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頁
書迷正在閱讀:女總裁的偏執(zhí)美強慘孕夫[總裁女攻]、[全職高手]聯(lián)盟女友追婚記、七零年代辣美人[穿書]、[戀與制作人同人]戀與制作人戀雨星愿、七零之林老師只會教書、[綜漫]開局聯(lián)姻威士忌、原來我是萬人迷、[魔道祖師同人]千年后我撅了自己的土文、[文野同人]宰次方、[文野同人]太宰貓貓的奇妙之旅
白寧梨腦海里瞬間想到什么,看向顧寒的目光一時間有些瑟縮,然后又瞬間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些哀憐與羞愧 “老爺,我、是我的不對,竟然沒有確定就和老爺您說了,我待會馬上去查那張家主,他敢騙…” 顧寒只盯著她手里的簪子沒說話,管家出聲打斷她,“白小姐別擔心,那張家主說的事確實應該是蓮禾小姐的事,那墳也確實是一個叫蓮禾的,只不過不是蓮禾小姐的?!?/br> “原來如此…”白寧梨瞬間松懈下來,微吐了一口氣,然后反應過來管家后兩句話的意思,心里忽然高高提了起來,眉頭下意識一皺,“…竟有這么巧的事?” 一個小小的碧荷縣,竟然有兩個蓮禾? 她在碧荷縣查了那么久,怎么從來不知道? 管家微笑的看著她,“就是這么巧?!敝皇沁@笑里實在看不出笑意。 白寧梨心里一時有些摸不準,但看到管家的笑,皺著的眉眼又瞬間松開了,臉上露出一種慶幸的神色,柔柔拍了拍胸口笑道 “那就好,那就好,不是蓮小姐的墳,那就說明還有希望,蓮禾小姐命好,又有老爺時刻惦記,一定吉人自有天相,肯定還在哪里等著老爺您去接她呢?!?/br> 反正不管到底有幾個蓮禾,顧寒的管家這么說了,那就是吧。 她恭維的話剛說完,自己倒是先定住了,似想到什么,忽然又看向自己手里的簪子,臉上露出驚詫, “那這簪子…老爺…蓮禾小姐會不會真的還在沈城的某處?” 管家徹底笑不出來了,看著簪子的目光變得有些凝重。 如果這簪子真是蓮禾小姐的,還隱了這么多年又忽然冒出來…那蓮禾小姐…豈不是還真有可能還活著?! 那這… 管家看向顧寒。 顧寒伸手從白寧梨手中拿起這只簪子,在手里摩擦了一會兒,神色看不出異樣,半晌后起身。 “備車。” “是?!?/br> 白寧梨嘴角微不可見的往上一挑,也起身跟著出去了。 那鬼臉男人說的果然沒錯! ………… 沈城—碧荷縣 白寧梨把顧寒一行人帶到了她之前吃飯的街邊酒樓。 碧荷縣只是個小縣城,酒樓老板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早已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候到一邊,直到管家上去點了幾個菜,又包了周圍幾桌,讓他們別來打擾,老板才走了。 “當時那小偷就在這家酒樓前面的拐角處掉下的東西。” 酒樓里其他的客人見這幾人來路不凡,皆躲到一邊看熱鬧。 顧寒沒讓清場,管家便沒動,只讓人去當?shù)氐目h府把今天在這抓到的小偷提過來,順帶又讓這酒樓的小廝過來,把那小偷被抓的情況說一下。 “啊,老爺您說那個偷兒啊,那人也算是我們這一個慣偷,身手利索的很,不過每次都只是小偷小摸,不拿大東西,所以每次就算被抓了判的也不重,不多久就又出來繼續(xù)了…” 被叫來的小廝一聽是打聽偷兒的事情,便放松了些,把自己看到的和知道的都滔滔不絕的說了。 小廝說著說著,顧寒的目光卻從他身上移開,黑沉的目光穿透了四周遠處看熱鬧的人群,直直看到了這間酒樓最里面的一桌上。 那桌坐了兩個年紀已快四五十的潦草中年男人,面相都極為不好,左邊一個臉上斜斜一道疤,從額角一直劃拉到下顎,匪氣悍然,一看就知道年輕時是常年刀里來箭里去的。 右邊一個則是長長的頭發(fā)把左耳朵處蓋住,左臉上像是被削平了般有大一片褶皺結(jié)痂,看上去異??植?。 兩人算是這四周唯一沒有來看熱鬧的,因為他們桌上已擺滿了酒壇,早已喝的大醉。 此時小廝在這邊說話,這兩個也在那邊高聲發(fā)泄憤懣 “我艸他個娘奶奶的!老子現(xiàn)在過得都TM是什么生活!那幾個釘子錢又TM花光了!想當年老子進賭場都是一把一把的撒!哪像現(xiàn)在?!那娘皮的還TM看不起老子!老子當年…嗝…老子當年就算是吐出來的東西都是她吃不起的!” 傷疤臉提起酒罐子,大口大口往嘴里喝,那架勢幾乎能稱得上是往臉上潑酒。 削平臉也一摔手里的壇子,朝傷疤臉大罵,“還當年?呵呵!當年栽TM在一個女人手里你還好意思說?被姓寒的女人活生生把快要到手的撕票給劫走了,都TM怪你!孬種!還害的老子現(xiàn)在過這種日子?!?/br> 傷疤臉一聽,當即一怒,朝起酒壇就要往削平臉身上砸! “那姓寒的女人可是寒晨的親生meimei!你TM那時候敢做?!哪次看到寒晨不是夾著尾巴就跑!你TM現(xiàn)在好意思說勞資!” 這邊聽到動靜的老板趕緊讓人去拉著,以免驚擾了貴客。 但“貴客”們都已經(jīng)被“驚”的看過去了。 還在滔滔不絕的小廝見顧寒沒聽他說,便隨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又是那兩個酒瘋子在撒酒瘋,小廝臉上露出小心賠笑,生怕這些貴人不悅 “大人們,您們要不要上二樓包間?這兩個也是我們這出了名的酒徒子,每天早上去賭場賭錢,賭輸了下午就來我們這喝酒,而且根據(jù)小道消息吧…” 小廝的聲音壓低了些,“聽說這兩人曾經(jīng)好像在某個大人手底下辦事,但后面事辦遭了,好像還是毀在一個女人手里,就被那大人物驅(qū)逐了。現(xiàn)在嘛…這兩人基本上也算是我們這的霸匪,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這兩人天天什么活都不干,就賭錢喝酒,就有人猜測他們的錢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