閼T性向前撲。 細(xì)腰被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攬住,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喬沅陷入柔軟的床鋪中,背后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 “哪來的采花賊,夜探香閨?” 喬沅被逗笑:“哼哼,采花?你?” 采花賊碰上齊存,怕是要留下一生陰影。 齊存手臂收緊,下巴蹭了蹭她微涼的頭頂,甕聲甕氣:“奴家是柔柔弱弱的嬌花,望官人憐惜?!?/br> 喬沅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才不要,放開?!?/br> 齊存不僅不放,還得寸進(jìn)尺地把頭埋進(jìn)她的頸窩,像一條大狗似的粘著她:“你來做什么?” 喬沅自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是來看笑話的,眼神閃了閃:“我來看看庭哥兒睡了沒?!?/br> 齊存自然看透了她,蹭了蹭她的臉:“小壞蛋,我可是哄了好久才把兒子哄睡著的?!?/br> 屋子里太安靜了,齊存略顯沙啞的聲音鉆進(jìn)她的耳朵,連呼吸都感受得到。 喬沅臉上又開始發(fā)燙,幸好屋里沒有光線,不然臉蛋上的紅暈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既然睡了,那我要回房了。” 送上門的人能放走就不是齊存了。 他纏著喬沅的手,不要臉地說:“來都來了,就在這兒睡吧?!?/br> 他說話時胸腔的震動都能傳到喬沅身上,她向前躲開:“不行,我要回去?!?/br> 許是動作太大,床內(nèi)熟睡的庭哥兒被吵到,發(fā)出一聲嬰語。 兩人同時一僵。 齊存趁機(jī)抱緊她:“要是吵醒兒子,他又要哭了。” 那他倒是放開手,讓她走啊。 喬沅都要被氣笑了,腰間的桎梏牢不可動,她妥協(xié)了:“好,我不走了?!?/br> 齊存懷疑:“當(dāng)真?” 喬沅翻了個漂亮的白眼:“再不放開,我就不留下了?!?/br> 小作精雖然任性了一點(diǎn),但應(yīng)該不會騙他。 齊存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 喬沅轉(zhuǎn)過身,推開他的臉:“要我在這兒睡也可以,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不準(zhǔn)碰到我?!?/br> 她的手小,只捂得住他小半張臉,掌心細(xì)嫩,十指青蔥如玉根,讓人看著就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