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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雨的隊員們在調(diào)戲小盧,盧瀚文,青訓營的天才小孩,現(xiàn)今也才十四歲,是全隊寵愛欺負的對象。 “聽說黃少上次替小盧寫作業(yè)?這可不是個好習慣哦!”鄭軒說,明顯是對喻文州告狀。自從盧瀚文進了青訓營之后,他爸媽很少管,很多生活上的事竟然是喻文州留意的更多。 喻文州笑著轉頭看黃少天,“是嗎?” 黃少天對鄭軒比了個中指以示鄙視。 盧瀚文連忙道,“隊長,我再也不敢了!” 喻文州從容欣慰道,“知錯就好。自己的事還是要自己做才有意義?!?/br> “當然不敢了,”徐景熙雖然玩手機中,非得逼逼幾句,“小盧讓黃少幫忙寫作文,以壓力為主題,誰能想到黃少寫了篇壓力鍋說明文,直接寫跑題了,只得了兩分辛苦分。小盧肯定不傻,再找黃少寫作業(yè)等于自殺?!?/br> “徐景熙你找死??!”被戳中的黃少天直接從座位上蹦起來,“我高價懸賞這家伙,有沒有大老爺們和我一起弄死他?!?/br> 徐景熙立馬嚴陣以待,從前排移到后排嚴防黃少天的報復。想了想還是不安心,一排排往后挪。 “那誰你別跑!”黃少天猖狂笑著,行駛的大巴中,徐景熙插翅難逃,他今天一定要在小盧面前樹立一下前輩威嚴!寫作文這事明明讓瀚文保密了!怎么搞的全隊都知道了?肯定是這小鬼背后碎嘴! 徐景熙連忙跑到最后一排防守,恰巧巴士路過高高的路燈,一束光線在一排排座位上劃過,照亮某人蒼白的睡顏。 “媽呀,鬼呀?。。?!”徐景熙嚎叫起來。 “我看你是心里有鬼,看什么都像鬼!”黃少天說。 …… 唐晴疲憊的抬了抬眼皮,好吵…… 但她只是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姿勢繼續(xù)睡了。 巴士搖搖晃晃,時有冷不丁的剎車慣性把她好不容易積攢的睡意給揮光,所以她雖然很困,但是睡的朦朦朧朧并不安穩(wěn)。 也不記得終始究竟如何,她只覺得好像被人抱起走了很長一段路,最后進了很綿軟很溫暖的被窩,燈光亮著,但是不刺眼,很柔和。腦袋一著枕頭,她便開始呼呼大睡。 唐晴側身躺著,順滑的發(fā)絲之下隱約露出白皙后頸,整個人安靜極了,讓人完全想不到她平日也很聒噪。 被窩實在太舒服了,讓她暫時忘記了今天給她巨大驚嚇的事件,只顧著偷懶休憩。睡著睡著,她開始放肆自己的姿勢,直接大字型占據(jù)了整個床。 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不遠處說,“靚女一醒來肯定很餓,智慧的我決定先叫個外賣!”聲音清亮利落,雖然聲線挺低,但有點少年氣。 又有另一個沉穩(wěn)柔和的男聲道,“這么晚了,還有店開門嗎?” “唔,說的也是,我去樓下711超市看看有沒有便當什么的。隊長你先在這里等我一下?!?/br> 關門聲起落,這時候唐晴其實也有點清醒了。 但她還不想醒來,她意識到自己的睡姿有點狂放,然后就裝作依舊沉浸在夢鄉(xiāng)的樣子,悄咪咪的翻身收斂四肢,似有若無的抬起手腕測試一下嘴角有沒有口水。 她悄悄抬起一只眼的眼皮,打量房間和身邊的人。 床頭柜對面的沙發(fā)上有個人影。兩條修長的腿舒服的交疊著,人正在低頭看著什么,或許是手機也可能是書,這樣子,很悠閑,很散漫,好像很享受這樣的時光似的。 啊。唐晴心里升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這股子酸澀是認出他正是喻文州之后立馬從心底翻涌出來的??傊?,她還是想繼續(xù)裝睡,薄薄的一層眼皮,替她隔斷她與喻文州的世界,也替她掩護著“不知道怎么面對他”的心思。 可是,一想到床邊是他在守著,她竟然有點不好意思。 她雖然追男人的時候挺厚臉皮的,但是,她的先天基因注定她的皮膚很薄,尤其是臉部,她明明沒有任何想入非非的想法!但是臉頰和耳垂逐漸變得有些熱熱的。 還沒來得及把被子往上拽拽呢!喻文州那邊傳來合書放筆的聲音。 唐晴僵硬的繼續(xù)裝死。平躺著,狡猾但涉世未深的狐貍,遇見比自己強大的動物之時,既然逃脫不了,就企圖把自己偽裝成一塊并不好吃的rou。 他一步步走近,唐晴如玉一樣的手難以抑制的抓緊了被角。 她不敢睜眼,但是腦子里思緒百轉千回:他是不是在看我?他在想什么?他會不會…… 討厭我了。他一定很不想見到我……畢竟,喻文州條件這么好的男人,被她以近乎“玩弄”的方式單方面扔下,肯定是不怎么好的經(jīng)歷。 他的生活明明忙碌又從容,如同他人一樣干干凈凈,他有自信的資本,也有謙和的本性,按道理說他的世界連角落都是明亮舒適的,可偏偏她這片污泥攪得他不得清靜。 突然,她感覺額頭一片溫暖。 是他的手心。 緊接著,男人清冽的氣息緩慢逼近,她猜,他一定是俯身、離她很近。 她長長的睫毛微顫。如果她這時候睜眼,喻文州一定能看到她晶瑩的眼眸仿佛一眨就要滴出委屈的水來,但是她拼命忍住了,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呢?人渣又不負責任的明明是自己! “唐晴?!?/br> 這一聲仿佛能穿透沉沉深海,以一種溫柔的方式,在她耳旁掀起漣漪。他低沉的聲音,他吐出的氣息,甚至他似有若無用鼻尖蹭過她的耳廓,都讓她害怕又沉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