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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被顧寒一腳踹飛砸到墻壁上,又被顧寒狠狠扯起領口衣服。已經(jīng)嘴角流血的莫秋辭卻半點不慌,只微抬著下巴,居高臨下的嘰嘲看著顧寒。 “我還說是哪個不長眼的,原來是你啊,顧寒,你來的真早,再遲一點,你的夫人就是我的了,呵呵,你知道我等著一刻等了多久嗎?” 顧寒臉上的怒意混雜出某種狠辣,再次一拳狠狠把莫秋辭砸到了墻邊,陰冷的視線緊緊盯著莫秋辭,似乎下一秒就能把莫秋辭千刀萬剮,嗓音沙啞帶著血腥味。 “你碰她了?” 莫秋辭嘔出一口血水,臉上的笑意卻依舊。 他看著再次走近的顧寒,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液,低低笑道,“你猜?” 顧寒上前再次想抬腳踹到他身上,床上的寒秋卻忽然發(fā)出一聲痛苦悶哼。 顧寒一頓,沒來得及轉(zhuǎn)頭看寒秋,眼前拳風劃過,莫秋辭已狠狠一拳砸在他嘴角,砸得他往后踉蹌了一步。 莫秋辭理了理自己胸口被捏皺的衣服,看了眼床上的寒秋,又回頭狠狠盯著顧寒,眸底是一種混含了決絕的狠意。 “顧寒,你剛剛沒來的時間里,她已經(jīng)痛苦痙攣了好幾次,她有嚴重性傷疤體質(zhì),痛感比旁人靈敏,若是你再不來,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就都是真的,不管你是什么顧府大人,讓她這么痛苦著就是不行!” 莫秋辭吐了一口嘴里的血水,看著前面同樣嘴角流血,盯著床上寒秋的顧寒,他低笑一聲,眸底卻認真決絕: “我等著,顧寒。如果再有下一次,你再讓她收這么多傷,讓她這么痛苦。那你以后就別想過安寧日子,我會一直纏著她,直到把她,搶、過、來!” 莫秋辭最后幾個字,幾乎是一個一個咬著吐出來的。 ……… 莫秋辭走了。 顧寒看著床上的微微顫抖痙攣的寒秋,沒管自己溢血的嘴角,走到床邊,修長挺拔的身軀忽然半跪在床邊,有些微顫的手,一點一點湊近寒秋。 可他的手剛碰到寒秋,卻忽而就被一巴掌拍開! 寒秋意識已經(jīng)徹底朦朧了,外界的一切幾乎都感覺不清,但還是勉強能感知到,湊近她的人換了一個,不是剛才那個皮膚冰涼的人。 “剛才……剛才那個……” 她幾乎是用盡力氣吐出了這幾個字。 可她還沒說完,這幾個字顯然已經(jīng)刺激到了顧寒! 顧寒素來冷峻沉穩(wěn)的五官竟?jié)u漸露出猙獰失控的神色。 他一把握住寒秋的手,把人拽到身前,看著寒秋本能的推拒動作,顧寒像是被人逼到墻角的兇獸,比起已經(jīng)意識不清的寒秋,卻似乎更像要失控的模樣。 “誰?你想要誰來?!” 顧寒猛地把把人緊緊抱進懷里,勒緊寒秋guntang的腰部,有些猙獰的雙眸緊緊盯著寒秋失焦渙散的眸子,嘴里的話guntang兇狠,可語氣里卻帶著絲絲幻覺般微不可見的顫抖脆弱: “你說過的寒秋,你只能草我!只能草我??!” ………………… 第二天 寒秋是被痛醒的。 體內(nèi)那股guntang巖漿已經(jīng)平復下來,被壓抑的痛覺就全部被喚醒了。 寒秋昨晚的記憶有些醉酒斷片般的模糊,不,應該是那藥性的后遺癥比醉酒還嚴重,至少她醉酒后意識還會保持著清醒。 她只記得自己在藥性和傷口的沖擊下痛的滿身抽搐,關鍵時候的顧一不知所蹤,她和柳一好不容易頂?shù)角锵s來支援,接下來藥性就猛烈發(fā)作了,燒得她意識模糊,之后的事都有些斷片。 寒秋低嘶著氣,睜開眼后第一眼就下意識垂眸去看自己的身體,可入眼的確是兩塊飽滿碩大的胸肌與線條分明的六塊腹肌,以及漂亮肌rou上輕潛的青紫紅痕。 這身材太過眼熟,連肌rou線條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幅度都早已銘刻在她腦海里。 只是這副畫面一般只有深夜時才能看見 現(xiàn)在已經(jīng)大早上了,這人不該早就衣裝整潔的坐在辦公室里處理文件了么。 冷淡的香味盈盈繞來,不屬于任何一種香水,就顧寒身上的味道。 也不知道他這類似于體香般的冷香是怎么形成的,寒秋以往抱著他睡時,就喜歡聞他身上這股味道。 這人今天還沒去辦公? 寒秋動了動身體,過度敏感的痛覺神經(jīng)立刻傳來一陣陣劇痛。 她低抽了一口氣一聲,忍著痛意撐起身,然后才發(fā)現(xiàn)顧寒的雙手竟然放在她腰上摟著她。 寒秋頓了一瞬,若是以往,她未來幾天的心情可能都會因此變得很好。 但現(xiàn)在…寒秋只覺得渾身痛的難受,想起身去吃點東西著,再打幾針鎮(zhèn)痛劑。 她推開顧寒摟著她的手,一點點撐起身體。同時開始嘗試用腦海里所剩的記憶,回憶拼湊昨天的事。 這是她的習慣,在以往經(jīng)商應酬的第二天,也會細細把昨天的事捋一遍。 昨天她先是和柳一去了地址,結(jié)果被圍攻。 顧一關鍵時候毫無響應,不知所蹤。顧一是顧寒身邊的第一近侍,沒有顧寒的命令,絕對不會亂跑失蹤。 所以他昨天,要么就是在那段時間忽然遭遇了連信號都沒法發(fā)給她的突襲,要么…就是被顧寒臨時調(diào)走了。 但她與顧寒相處十年,顧寒也不是會在這種關鍵時候故意給她掉鏈子的人,除非…有什么他特別在意特別重要的事,比如,顧家一直尋找的仇人又出現(xiàn)了,或者…蓮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