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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唐晴像個好奇寶寶似的打量起葉秋,“你干嘛?穿這么正式,你發(fā)財了?” 還沒等葉秋解釋,唐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東倒西歪的拽了幾下,滿是酒氣的臉龐露出不可置信,“我靠,勞力士手表,你真發(fā)財了??你他媽——買彩票了??????” 她說完,又開始撒潑。 “有錢了不起?。。∧阌绣X,我有拳??!我玩牌只玩斗地主,因為仇富是我的天性!??!” 唐晴做了一直以來陳果最想做的事,握起一拳,沖著葉秋那張俊臉就要砸下去! 可是葉秋什么出身?軍人世家!哪怕后來從商,自小的訓練從沒落下過。或許他自己都沒反應(yīng)過來,但身子已經(jīng)先一步動作,側(cè)身一躲,讓唐晴打了個空。 這可苦了唐晴,雖然這一拳根本沒用力,但是本來就醉醺醺的站不穩(wěn),往前立撲,拳頭的關(guān)節(jié)硬生生撞上了墻!這墻上還有些裝飾,硌的她拳骨生疼! 唐晴一下子哇的就哭出來。 喝醉酒了,理智那條弦也就崩了。平常明知道不能做的事,放到這時候就哪管這么多?她想哭就哭,想鬧就鬧!絕對不會忍! 唐晴哭的梨花帶雨的,葉秋特別頭痛的蹲下來,“哎,那個……怎么稱呼?哎,女士,你傷哪了?” “嗚嗚嗚……” 陳果立馬把葉秋刨到一邊沖上去看她的傷勢,葉秋還沒站穩(wěn)呢,蘇沐橙又把他頂?shù)搅硗庖贿吜?,兩個姑娘一左一右的扒唐晴的袖子,“晴晴,哪里痛?。课铱纯??!?/br> “我來看看,”葉秋說,“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br> “你懂嗎你!”陳果有點急眼,很明顯是慌亂之中。 葉秋也不生氣,抓起唐晴的手打量,紅了一片,骨節(jié)泛白,他嘗試用拇指按了按,唐晴本來抽抽嗒嗒的聲音一下子又變成號哭,“好疼?。?!” “哎,你別哭,我對女孩子哭最沒轍了?!比~秋是何等人也,在集團里說一不二的,誰敢和他嗆聲?就連給他遞飲料也是畢恭畢敬的。 陳果急忙討伐,“你說你剛才躲什么嘛!女孩子打人又不疼,她把你當作是你哥了,肯定不會下重手,你乖乖挨她一拳就是了。四舍五入你也算是她哥呢!讓著點怎么了?!标惞呀?jīng)慌到瘋魔了,果斷拉偏架。 “嗯,好吧,我的錯。不過應(yīng)該沒有傷到骨頭?!比~秋說。 蘇沐橙本質(zhì)比較貼心,沒陳果那么風風火火的,“好啦,沒傷到骨頭就好,不過一直這么疼的話也不太好。” “紅的太嚴重了,不會腫了吧?那怎么打游戲呀!”若是放到自己身上,陳果覺得這也就是小傷。但是唐晴是職業(yè)選手,手可是命啊,任何傷勢在她心中都會無限放大,好像唐晴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入土前夕一樣,果斷穿衣服披外套,“我現(xiàn)在帶她去掛急診?!?/br> “老板娘,你在這里看著店好了,我反正也要走,把她順路帶到醫(yī)院。”葉秋非常紳士的說。 “不是順路!要專門帶她去!聽到?jīng)]?” 蘇沐橙說,“我也要去!” “哎呀!別別別!萬一你被路人認出來,那怎么辦?!标惞琶r著,不過這也提醒了陳果,她去前臺抽屜找出來一個口罩,給醉醺醺已經(jīng)打瞌睡的唐晴戴上,這才安心一點。 “好吧,那我走了?!比~秋力氣不小,很輕易的把唐晴背了起來,只不過他還是不太習慣這種感覺,挺新奇的。 蘇沐橙在后面擔憂的提醒道,“如果路上有藥店開著,先讓她吃解酒藥?!?/br> “沒問題?!?/br> 唐晴在葉秋的背上呼嚕呼嚕的睡,像一只曬太陽的貓。 葉秋擔心了很久她會不會吐了,因為總是能聽見她干嘔的聲音,所以腳程很快,立馬就到了。好在醫(yī)院里急診不是太多,醫(yī)生看了之后說沒什么問題,等消腫就好。 他心里松了一口氣,哎,這是他的錯么?怎么感覺確實像是他的錯。 現(xiàn)在才早上九點,霧已經(jīng)散去好多,有一點兒要下雪的陰郁征兆。她在醫(yī)院睡了兩個多小時。 唐晴酒醒了大半,困兮兮的,從走廊的凳子上起來就要往外走,連周圍是誰都沒在意。 “哎,你去哪?”葉秋追上去。 唐晴看了一眼他,相比起方才霧蒙蒙的眼睛已經(jīng)有了一絲清醒,不過身上依舊隱約籠罩著酒氣,走路也東倒西歪的,她盯著葉秋的臉好久,久到打了個哈欠,她才說,“你不是葉修,你是誰?” “我才是真正的葉秋。我是他弟弟。” 唐晴這才迷迷糊糊的想起來陳果在群里發(fā)的那些消息。 “哦,你才是葉秋。”她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又走。 但歪歪扭扭的,撞上好幾個人。葉秋沒辦法繼續(xù)扶著她。 “你一個女孩子,怎么喝那么多酒?” 唐晴說,“因為是除夕。” “除夕怎么了?” 她突然醉醺醺的嫣然一笑,整個冷冰冰的醫(yī)院都要活起來似的,醉骨生香,“在最后一天,完成一下沒來得及做的事呀!” “沒來得及做的事,就是喝酒???”葉秋百思不得其解。 她原地又睡了一會兒,才遲鈍的說,“是,也不是。總之酗酒這件事做完了,還有下一件?!?/br> 說著她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葉秋跟著一看,是類似于計劃表一樣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