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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嗎?”他好整以暇的淡淡笑著,“你不缺別人喜歡的,少一個兩個,不是大問題?!?/br> “你還沒告訴我你以前的故事,你怎么能先討厭我?” 喻文州,“你先從我身上起來?!?/br> “我不——”她扒緊他的腰。 “很重的。”他說。 她不情不愿的撐著身子坐回沙發(fā),喻文州說,“好,我?guī)湍悴m?!?/br> “真的?” “如果你要繼續(xù)這么做,那就繼續(xù)做下去?!彼苷J真的道,“既然你選擇維持在少天心中的形象,就永遠不要讓他看到失望的一面?!?/br> 她竟瑟縮,“這、這很難啊……” “假戲做的多了,就容易成真?!彼p輕笑,“你跟少天在一起,會有很積極的回應。實際上,他的性情也會影響到你,你會越來越像他心目中的樣子。等到那一天,你就不必擔心弄臟他?!?/br> 唐晴詫異的看著他,喻文州明晰她的顧忌,也清楚她剩的那點善良。可是他這樣大度又為她、為少天著想,唐晴很難過。 她定定的看著他,“文州,喜歡我嗎。” 他一點兒不驚訝的她的直錘,回道,“應當是喜歡的?!?/br> 她再問,“喜歡到什么地步?” 他不急不躁,“大概是——很想留宿在你床上的地步吧?!?/br> “啊?!彼读算?,“留宿可以,只能睡沙發(fā)?!?/br> “我不是那么沒有追求的男人哦?!彼_玩笑。 唐晴竟紅了臉,她坦誠是不假,但喻文州比她更落落大方,直截了當?shù)恼f,他喜歡她,喜歡到自然也想和她做些耳鬢廝磨之事,這讓她沒了分寸,不知道該怎么回應。 思來想去,好像竟然有點心動。 半晌,她只能說,“少天喜歡對美女吹口哨,看起來輕浮,其實連碰我都不敢。而文州你看起來這么穩(wěn)重,但是心思很飄呢?!?/br> 他唇角翹起弧度,“男人在風月里,難免不正經(jīng)?!?/br> “那讓我見識一下吧。”她眉眼含春的笑。 唐晴不知道這時候接吻是不是個好時機,但是氣氛都到這了,總不能光打打嘴炮啊。 她得琢磨著怎么找個正當理由占他便宜。 “謝謝你幫我,”她勾住他的脖頸,向前俯身湊近,在他的耳側(cè)用鼻尖輕輕磨蹭著。糾纏一會兒之后,她綿軟的抱住他,坐在他身上。 她羞紅著臉,卻慢悠悠的,說,“這就算是……訂金吧!” 嗯,給點好處,就想讓人為她前仆后繼,長得美,想的也美。 他收斂脊背的弧度,以一個他舒服也不讓她感到別扭腿麻的坐姿,陷進沙發(fā)里,握住她的腰。 然后親吻就這么順理成章的發(fā)生了。他很輕柔,也很細致。唐晴心里那點背德的忐忑,像是被一抹絲絹手帕蓋住似的,捂在心底無法發(fā)芽,不與人訴,任它開花。 她的手抓上他的后背,明明她是閉著眼,卻能從他的動作中感受到他毓秀風華。 沒什么低谷高峰的吻,從始至終都很溫和,可就是讓人通體舒暢。 唐晴可恥的比對起來,她喜歡跟樂樂親親摟摟抱抱,這種事她已經(jīng)習慣了,張佳樂的吻和他手下的百花繚亂一樣很激烈,總是直到她快缺氧才會停,能惹得她數(shù)次想更深入地做點什么,要不是張佳樂總是覺得時機不到所以拒絕,估計兩個人早就水到渠成。和張新杰的話……他有自己的步調(diào),她喜歡順著來,因為很輕松,她不必勉強自己回應,全身心的交付給他就好。 喻文州呢?你來我往,你退我進,平衡又和諧極了。他的節(jié)奏是適合兩個人的,時而引導,時而又放肆她亂來,歸根結(jié)底,讓她覺得原來平和的親吻也很好。 她嘗遍心動不已的吻,仔細一想也分不出自己到底更喜歡哪一種。 唐晴這時卻心煩意亂起來,現(xiàn)在不是古代,她又不是皇帝,想什么后宮佳麗三千的美事?終究還是要有取舍!她微皺著秀眉,心情不好卻也不舍得浪費現(xiàn)在這大好氣氛,她垂下腰,去解喻文州的襯衫扣子。 喻文州握住她雙肩的手微微用力,示意停下。 唐晴抬頭問,“怎么了?” 他拇指按上剛嘗過味道的她的下唇,“用這里試試。” 她怔,喻文州便笑,“用嘴咬開扣子試試?!?/br> 什么玩法?她不懂。但是還是照做了。唐晴覺得自己嘴和舌頭都好笨,在他胸膛上埋頭奮斗好久也只咬開了兩個紐扣,只好苦著臉的看他,“不弄了,再弄我怕你就要去縫襯衫了?!?/br> 他若有所思,好半天才重新恢復眼眸的澄色,“到這里就好。你不是還要準備出門?” “唔?!笔木谷皇翘魄?,不繼續(xù)就不繼續(xù)咯,她的確需要點時間去洗澡打扮什么的。 等二十分鐘后,她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之后,喻文州已經(jīng)不在了,茶幾上則多了一盤剝好的巴旦木仁。 堅果咸香,她嚼了幾顆,便覺得有些撐了,這東西太能填胃,會給人以虛假的飽腹感。她便不再去管剩下的,準備回來以后再吃。 這個晚上,她剛從喻文州的懷抱里出來,又精神抖擻的趕去約會的地點。 其實,當年她當渣女當?shù)睦?,說分說分,絲毫不拖泥帶水,但是難免意難平。 她到的時候,離約定時間晚了幾分鐘,她沿著海邊小碎步跑著,石欄橫隔出兩個世界,左邊是燈紅酒綠的購物廣場,右邊是暗影滔滔的大海,中間是她的道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