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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瀚當(dāng)即拍板,越快越好。 大頌士大夫一向自視清高,斷然做不出在放榜之時去搶狀元的丑事。 故而各位有待嫁女子的人家,都會在根據(jù)考前的風(fēng)評考察這些學(xué)子,在考試之前定下婚期。 這項cao作其實風(fēng)險極大,同后世買股有異曲同工之妙。 有女兒的人家自然不會只考察一位,相反的,優(yōu)秀學(xué)子自然也不會只上一家的門。 這其實是一次雙向選擇,而曲家的優(yōu)勢并不算大。好在曲月瑤的美貌足夠有名,故而遞拜帖的學(xué)子們并不少。 可在那些拜帖中,就連蘇永的都找到了,偏偏沒有裴憫的。 甚至連曲辰良親手寫的拜帖,都被裴憫原封不動的退了回來。 “我還以為聞?wù)坌质钦嫘拇摇!?/br> 曲辰良頗為受傷,長這么大只有他拒絕別人,這還是頭一回被人拒絕。 比起曲辰良的難過,曲月瑤要顯得坦然很多。她清楚裴憫的未來,也自然明白自己除了空有的絕美皮囊之外,沒有別的能拿出手的東西。 “好了,你看我都不難過。先見見別人吧?!?/br> 曲月瑤扯起嘴角,露出被裴憫嫌棄過的苦笑。 “姐你真不難過嗎?” “不難過啊?!?/br> “可是這塊石硯都快被你掰斷了。” 曲辰良倒抽一口涼氣,默默把自己的椅子往后挪了半步。 ———————————— 后來幾天,來曲家喝茶論道的學(xué)子們并不少。其中不僅包括今年的學(xué)子,更有不少慕名前來的已經(jīng)入仕的大小官員。 曲瀚應(yīng)付自如,然在這些過江之鯽中,硬是沒相中一個。 就連曲瀚都看不上眼,自然也用不著曲月瑤再選。 剛好她的事情也不少。 至于是什么事?自然是人生大事。 剛走進曲家大門的蘇永望著院中那素衣便服,一襲青絲隨意挽起,手中卻抱著一大把蘿卜咸菜的大美人,一時忘了該邁哪只腳。 曲月瑤沒見過蘇永,見他衣著華麗頭戴玉冠,適才多看了兩眼。不過下一秒,她便爬上木梯往屋頂走去了。 今天太陽大,能多曬一點是一點。 先前將伙食費都給裴憫做了封口費,曲家實在捉襟見肘。 “曲家小姐竟是這般樸素的人?!?/br> 蘇永暗自念叨,被清水芙蓉一般的曲月瑤狠狠的驚艷到。 他嘴上瞧不起曲月瑤,然是個男人都會垂涎于她的美貌,故而遞拜帖的時候糾結(jié)了半日終究還是放下了“身段”。 蘇永定了定神,往書房走去。 他才學(xué)不俗,長相也稱得上端正。再加上是杭州有名的文人世家,談吐舉止自然能入曲瀚的眼。二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 除了樣貌,曲瀚對蘇永其他方面都極為滿意。蘇永離開時,曲瀚特意將人一路送到門口,足見誠意。 曲月瑤站在屋頂上瞧見這一幕,飛身而起,輕輕點地落在曲瀚身后。 曲瀚一回過頭險些嚇得跌倒在地。 “你要嚇?biāo)览系???/br> 曲瀚猛地拍著胸口。 “適才那位學(xué)子父親似乎頗為滿意。” 曲月瑤歪著腦袋,感覺自家老爹高興的眼角都添了幾道皺紋。 “人才家世談吐極為上乘,的確不錯。除了不夠好看……” 曲瀚斟酌片刻,微微搖頭。 “不過樣貌倒是其次,若是生的太漂亮倒也麻煩。瑤兒你怎么看?” “父親選的自然是好的?!?/br> 曲月瑤對夫婿的要求并不高,于男女之事更是懵懂。 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安心照部就搬的走下去便是。 “好,咱們這樣的人家倒也不能太過膚淺。” 曲瀚一直強調(diào)這點,曲月瑤反而覺得,在意容貌的人并非自己。 自從蘇永拜訪后,曲家便退回了剩下的拜帖,也不再見其他學(xué)子。 這也算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暗示,話自然不會擺在明面上說開。畢竟哪怕是雙方有意,這成親也是需要時日準(zhǔn)備的,保不齊哪一日便吹了。 可蘇永的人品實在不行,這日不過在瓦子多喝了幾盅酒,便滿嘴胡話起來。 “曲家小姐天仙般的美人又如何,還不是求著嫁給我。我若不是看她生的好看,就憑那樣一個草包,哪里配得上我?!?/br>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在場的人也都是蘇永素來交好的。 故而蘇永哪怕說完之后有些心虛,卻也不曾當(dāng)回事,想著定然不會傳出去。 然叫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這日深夜回府,轎子竟被人攔了下來。 “是誰膽敢攔我的轎子!” 蘇永憤怒的掀開轎簾,話音剛落,臉上便挨了重重一腳。。 他哎喲喊出聲,來不及坐起來。雙腳便被人扯住,狠狠的拖出了轎子。 后背在冰涼的石子路上摩擦,他疼的滋哇亂叫,卻也不忘抬眸去看打人的是誰。 待看清后,蘇永一時膽寒。 “陳穆之,我可是馬上要參加公考的貢生,你若是打傷了我,如何跟太學(xué)交代,如何跟國子監(jiān)交代!” “小爺跟誰交代是小爺?shù)氖?,但你給小爺聽清楚了,這頓打你挨定了。” 陳穆之今夜原本在金明池釣魚,也不知聽哪個漁民說了一嘴。 --