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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邕緊咬著他不松口,一路彎彎繞繞往山中追去,可魏珩明顯要比他熟悉道路得多,漸漸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絕不能就讓他這樣跑了! 魏府在他手底下走了個(gè)精光就算了,現(xiàn)下魏珩折返還讓他全身而退,那便是奇恥大辱! 長孫邕暗恨自己怎么不早點(diǎn)察覺魏珩的計(jì)謀,更不應(yīng)該以為李秋芙被丟棄就放松警惕,白白失去了好些要挾的機(jī)會(huì)。他想到上一回差點(diǎn)受魏珩一箭就是因?yàn)槲虹褚人?,而這一回魏珩還敢直接在他手上奪人,心中的濃烈殺意完全抑制不住。 他換了帶旋的短箭再次瞄準(zhǔn)魏珩后背要害,一夾馬肚又沖了上去??删驮谒麆傄砷_弓弦之時(shí),魏珩竟然調(diào)轉(zhuǎn)馬頭朝他沖來,出其不意一槍架住他手臂,重重一帶,再次要將他挑落馬下。 而長孫邕吃了上一回的虧,落馬之際死死抓著馬鞍,身體貼附在馬肚上,將鞍上彎刀朝魏珩甩了過去。 那彎刀在空中打轉(zhuǎn),竟稍稍變了方向朝他身前的?,幙橙?,魏珩手中□□還抵在長孫邕身上來不及收回,情急之下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擋開。 ?,幠樎裨谖虹裥厍?,全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覺耳邊疾風(fēng)掠過,一陣鐵器碰撞聲后,就聽感覺到魏珩身體忽然一頓,難以察覺地悶哼了一聲。 她立刻擔(dān)憂地抬起頭,卻見魏珩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魏珩像是安慰她一般匆匆與她對(duì)視了一眼,又再次看向長孫邕,揮舞著銀槍攻去。 長孫邕本身也驍勇善戰(zhàn),方才被打得措手不及,現(xiàn)下得了喘息便揮劍接招,可魏珩的銀槍死死將他壓制在馬側(cè),不給他再次上馬的機(jī)會(huì)。 “魏珩!你表面正人君子,沒想到背地里比我還下作!”長孫邕頓感吃力,他立刻開口引開魏珩注意力道:“我不過喜歡別人房里的妻子,你倒好,喜歡自己嫂嫂!簡直是不知廉恥!” 長孫邕嘴角勾起一抹看戲般的笑容,極其輕佻地看了眼他懷中的女子,堪堪擋下幾招,又說道:“怎么,嫂嫂的味道如何?告訴告訴我,也讓我體會(huì)體會(huì)!” 海瑤聞言瞪了長孫邕一眼,她早就看這家伙不順眼,如不是為了裝這綠茶小白花,絕對(duì)不會(huì)在這家伙面前示弱。好不容易魏珩突出重圍來救她,這人怎么還這么沒眼力見地過來阻攔! “喲!不讓我說你的好情郎?”長孫邕收到她的眼刀,臉上的笑意更甚,“這般護(hù)著他,就不怕把魏琰那個(gè)病鬼給活活氣死?該不會(huì),你就是想要弄死他,好跟著這身強(qiáng)力壯的小叔子吧?” 這渾話完全刺激不到?,?,她卻能感覺到魏珩的呼吸頓了頓,被長孫邕這樣□□裸地扒出來,想必他心里還是在意。 ?,幙刹桓易屛虹衤冻鼋z毫破綻,連忙松了手上環(huán)住魏珩的勁讓他更好施展槍法,又朝長孫邕淡然一笑,面露嘲諷地說:“小柱國說這酸話該不會(huì)是嫉妒我家小叔叔身強(qiáng)力壯吧?也是,瞧你那樣,一看就虛!” “你!”長孫邕從未被女子嘲笑過這方面,更別說是拿他跟魏珩比。 “之前還想跟我好,呵!我哪里還能看得上你!”她這話說完,還用仰慕的眼神看著魏珩,那話中諷刺之意再明顯不過。 長孫邕只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死死盯著?,?,在怒意之下手中的長劍緩了勁頭,竟被魏珩瞧準(zhǔn)時(shí)機(jī)一道真氣打去,直接卸了他的兵器,掉下馬來。 魏珩見人已落馬也不戀戰(zhàn),調(diào)轉(zhuǎn)馬頭疾馳而去,在長孫邕憤怒的摔劍聲中消失在山道上。 海瑤不知道究竟跑了多久,她的屁股都被顛得有些麻了,卻不敢松開抱住魏珩的手,生怕自己被顛下馬來。 他們?nèi)肓松搅?,又上了官道,再后來?,幰呀?jīng)完全認(rèn)不出路,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什么地方,只由著魏珩帶著她往未知的方向而去。 可顛簸得身體疼痛難耐,她的衣物又不像魏珩那般結(jié)實(shí),貼著馬背的那一塊rou像是被磨出了血一般,讓她想撐著魏珩的身體離開馬背緩一緩那疼痛。 魏珩一直警惕著周圍,此時(shí)低頭一看,見懷中人秀眉微顰,死死咬著自己的嘴唇,這才意識(shí)到自己跑了這么久完全沒有歇息。 但他不敢停下腳步,只放慢了速度,問海瑤道:“剛才傷到了?” 海瑤連忙搖了搖頭,她這才想起來方才魏珩手臂擋了彎刀,連忙去看他的手臂,關(guān)心問道:“倒是你,可有受傷?” 被她碰到手臂魏珩臉色微變,別過身體不讓她再碰,“無事,沒有傷口。” “那豈不是傷到了骨頭!”?,幐菗?dān)憂,那彎刀去勢極猛,砸在人手臂上,確是會(huì)把骨頭給砸斷。 “護(hù)體真氣擋了一下,回去休養(yǎng)便好?!蔽虹褚娝绱藫?dān)憂自己,一時(shí)更不知道說些什么?,F(xiàn)下甩開了追兵,兩人這才有機(jī)會(huì)說上幾句話,可魏珩卻覺得不知該說些什么,難道要解釋自己什么會(huì)回來? 好在懷中人并未多問,只滿心憂愁地看著他,眼中的淚花隱隱閃爍,輕嘆了一口氣,再靠在了他的肩上。 魏珩只覺渾身一僵,握著銀槍的手酥酥麻麻的,一時(shí)之間更是不知作何反應(yīng),只能默不作聲地任由?,幙恐约?。 也不知走到了何處,一入眼已是一望無際的原野,?,幰姇r(shí)機(jī)差不多,這才在心里盤算好所有的話,調(diào)整好情緒,輕柔地開口說道:“我們要去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