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敵她軟玉溫香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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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接到消息,告訴喬沅侯爺如今在前院,要不要去送傘。 前院離正院有一段距離,若是淋雨跑過來也不好。 喬沅彼時正在小樓上,看著檐下的雨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落下。 聽了紅玉的話,她來到窗前,借著高處,正好可以看到穿著玄衣的齊存在一處廊下避雨。 喬沅興致勃勃地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被困在雨幕中,看他不住地往這個方向瞄,卻因為屋檐遮擋,沒看到喬沅也趴在花窗上向那邊看。 天地被籠罩著一層霧氣,萬籟此都靜,微涼的新鮮空氣吹得人心頭舒暢。 紅玉找了一把油紙傘,拿過來。 喬沅接過,正要下樓。 卻遠遠見一個丫鬟突然沖到廊下,與齊存說了什么,然后他就從丫鬟手中接過傘,與那個丫鬟一起走過來。 喬沅啪地一聲關上窗,面無表情地把傘還給紅玉。 -------------------- 作者有話要說: 嗚嗚嗚我好愛這個雨中錯位對視的感覺,不自覺的雙向真的戳人 第12章 齊存把油紙傘放在門外,跨過門檻,正好見喬沅從樓上下來,上下打量他一下,哼了一聲坐到軟榻上。 齊存:? 喬沅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每次她生氣,粉腮會不自覺鼓起,讓人想戳一戳,看能不能戳出個窩來。 齊存盯著那團飽滿的臉蛋rou,手指蠢蠢欲動。 紅玉見到他,驚訝:“侯爺自個回來的?夫人正要去接您呢?!?/br> 跟著后頭收傘的小玉馬上解釋:“奴婢聽說侯爺在前院,趕忙送傘去了。” 誰要她送過去的? 紅玉眼神掃過小玉,皺了皺眉頭:“你倒是勤快。” 動作這么快,怕不是一收到侯爺?shù)礁南⒕桶桶偷嘏苓^去了。 小玉救了小少爺,紅玉一開始還是很感恩的,再加上兩人名字里都有個玉,紅玉覺得有緣,待她也很友善。 但日子一長,她就覺得不對勁了,平日里偷jian?;簿退懔?,每次侯爺一來這里,小玉就格外積極,莫不是存了什么心思吧? 小玉接收到紅玉打量的視線,眼里含淚看了侯爺一眼,咬了咬唇:“奴婢不知道夫人要去,這才自作主張?!?/br> 齊存完全沒注意到她投過來的委屈的目光,他自己都覺得委屈呢。 他剛才是認出這是喬沅房里的丫鬟,還以為是喬沅讓她過來的,沒想到她是擅自行動,喬沅本來打算親自給他送傘? 他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妻子接下值的丈夫回家,他們還可以同撐一把傘在雨中漫步,說私房話。 要是喬沅走累了,他還可以背著她,喬沅軟軟地靠著他的肩膀,溫熱的呼吸灑在他耳后…… 現(xiàn)在他錯過了什么? 齊存懊悔不已,喬沅難得主動,下一次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呢。 他湊到喬沅身邊:“那我現(xiàn)在跑回去,媳婦兒會來接我嗎?” 都怪那個丫鬟多管閑事,還不如他淋著雨回來呢。 喬沅奇怪地看著他,你有病吧。 齊存把腦袋枕在她肩上,委屈道:“我看她是你房里的丫鬟,還以為是你讓她過來的呢。” 喬沅嫌棄地推開他,他對自己的身體沒有自知之明嗎,重死了。 “回來就回來了,倒省得我再跑一趟?!?/br> 她的手碰到了一個硬物,頓了頓。 齊存趕緊從胸前掏出一個紙包,獻寶似的放到她眼前:“路過吳記糕鋪,順便帶了一包糖炒栗子?!?/br> 要不是這包糖炒栗子不能沾水,他早淋著雨跑過來了,哪里還有丫鬟送傘的機會。 吳記糕鋪生意火爆,不少達官貴人都會讓下人去排隊買。 糖炒栗子散發(fā)著熱氣,喬沅嬌生慣養(yǎng),掌心細嫩,一時間都覺得有些燙手。 這么高的溫度,他一路放在胸口捂著過來的? 喬沅下意識探進他的衣服,果然那里一片炙熱。 她著急地想扒開:“讓我看看,有沒有燙傷。” 齊存捉住她的手,挑眉一笑:“你還不知道相公的身子怎么樣,這點溫度算什么?!?/br> 喬沅以為他在嘴硬,執(zhí)意要扒開他的衣服檢查。 齊存捂著衣領,活像個被惡霸調(diào)戲的姑娘,只是神態(tài)卻有些戲謔:“屋子里還有這么多人在呢?!?/br> 喬沅耳尖發(fā)紅。 紅玉捂嘴一笑,識趣地帶著眾丫鬟出去了,經(jīng)過不動的小玉時,她眼睛一瞇,手下一個用力。 小玉失魂落魄地被拽出去,要踏出去時忍不住回頭。 沒有外人干擾,齊存不再克制,霸道地把小妻子拉過來放在腿上,一只手慢悠悠解開衣領,一只手放在她的細腰上,不讓她后退。 從小玉這個角度看去,正好看見兩人的衣袂糾纏在一起,玄衣沉穩(wěn),襦裙嬌嬈,密不可分。 她眼神一黯,忙低下頭掩飾神情,卻被一直盯著她的紅玉捕捉到。 …… 事實證明,齊存確實皮糙rou厚,喬沅覺得燙手的溫度,在他胸口只是微微泛紅,沒過多久就恢復正常了。 有時候喬沅都會想,男女之間的差異有這么大嗎。 她看著齊存身上的疤痕,若是隨便一個傷口放在她身上,說不定她就要捱不過去了吧。 掌下的胸肌突然動了動,喬沅好奇地戳了一下,待聽到頭頂傳來一聲輕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她要扒齊存的衣服,人家不讓,她還把丫鬟支出去,現(xiàn)在爪子還按在人家身上。 齊存捏了捏小妻子軟軟的耳垂,那里泛著漂亮的粉色,讓人忍不住想啜一口。 喬沅羞愧地低著頭,正尷尬間,突然聽見齊存開口。 “那個叫小玉的丫鬟不對勁?!?/br> “啊?!眴蹄渌妓髁讼?,還是一臉茫然,“她怎么了?” 齊存恨鐵不成鋼,別人家的妻子都嚴防死守,生怕丈夫被狐貍精勾去,怎么偏偏她反應就這么遲鈍呢。 “她總湊到我跟前來,眼神也不對勁?!?/br> 喬沅猶豫了下,把長寧伯府的事說了出來。 這件事齊存之前就聽屬下匯報過,只以為是臨時起意的綁架,現(xiàn)在又聽了一遍,倒是覺察出了蹊蹺。 屬下說賊人鉆進了永安胡同就不見蹤影,應該是對那塊區(qū)域很熟悉。 永安胡同里住著的多是平頭百姓,魚龍混雜,這樣的人,怎么也接觸不到長寧伯府這樣的人家,還能在一眾人眼皮底下差點把庭哥兒帶走。 除非有人里應外合。 齊存敲了敲手指,低頭對上喬沅略有些擔憂的目光,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 “我讓人再查一遍,若是沒有事最好?!?/br> 若是真查出了什么,齊存眼底閃過一抹戾氣。 …… 乳母抱著庭哥兒進來的時候,喬沅正窩在齊存懷里吃栗子。 這人生得人高馬大,胸膛寬闊,還帶著體溫,當做人rou椅子再合適不過了。 庭哥兒一整天沒見到親娘,一進來,就扭著身子朝喬沅伸手,迫不及待地呀呀兩聲。 喬沅看著手里香噴噴的糖炒栗子,很果斷地拋棄了兒子:“叫你爹抱?!?/br> 庭哥兒委屈地咬著手指。 齊存忍著笑把小崽子接過來,掂了掂,發(fā)現(xiàn)又重了。 以前喬沅對他不上心的時候,小崽子沒有人陪,整天除了吃就是睡。 如今喬沅自覺喚起了一顆慈母之心,時常玩兒子……陪兒子玩,動得更多,吃得更多,于是日漸肥美。 齊存把小崽子放下來,庭哥兒一沾上軟榻,馬上向喬沅爬去。 喬沅趕緊伸出一只腳抵住他,一邊還得防備著栗子不要灑在榻上。 手忙腳亂之際,掃到齊存悠閑地噙著笑看熱鬧的目光,喬沅怒從中來。 “你笑什么,叫你抱一會兒孩子都不肯,孩子是我一個人的嗎?” 她想到未出閣時去探望一個堂姐,堂姐育有一子,有一歲多。堂姐對孩子事事親力親為,堂姐夫卻在孩子哭鬧時視而不見。 現(xiàn)在齊存才抱了孩子多久就不耐煩了,改天豈不是就會變成另一個堂姐夫? 夢境里,在她私奔之后,庭哥兒在侯府被偷走,侯府是武侯之家,比長寧伯府戒備森嚴,庭哥兒在自己家里失蹤,齊存一點責任也沒有嗎? 喬沅越想越氣,說不定他那時候在哪個美嬌娘床上,嫌她丟臉,連帶著她的兒子也不喜歡了。 “你若是不高興,我現(xiàn)在就帶著庭哥兒回喬府去,省得你瞧見我們娘倆礙眼。” 喬沅眼眶紅紅地瞪著他,鼻頭,臉蛋上都泛起一層淡淡的胭脂色,可憐又可愛。 齊存沒想到自己惹火上身,心里一慌,連忙安撫她,心肝寶貝說了一大通,勉強把愛生氣的小妻子哄好。 他不怕喬沅對他發(fā)脾氣,就算她打他罵他也樂意,唯獨怕喬沅性子太軟,氣著自己的身子。 這回不用喬沅動口,齊存自覺地抱起兒子,可憐巴巴道:“我回書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